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寶鈔交易太虧,而且不保值,看來只有換糧食、布帛等戰略物資,這在遼東可是稀求極大的硬通貨,否則可是要給別人打工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定價的話好辦,就賣個八九百文銅錢一斤,按這個價折算實物吧!
畢竟此時物價不算很高,通貨緊縮或者膨脹都還沒有,主要是有少量銀子在市面上流通,寶鈔也有一定的正面作用,主要是老朱大量加印寶鈔,這就玩壞了,對於朱植來說,正是爹坑的寶鈔啊!
「那這些鹽可怎麼賣?煮鹽的軍戶總要給個工錢吧?」文廷震明白其中的問題,有些發愁地問了。
朱植也是鬱悶,苦笑道:「先按銅錢的價格給鹽他們,便宜一點算按七百銅錢一斤給,賣的話得定九百,孤給這鹽起個新名稱,就叫雪花鹽吧,你要給他們說清楚。不過這個工錢得壓兩個月,也就是說五月的工錢,七月底才能給,明白了吧?這些庫存的雪花鹽,本王會通知左護衛孫晉的人過來運走,總能換成銅錢或者銀子的。」
出了鹽坊,朱植帶著郭釧去河堤工地,這一段正是徐元炳在負責,不過人卻不在這兒,遍地都是軍戶用手推車在推土,或者搬運石料,大伙兒說說笑笑,熱鬧非凡。
堤壩是沿河邊爛泥半里遠修建,堤下也有人在挖泥做磚坯,在堤後附近燒製成青磚就可用,畢竟開採石料太費人力,有了水泥一樣牢固,大不了堤壩加厚。
四十五里的長堤要修建起來,人力還是不足,還有南岸的堤壩沒動工,碼頭也沒建,錢糧也沒個差落。朱植有些發愁,只希望郭英能快點來把錢糧的事替自己擺平。
四下看了一會兒,朱植想著得派人送鹽去左護衛孫晉那兒,把兩千頭牛和五萬張生皮處理掉,牛比較好賣,就算以官價賣給朝庭太僕寺價錢也不低,可生皮一般是製造鎧甲的啊,這個……等等,要不要辦個皮具廠,做皮鞭、腰帶等精緻小物件來賣呢?
想到這兒朱植有一種大笑的衝動,打算帶郭釧一起回去,可左右一看,郭釧不知什麼時候沒跟上來還是怎麼的,竟然不見人了,朱植不由看向後面跟著的幾名小宦官問:「怎麼回事?孤的王妃走丟了嗎?」
「呵呵……看殿下說的,那兒不就是麼?王爺稍等,小的叫鄧勉,這就請王妃過來!」這小宦官倒也機靈,眼見喬玄儉、田易都外出未歸,侯二又被打發回右屯衛了,頓時就討好起來,以前朱植身邊可沒他們聽侯的份。
朱植順著鄧勉手指的方向望去,里許地之外的一處工棚邊,郭釧正在與一名紅裙女子相談甚歡的樣子,頓時有些驚訝,她是怎麼發現黛文了?眼光還挺毒的啊!
