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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有六個人,有五個報名了吉他社,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吉他社納新的時有幾個帥氣的學長,她們也就順理成章的選擇了加入。
所有社團每當納新以後這個節點,有了新血液的融入自然就會有更為頻繁的活動,吉他社自然也不例外,有一次吉他社團舉行聚會,可以帶家屬,室友見蘇雲每天宅在寢室,就讓蘇雲一起參加,雖然內心不願置身於這種嘈雜的氛圍,但在大家的慫恿聲中不想駁了舍友的面子,想來自己也沒什麼事情,蘇雲便和室友一起去參加吉他社的聚會。
當晚的氣氛很炸裂,現場熱鬧非凡,男女毫不忌諱的相互閒聊,甚至也有些會出現一些調侃和打鬧,延續了高中固有得保守理念,這讓蘇雲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只能誠惶誠恐的跟在室友的後面。在室友竊竊私語的介紹之中,蘇雲才知道這裡不乏室友之間炫耀一起約會的男生。
大學中所謂的社團聚會,其真實目的就是以此為由為男生女生牽線搭橋的一種方式,基於這樣的原因,每個人都多少帶著一些擇偶為目的,在這種荷爾蒙膨脹的氣氛中,以至於蘇雲的到來順理成章的吸引了幾乎全體男生的注意,蘇雲雖然是和室友窩在一起,但是沒過多久她們周圍聚集了不少的男生,可能因為蘇雲的緣故,室友和她在一起也備受關注,更多的男生是想通過他們室友的關係認識蘇雲,男生們正在努力的和室友攀附關係,其中有室友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當然這些男生都在有意或無意的想要接近蘇雲。氣氛逐漸的開始像是凝固了一般,蘇雲的攪局讓她們有些措手不及,等到她們清楚能夠被搭訕的真正原因是因為蘇雲,男生們已經都擁簇在蘇雲哪裡,她們只是男生們認識蘇雲的一種媒介,這是對那些愛慕虛榮的女生最大的諷刺,這種諷刺在內心的憤怒中滋生出咬牙切齒的嫉妒。
她們手足無措的目睹著一切,在這個青春與個性迸發的環境裡,很多男生都毫不吝嗇的表達自己愛慕之心,甚至有男生會主動過來和蘇雲搭訕甚至索要聯繫方式。其中不乏包括曾經和室友約會的一些學長,事情的延續幾乎到了讓她們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聚會最初的歡愉逐漸的衍生出尷尬的氣氛,最後成為了嫉妒和憤怒。這些男生對蘇雲愛慕的舉動和急功近利的言談,將每一個室友內心所有的尊嚴在瘋狂的踐踏和蹂躪,讓她們虛榮受盡慘無人道欺凌。
即使聚會的場景毫無闌珊之意,蘇雲的室友已經沒有閒情雅致去享受這種成人之美的歡喜,此時她們在內心彌散著五味雜陳。
她們瘋狂的想要退出這個讓自己感到羞恥的舞台,內心的情緒讓她們每個人都很後悔帶上這個讓自己黯然失色的女生,在此消彼長的世界裡醞釀出嫉妒、憎恨、與厭惡。
室友開始有意的疏遠蘇雲,很多人前來搭訕,這樣原本就不善言談的蘇雲感到極度的不適和尷尬,她只能簡單的應付幾句,因為和男生這樣說話是她以前所不曾有過的事情,更何況他們還帶著滿身酒氣,蘇雲躲閃著來襲的一切陌生。但是依然有人不依不饒的向她索要聯繫方式,這讓她有些進退兩難。
「我感覺有點累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正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沈倩對著其她幾個女生說道,對蘇雲而言像是及時雨。
「我同意。」其中的一個室友撅了撅嘴,她把自己的不開心掛在了臉上。
「嗯…那回去吧!」其餘的幾個室友也覺得絲毫沒有意思。
此時在一旁的蘇雲聽到了她們交流的內容「好哇,好哇。」她急忙附和道,以擺脫不依不饒的糾纏。
當她們準備打道回府,蘇雲做起了先鋒,走在了她們最前面,才算是脫離了當下的窘迫。但即使這樣,當他們走出人群之後,也會有幾個莫名的男生追了過來希望蘇雲能繼續留在這裡。
「看你玩的很開心呀,那麼多男生圍著你,你幹嘛不多玩一會,還有好幾個小時呢。」沈倩帶著不易發覺的冷嘲熱諷,然後乘機挑起每個人積壓的情緒。
「就是呀,別人要你聯繫方式都不給,幹嘛把自己搞得這麼清高。」另一個室友附和道,顯然她不如沈倩的那般心計和水平。
蘇雲這才幡然醒悟室友早早回來的真正原因,沒想到自己什麼也沒做居然引起大家的嘲諷,她開始有些後悔過來參加這次聚會,這種環境本就不適合自己,還讓這種原本就很脆弱的友誼這麼輕易的分崩離析,弱不禁風穩態就這樣變得不堪一擊。
一路上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室友也有意或是無意的拉開與蘇雲的距離。由於時間還早,學校的每一條路還是那樣燈火通明,夜色下的繁華依舊在繼續,但路上行走的幾個女生已經無心去欣賞。
每個人都垂頭喪氣的低著頭玩著手機從而去躲避行人的注意,她們像是鎩羽而歸的逃兵,與平時的無話不談的風格相比,她們此刻的安靜讓她們自己都無從適應,即使連腳步都變得異常輕盈,像是怕被路人發現,她們今天所承受的嘲諷。
如果前兩次只是分道揚鑣的伏筆,那這件事徹底成為了與寢室關係徹底決裂的分水嶺。
自此之後,這些女生再也沒有約蘇雲一起出去玩過,寢室的環境開始變得錯綜複雜,最終演變出了兩個陣營。即使蘇雲會努力去維持這種關係,但回報的只是冷嘲熱諷。面對各種冷落和排擠,蘇雲也逐漸開始適應,她們開始變得很少交流,除了上課和禮儀隊的活動以外,課餘時間蘇雲不是睡覺就是泡圖書館又或是玩電腦,她慢慢的以自己最為熟悉的生活方式畫地為牢。
在同一個寢室生活,除非有共同的活動區域和生活交集她們必須進行溝通,否則他們像是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路人。
蘇雲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人際關係,所以他也沒有感到無所適從。但往往事與願違,從亘古開始人就屬於群居的物種,因為沒有人可以脫離集體不需要任何人的幫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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