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男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李十安,然後又重新落回到林遇深的身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十安似乎是紀家的兒媳。」
在林遇深開口之前,李十安先開了口:「林老闆一向喜歡開玩笑,我們不過是普通朋友。」
吳若男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有,只是在分開的時候,在李十安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十安,有句話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這個男人不要輕易靠近,他的眼神太冷。」
還有一句是吳若男沒有說的。
就在剛才林遇深自我介紹,吐出那一句「我是安安的男朋友」時,他的眼中沒有柔情,也沒有玩笑,有的只是寒意的嘲弄。
即使吳若男自詡粗神經,看到這眼神的時候,還是被狠狠的怔了一下。
李十安無疑是聰明的,可她有個女人的通病,心軟。
尤其容易動了情的人心軟。
吳若男囑咐她這一句,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即使李十安取向正常,吳若男對她還是很欣賞的。
或許一開始是因為長相,可今天這大半天的相處,她覺得這位低調下來的李小姐,倒是很有意思。
李十安頓了下,「謝謝。」
雖然不知道不過是短短一面的相處,吳若男為什麼能做出這種判定,但李十安也並不是傻子,她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跟五年前的沈謹言是不同的。
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能跟他敞開心扉的原因。
吳若男走後,李十安便想要離開,可是上了車,卻發現自己的車子無論怎麼辦都不能打開火。
無奈之下她只好打電話聯繫人來維修。
「十安,你這是車子壞了?」顧盼跟陳宵禮一前一後的走出來,問道。
李十安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點了下頭。
「我宵禮要不然,我們先送十安回去吧。」顧盼有些猶豫的對著陳宵禮說道。
她在陳宵禮面前是怯懦的,好像是生怕他會拒絕。
陳宵禮也確實沒有立即答應,他在等
「不行嗎?」顧盼問道。
陳宵禮笑了下:「我想,有人會比較樂意。」
他看了眼慢慢出現在視野中的林遇深。
顧盼皺了下眉頭,小聲嘀咕道:「可是他畢竟是紀婉兒的男朋友」
上次小李的事情,約莫就跟紀婉兒脫不了關係,可見這個女人有多狠心,顧盼並不想要李十安惹到她。
「沒有什麼可是,我們先走了。」陳宵禮手臂攬著她的肩,二話不說便把人給拐走了。
李十安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神帶著擔憂。
陳宵禮這個人,她是知道的,做事情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說句好聽的叫做放蕩不羈愛自由,說句難聽的就是特立獨行不服管教。
甚至還有傳聞,在多年前,因為一個女人跟自己的父親決裂,最後將自己的親生父親生生氣死的傳聞。
覬覦自己的繼母,挑戰道德底線。
而當年的顧盼呢?
怯懦膽小又靦腆,卻跟被鬼迷了心竅一樣的,一門心思的撲到了陳宵禮的身上。
即使當年陳宵禮和自己父親和沈以晴的事情傳出來,都沒能改變她的痴迷。
就跟丟了魂一樣。
如今再次遇見
「我送你回去,車等明天再取。」林遇深沉聲說道。
李十安慢慢的回過神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林遇深!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她被猛然騰空抱起,折騰著踢著腿,想要下來。
林遇深收緊了手臂,沒有給她成功的機會,「你可以試試聲音再大一點,看看能不能多招幾個人過來。」
隨著他的話語聲,李十安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在什麼地方,人來人往的,已經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矚目。
李十安一頓,就被他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咔」安全帶繫上,他也隨之坐在了駕駛上,將車門鎖死。
斷了她下車的念頭。
李十安被他氣笑了:「沈謹言,你開什麼俱樂部啊,怎麼不直接去當強盜?」
對於這一聲熟悉的稱呼,林遇深的眸色加深了一些,「強盜,可沒有做生意賺錢多。」
李十安:「」
車在路上平穩的駛過,兩人誰都沒有再主動說話,空氣有些沉寂。
直到,林遇深開口:「上次就忘了問你,既然學的是法學,為什麼後來沒有從事相關的工作?」
而是選擇了她並不十分擅長的領域。
為什麼沒有從事相關的工作?
李十安也這麼問自己。
不管是現在,當年她也曾經這麼問自己。
「大概是不喜歡了吧。」
的確是喜歡不起來了。
當年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三個畢業後會成為這一領域的精英,定然能夠掀起一陣不小的波瀾。
可實際上最後
他們誰都沒能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命運向來不由人。
半個小時後,轎車在紀宅門前停下。
「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我先進去了。」她的手指搭在門上,可是卻沒能推動。
她又嘗試了一邊,還是沒能推動。
李十安擰了一下眉頭:「沈謹言,開門。」
沈謹言
這個名字,如今,多半也只有她,還能這麼輕易的吐出口。
「安安」林遇深沉寂的眸光瞥了一眼車窗外後,忽然轉過頭,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李十安下意識的回頭,「什」
「麼」字沒能吐出口,李十安剎那間便已經瞪大了眼睛。
因為林遇深沒有任何預兆的,徑直傾身吻住了她。
而此時車窗外原本一道欣喜靠近的身影,在看到車內擁吻的兩人後,唇角的笑容狠狠的僵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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