鄧勉過去請,郭釧也就過來了,邊走還一邊言笑晏晏地與黛文揮手,這讓朱植感覺有些不妙。果然,她一過來就眼神不對,笑吟吟地試探著打趣道:「妾身現在總算明白了,難怪總要趕人家走呢,原來是……」
朱植有些心虛地舉頭望天避開她的目光,猶豫片刻便直言不諱道:「不錯!本王最是喜新厭舊,已經瘋狂地喜歡上這色目美女,打算過些時日就招她侍寢。」
「哈哈……沒想到你還真承認了呀,以前怎麼沒覺著你有這麼厚臉皮,那要本宮把她許配給你麼?」郭釧大為意外地笑了起來。
事實上她剛才就試探過,已經大概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也就不怎麼在意,可朱植真這麼坦白,還是讓她心底有點小小的不快。不過按大明禮制,就算是王爺納取嬪妃,沒有王妃的同意也是萬萬不行的。不過禮制又要求,婦人不能善妒,這可是七出之一啊,所以朱植真要這麼做,郭釧其實也沒辦法。
朱植後世雖是辦公室白領兼碼農宅男,自問對女人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哪能不知道她這點小心思,馬上就伸出大手摟過郭釧的肩膀笑道:「如果真讓你做這樣的事,你心裡豈不是在滴血,本王豈會忍心如此?再說了,本王要真是這麼想,今天就絕對不會帶到這裡來了啊!」
「說得也是!那色目女郎長得倒是別樣的好看,就是不懂禮數,對你印象也不太好,說什麼你不是騎士,連弓箭都不會用,妾身心裡好氣啊,很想訓斥她幾句,可又不想辱沒了身份,還得裝著寬和的樣子……」郭釧憤憤不平地揮舞著小拳頭,看來真是氣得不輕。
「我靠!」上次那該死的一箭沒射中竟然被看輕,朱植哭笑不得,想著黛文的言行舉止可能還真是,她就那樣直來直去的,沒把郭釧氣哭已經算不錯了,不由壞笑著慫恿道:「她們一家現在已經入籍為王府樂戶,你有的是辦法,到時就整她母親啊!」
「嘻!妾身剛才正這樣想,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請妾身高抬貴手哦!」郭釧冷笑道。
朱植大笑道:「你要真這麼做,可不就是在把她往我懷裡推麼?」
「啊?」郭釧一楞,很快就明白朱植說得不錯,不由大為吃味道:「你剛才還說沒有,這不就暴露出你的本性了?」
這種事說多了就特別膩歪,而且女人在這事上還很小心眼,朱植有些不耐地拖著她就走,嘴裡卻哄道:「行了行了!咱們回去生孩子,不理她!」
郭釧無奈,卻也識趣地閉嘴了,到工場外牽了馬進盤山城內,靠城西有一座小宅院就是臨時居所,裡面早已經打掃乾淨,布置妥當,郭釧進了院子像進了新家一樣,里里外外看過不停,要喊宮婢小宦官進來再收拾。
朱植靠在臥房的門邊,見她再轉出來時二話不說就一把打橫抱起,一腳踢上門將她扔上床,接著開始自扒衣服。如此突襲行動讓郭釧驚叫起來,朱植一臉壞笑,這次他可是來真的,今天出了這點事,已經到了不安慰不行的時候了。再說過幾天武定侯郭英父子一來,辦事就不那麼方便,還會很忙了啊。
「你不可如此,這大白天的……」郭釧有些懵了,臉上騰起兩團紅暈,爬起來閃身想跑卻被撲倒了,這下被壓住動彈不得。
朱植口裡噴吐著粗氣,嘟嚷道:「去他娘的禮教,今兒個忙裡偷閒,咱們就好好的恩愛一回,誰還能說什麼,乖乖的聽話,我要開始辦事了哈!」
「哎呀你別急……等會兒妾身去沐浴再……」郭釧緊張起來,黛眉皺起,聲音有點微顫,可說不出是為什麼心裡居然有些抗拒,似乎王爺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如果雙方關係硬要形容的話,應該是相敬如賓比較貼切。
可原本彬彬守禮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不不不……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初到廣寧那個寒冷的夜還是記憶猶新,嗯……有時候還很體貼,沒什麼架子,也沒什麼傲氣,平時處理各項事務似乎也更成熟……此時,郭釧卻莫名地想到那些細節,牴觸的心理就有些淡了。
「唉……我的王妃你可專注點啊!」朱植髮現她躺著一動不動,眼睛半眯著,但睫毛在不停輕顫,而可惡的是上衣短襖找不到帶子在哪兒,這脹得那個疼的,再這樣下去可要哧溜了啊!
「噗……那你要快點!別被人發現亂說了……」胡思亂想的心事被打亂,郭釧只好自己伸手去腋下解了衣帶,順手捧起眼前人的臉,目光溫柔似水,漸漸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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