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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將近,正是夏秋交替的時候,天氣變化無常,本已轉涼的天氣忽又返燥。讀爸爸 m.dubaba.cc
白天的時候,悶熱難熬,哪怕僅穿一層薄紗都嫌厚,被汗水黏黏膩膩地粘在肌膚上,讓人渾身難受,連躺都躺不住。
到了晚上,溫度陡降,少蓋一層毯子嫌冷,多蓋一層被子太熱。
儘管如此,風沙反倒越過越舒坦。
好些個難事迎刃而解,一些個眼中釘也被拔掉。
比如因強關殺豬館而起的風波漸漸平息。
風沙不可能彌補所有人的損失,但是諸如任松、易夕若等幾個關鍵人物,全都被他以借花獻佛的方式餵飽了肚子,也就塞住了嘴。
他們這幾個人不鬧,其他人成不了氣候,無非再撒點糖了事。。
再比如符塵修被符塵心帶回符家之下旋即禁足。
這等於向趙義發出了強烈的訊號:佛門不再支持他針對風沙的行為。
符塵心生怕趙義犯迷糊或者看不懂,還特意找他長談了一番。
另外,明教並沒有預想中的反擊,善母相當低調地通過寒天白表明「到此為止」的意思。顯然經過權衡之後,並不願跟風沙真的撕破臉。
風沙等於拿十天大王給明教劃了一條血淋淋的紅線:這就是越線的代價。
善母都表態了,錢瑛再不情願也只能收手。何況他正忙於為渤海籌募事宜,確實分不出更多的精力,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這個以針對風沙為目的,以錢瑛、趙義和符塵心為核心的三人小團體,算是徹底散了伙。
張館長很快登門造訪,很高興地表示會館中的明教信徒不再鬧事了。
風沙同樣很高興,趁機幫三河幫向張館長討要閩人水手,順便把安置那幾百渤海奴隸作為先決條件,捆在一起塞給伏劍。
反正就是燙手山芋裹著一把甜糖,接了燙手,不接嘴饞。終究還是會接的。
伏劍果然心不甘情不願,三河幫在汴州的駐地也就一個碼頭、七八處產業而已,哪裡能夠安置幾百號人?
尤其這些渤海奴隸大都不通水性,別說押船運貨,連跟船都沒法跟,只能就地消化。
不過,這是伏劍頭疼的事情,得以甩鍋的風沙心裡可痛快了。
馬思思與素玉的談判也獲得了可喜的收穫。
除開之前商談的事宜,風沙還許諾澤潞軍使將下轄五州的鹽貨通商歸於北周朝廷,換得柴興默許他再推薦一個人物為開封府尹。
對兩人來說此乃雙贏。
風沙看似虧了,等於把開封府尹的位置給重新買了一遍。
實際上,一個死掉的花推官賺來了一個澤潞軍使,外加四名將軍。
他賺大發了。
對柴興來說同樣賺大發了,畢竟花推早就內定為開封府尹,五州的鹽貨通商又歸於北周朝廷,等於白賺。
最關鍵,這斷掉了澤潞軍使用來養兵的一條重要財路,再也沒有割據的可能。
兩人是雙贏。
出了血本的佛門也不能算輸。
從北周軍方抽身,確實可以降低柴興對佛門的戒心。
佛門遭受重創,目下最要緊的是舔舐傷口,喘息回血。
這時,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劃不划算,只有舍不捨得。
有舍才有得。
對當下的佛門來說,不被柴興繼續敵視和針對,甚至僅是少上一些敵視和針對,乃是多少錢也換不回的形勢。
與佛門的存續相比,現在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滅佛之後,佛門的勢力急劇收縮,以往能夠穩穩罩住的地方,現在罩不住了。
近來柴興敢對符家動手動腳,甚至直接針對符王本人,正是源於佛門勢弱,無法給符家以支持。當然要趁你病要你命。
連勢大之極的符家都撐不住,遑論其他?
說難聽點,你不捨得給,人家不會搶嗎?無非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還不如趁著時機合適,賣墨修一個人情,並借墨修之手給柴興送份大禮。
總之,算盤精著呢!
風沙難得心情好,更難得手頭無事,這些天便到處亂逛。
身邊美婢擁著,寶馬香車坐著,活脫脫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
上午多半跑去陪陪宮青秀,下午要麼去易夕若的礬樓坐坐,要麼去韓晶那兒看看最近有什麼新奇玩意兒,晚上則往周憲那裡鑽,偶爾還會去找彤管單獨聊聊。
畢竟他很快就要走了,留在北周的勢力遲早要交給彤管打理。
這時候和人家多熱絡下感情總歸是沒錯的,何況從郭青娥那兒論起,彤管還是他的大姨子呢!
他卻忘了彤管是有駙馬的長公主,勤往晉國長公主府上跑的各色人等又一直絡繹不絕,尤以官員居多,多在府外,甚至府內候見。
只要風沙一來,彤管會立刻推掉所有約見,單獨會面。
一次,兩次,三次,事不過三。
某些風言風語很快繪聲繪色地在朝野之間傳揚開來。
弄得張永的臉面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雖然他和彤管一直有名無實,甚至勢同水火,平常他連長公主府都不去,彤管沒事更不會來找他。
但是,兩人面上還算過得去,對外都會裝出夫妻和諧的樣子。
眾所周知他才是彤管的駙馬,風沙總跑過去長公主府串門,甚至大半夜跑去算怎麼一回事?
奈何上次他被風沙蠻不講理的扣住,硬說他行刺不成反被捉,最後還是易夕若出面為司星宗說和,這才被風沙放走。
他心知得罪不起人家,奈何被流言蜚語弄得焦頭亂額,更無法忍受同僚、屬下異樣的目光,於是以殿帥的身份跑去找易夕若幫忙傳話。
希望風沙注意點影響,多少給他留點面子。
易夕若聽了不禁好笑,什麼叫「注意影響」?是不是只要不明著來就行了?
當然,她面上自然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順便找趙永這個殿前司都點檢討要好處。
在她看來,僅是「一點」好處。
張永則心疼得臉肌直抽抽,咬緊了牙才勉強答應。
張永剛一走,易夕若立馬就把這件事給拋諸腦後。
她哪裡敢管風沙和哪個女人好?如果她敢跑到風沙的面前干涉風沙玩什么女人,風沙就敢當著她的面把她給玩了。
她又不傻。
至於怎跟張永交代?
成了,是她全力轉寰。不成,是風沙蠻不講理。
她才不信張永有膽子找風沙對質。
反正風沙是出了名的兇狠霸道,起碼在她眼中一向如此。
頭上多罩層惡名,又不會更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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