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傷我給你治了。」葉京沉吟一下,便拿出黃紙硃砂,隨手幾下畫了一張符,扔給謝必世,道:「把這張符貼到你下面的那個東西上,就會好了。」
「這麼簡單。」謝必世將信將疑地抓著符,看了兩眼。他自然不相信就這麼一張破紙能治好自己的傷,可是如今自己的下半輩子幸福都捏在人家手裡,也就不得不試一試了。他咬了咬牙,便將那道符貼到了褲襠里。
謝必世只感覺到一股沁涼躥入下體中,格外的舒服。隨著那道符燃盡,他發覺自己的小兄弟居然有了反應。
謝必世又驚又喜,大喊大叫:「我的傷好了,我的傷完全好了。」
「真的。」謝安在同樣也是大喜,道:「這真是太好了。」
「可是爸爸,這小子雖然救了我。可是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謝必世忽然一翻臉,指著葉京道:「他害我差點變成廢人,擔驚受怕了整整一天,不能這樣饒過他。」
謝安在點了點頭,道:「那你想怎麼做,老爸替你出氣。」
葉京早就猜到謝必世會翻臉不認人,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李大剛卻急道:「是葉神醫救了你的傷,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要葉神醫的命呢。我看大家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了。」
「讓我饒他一命也可以。」謝必世冷哼一聲,道:「除非他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可以饒他一命。」
葉京冷笑一聲,道:「你倒是說說,要哪兩個條件。」
謝必世陰狠地一笑,得意地道:「第一,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認錯,然後讓我也照著你的褲襠那裡踢一腳。第二,我要你把昨天晚上的那個女的交出來,她是屬於我的。只要你答應這兩個條件,我就饒你一條性命。」
謝必世這兩個條件極為苛刻。李大剛一聽,便知道葉京不會答應。他看了看謝安在,希望謝安在老成持重,能夠不要把事情弄得這麼僵。誰知謝安在卻做回椅子裡,不緊不慢、悠閒地喝起茶來,顯然是很支持謝必世的條件。
「就這麼簡單。」就在李大剛皺眉為難的時候,葉京卻是淡淡一笑,道:「聽起來倒是不難做到。」
謝必世以為葉京這麼痛快地就答應了,不由一怔,問道:「你答應我的條件了。」
「我不答應。」葉京面色一沉,冷哼一聲,道:「我非但不答應你的條件,還要再次廢了你的子孫根。」
葉京這幾句話說得斬釘截鐵,令謝必世心頭一震。他害怕地跳到謝安在身後,驚道:「爸……他、他敢威脅我。」
謝安在看了葉京一眼,沉聲道:「這麼說你不打算答應必世的條件,非得逼我們動手了,是麼。」
葉京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你們要動手,那我奉陪。」
「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謝安在輕輕一揮手,四名五大三粗的修道者便向葉京逼了過來。
走到葉京跟前時,四人忽然一起出手,向葉京一掌擊了過來。
這四人都是謝安在精心挑選,用來對付葉京的。因為他聽謝必世說葉京跟鐵先生對戰時不落下風,便知道葉京實力不弱,因此挑了青木會中修為拔尖的四名高手前來。
這四人一起出手,葉京便察覺到這四人的修為不弱,有兩人是築基境中期的修為,另外兩人則已經到達了築基境後期的修為。
四人一起聯手擊,威力非同小可,雖然總體威力比不上分神境的威力,但是力道分散,十分難防。
葉京見四人手掌襲來,皺了皺眉頭,雙掌伸出,先迎著兩名築基境後期修為的高手擊了過去。
葉京這一招毫不容情,直接將太陽神訣提升到了第二重境界。
手掌相接,兩名築基境後期的高手甚至都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便被太陽神訣的熱力化成了灰燼。
而與此同時,另外兩名高手的手掌也擊到了葉京的身上。
葉京硬挨了兩人一掌,蹬蹬向後退了兩步。不過這兩人的修為跟葉京相差太遠,葉京雖然被兩人一掌打得氣血翻湧,但卻毫髮無傷。
葉京站穩身形,雙手伸出,回擊了過去。他運用了太陽神訣第二重境界,又豈是兩名築基境中期的修道者所能承受的起的。
兩人悶哼一聲,便跟前面的兩人一樣,化作了灰燼了。
