一個男人在什麼情況下最容易俘獲美女的芳心呢?
答案有兩種,一種是砸錢,另一種,是砸人。砸的越狠,女人越死心踏地。
這第一種嘛,俘獲的容易是一顆虛榮心,可第二種,恐怕會是一顆熾熱的想要將男人揉進自己骨頭裡的火熱心!
此時的劉浪,正是不知不覺上演著一齣好戲。他自己當然不知道,自己這英雄救美的舉動,一不小心就給自己惹得桃花滿天飛了。
虎哥疼得滿頭大汗,身上已被汗水浸透,而臉上的表情痛苦猙獰。
虎哥本來是滿臉的絡腮鬍子,扭曲的表情讓他顯得還真跟一隻落入平陽的老虎一般。
「小癟三,你、你到底想要幹嘛?」
虎哥驚恐的盯著劉浪,心中卻是暗嘆自己太過倒霉。
碰上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就憑這一身力氣,別說包養小桃花了,就算是將自己的整個窯子給搶了下來,恐怕都是綽綽有餘。
虎哥看了看劉浪,又看了看韓美麗,似乎希望韓美麗能開口替自己求情。
劉浪微微一笑,忽然間將砍刀往前一掃,嚇得虎哥差點暈了過去。
啪!
劉浪將砍刀搭到了虎哥的肩膀上,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盯著虎哥的雙眼,像是要看出花兒一般,語氣中帶著嘲諷。
「虎哥是吧?我本來不想惹麻煩,我可討厭麻煩了。但是,我卻不怕麻煩,你說怎麼辦?」
「你、你到底……」
「哪兒那麼多廢話啊,一遍遍問我是什麼人有意思嗎?虎哥,我尊稱你一聲虎哥,想問你點事兒,不知道可不可以?」
虎哥汗流浹背,可根本不敢去擦,斜眼看著肩膀上那把砍刀,卷了的刀刃正對著自己的脖子。
只要劉浪手一抖,那把砍刀恐怕直接會抹到了脖子上,後果嘛,想想都知道。
虎哥使勁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
「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虎哥本來想說小癟三的,可話到嘴邊,還是沒敢說出來,連忙改口道:「小子,你,你到底想要幹嘛?」
「嘿嘿,不幹嘛,既然你已經跪在這裡了,當然是給美麗磕頭道歉,痛哭懺悔!」
劉浪瞪著虎哥,一臉的嚴肅。
韓美麗一怔,似乎沒想到劉浪竟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這些年來,韓美麗遭慣了別人的白眼,被無數的人唾棄,甚至在虎哥這些人的眼裡,自己只是一個圈錢的賣肉機器而已,更哪裡有尊嚴可談?
就連那些嫖客,個個也是對自己極盡蹂躪,侮辱謾罵的話也不數不勝數。
韓美麗雙眼一紅,深情的看了劉浪一眼,緩緩低下了頭,竟然一聲不吭了。那模樣,完全像是把自己交給了劉浪一般,像是在說,你說咋辦就咋辦,我全聽你的。
劉浪哪裡知道韓美麗此時的心裡變化,見虎哥根本不動,雙眼一瞪,怒道:「老癟三,快點,我浪人劉沒工夫跟你在這裡耗,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脖子!」
說狠話誰不會啊,劉浪現在反正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痒,連鬼都不怕了,還怕你個人不成?
虎哥臉色變了數遍,眼珠子不停的在劉浪的臉上跟那把砍刀上來回瞟著。
「小、小兄弟,她不過是個賤人……」
「放屁!老癟三,再廢話,信不信我將你的雞~巴給割下來!」
劉浪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這傢伙都這種時候了還不知悔改,竟然拿人不當人。
說著,劉浪伸出另一隻手,一下子將虎哥提了起來,接著就要去扒虎哥的褲子,似乎真要把他的小弟弟拿出來玩玩。
虎哥這下可真嚇傻了,自己的命~根子啊,萬一沒了,以後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男兒膝下有黃金,可黃金再多,也比上了那玩意重要啊。
虎哥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朝著韓美麗連連磕起頭來,邊哭著帶大聲叫喊著,像是要把心掏出來一般。
「小桃花,小桃花,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奶奶個腿的,你這老癟三長不長耳朵,你叫她什麼?」
「美麗、美麗、韓美麗。」
虎哥連忙改口,察言觀色倒是有點本事,可說話卻不利索了,身體哆嗦的都快成篩子了。
韓美麗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滴著眼淚,像是要把這輩子所有的委屈都釋放出來一般。
「劉浪,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哪兒有那麼容易?」
劉浪伸手將虎哥拽了起來,將臉湊到了虎哥的面前,低聲問道:「虎哥,想活命不?」
虎哥一愣,並不明白劉浪的意思,怔了三秒之後,點頭跟小雞啄米一般,連聲說道:「活,當然想活。」
「好,想活命就好辦了,給我打聽著人。」
「打、打聽人?」
虎哥怔住了,他忽然間明白了,這小似乎仇人不少呢。
劉浪沒心情跟他解釋,而是將嘴湊到了虎哥的耳朵邊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雁氏集團的雁東,把他所有的情況給我打聽清楚,就連他什麼時候拉~屎放屁都要給我打聽清楚,否則,我不介意將你這個窯子給砸了。」
劉浪的聲音冰冷的鑽進了虎哥的耳朵里,聽得虎哥內心一顫,身體急劇的抖動了兩下。
「這,這小子難道真有什麼背景不成?」
斷了的手腕已經麻木,疼痛感也緩緩消失,可是,虎哥臉上的震驚卻是越來越盛。
唯唯諾諾的應下之後,看著劉浪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虎哥終於長長出了一口氣,命跟命~根子都保住了。
虎哥走後,劉浪也長長出了一口氣,本來緊繃的臉色也慢慢緩和了下來。
奶奶的,當個惡人也不容易啊,害得我裝腔作勢,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
劉浪暗自嘀咕了兩句,剛回過頭來,忽然看到韓美麗不知何時已躺回了床上,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美、美麗,你……」
劉浪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還差一點兒就要窒息了。
韓美麗雙眼通紅,只有一條床單遮著自己的叢林深處,而那對高聳完全展露在劉浪的雙眼面前。
「劉浪,我、我無以為報,只、只能……」
沒有嫵媚,只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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