四人與葉京短兵相接,幾乎都是在眨眼之間便化作了灰燼,在場其他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謝安在還悠閒地喝了一口茶,結果他茶都還沒完全咽下去,他帶來的四名高手便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乾乾淨淨。
謝安在一口茶噴出來,目瞪口呆地望著葉京,心道:「這小子也太邪門兒了吧。明明只是築基境後期的修為,卻能在瞬間將兩名同境界外加兩個低境界的高手秒殺,實在是不可思議。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對手呢。」
謝安在驚疑不定,最終還是緩緩站起身來,盯著葉京,道:「沒看出來,你這小子倒是挺厲害。不過你再厲害,也不過是築基境後期的境界,還是乖乖受死吧。」
謝安在死字出口,人便直撲而出,向著葉京撲了過來。
謝安在出手,葉京便看出他的實力已經是分神境初期了,自然不敢小覷,運起太陽神訣,迎著謝安在撲來的身體便擊了過去。
當初葉京跟練成血烈掌第二重境界的三長老比拼,便以幾乎是碾壓的優勢擊殺了三長老。謝安在雖然也是分神境初期的修為,但是修為比起三長老來還是有所不如,而且又沒有練什麼道法,又哪裡會是葉京的對手。
不過謝安在一向奸猾謹慎,在跟葉京交手前便給自己留了退路。他跟葉京手掌剛一接觸,便感覺到葉京手上的熱力滾滾涌來,威力之大,竟是自己所無法承受的。他心知不妙,立即向後飛退。
葉京見謝安在後退,身體順勢向前,雙掌繼續向他緊逼。
謝安在見葉京繼續逼來,登時魂飛天外,把心一橫,準備全力抵擋。就在兩人手掌將將相撞之時,卻聽李大剛大喊了一聲:「葉神醫,手下留情啊。」
李大剛這樣喊,主要還是為了葉京著想。葉京雖然之前廢了謝必世的子孫根,可那充其量是跟謝安在父子結了仇。可是如果葉京殺了謝安在,那可就是跟整個青木會結下了仇了。而且葉京還可能因此得罪了青木會背後的那個神秘勢力。
葉京向來快意恩仇,倒是沒有像李大剛那樣想那麼多。不過他聽到李大剛出聲喝止,最後出掌時收回了力道,太陽神訣的威力也因此大減。
饒是如此,葉京這一掌的威力也不是匆忙迎戰、手足無措的謝安在所能承受的。謝安在只感覺一股熱力涌來,五內俱焚,熱的自己喘不上氣來。
謝安在全身被炙得漲紅,大吼一聲,便猛地倒飛而出,摔在牆上。
「好熱。」謝安在身上太陽神訣的熱力未消,抱著身體打起滾來。
而葉京卻是向後退了幾步,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來。那謝安在畢竟已經是分神境的修為,雖然是匆忙中還手,卻也給葉京造成了輕傷。
葉京隨手抹去嘴角的鮮血,便轉頭望向了謝必世。他指了指謝必世,冷哼一聲,道:「下面該輪到你了。」
謝必世做夢也沒有想到,謝安在和他帶來的四名高手居然會這麼輕易被葉京擊敗擊殺。他怔了半晌,才驚恐地望著葉京,大聲道:「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葉京冷哼一聲,道:「自然是按我剛才所說的話做,再廢你一次。」
「不要。」謝必世登時驚恐交加。如果說世上還有什麼比失去心愛的東西更痛苦的感覺,那就是得而復失的感覺。謝必世已經深切體會過一次不能做男人的痛苦,自然不想再重複一次。
「現在求饒已經晚了,像你這種人,只會死不悔改。」葉京冷哼一聲,呼地一腳踢出,正中謝必世的褲襠。
謝必世慘叫一聲,捂著褲襠滿地打起滾來。聽到謝必世這一聲慘叫,眾人便知道,謝必世的子孫根是又一次廢了。
謝安在父子都躺在地上,滿地打滾。李萬春看兩人這樣滾下去也不是辦法,便苦笑著想葉京道:「葉神醫,你看這……」
葉京皺了皺眉,隨手畫了兩道止疼符,分別貼在了謝安在和謝必世兩人的身上。
兩人貼上的止痛符,身上終於不那麼疼了。
謝安在扶起謝必世來,恨恨地看了葉京一眼,冷哼一聲道:「我們走。」
說完,謝安在便拉著謝必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李家。雖然謝安在走的時候沒敢放出什麼狠話,可是葉京卻知道,謝安在肯定不會因此善罷甘休的。
等到謝安在父子離開,李萬春才嘆了一口氣道:「葉神醫,雖然你醫術超凡,而且一身修為驚人,但是畢竟是太年輕了啊。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提醒你,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這樣太過招搖,處處受敵,早晚是要遇到困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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