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活在謊言之中,有些謊言是因為無知,有些則是因為無奈,更多的是因為無恥,但清白的人是沒有的。
班尼的房間裡被暴躁的聲音撞地筋骨都散掉了,出於無奈只得將他暫時麻醉,然後他對我說:「田園有事找你,態度好一點,儘量地相處吧,他就在那個房間。」
說完,我順著班尼指的方向走去,來到一間小屋子裡,泰坦和庸人已經在裡面,田園坐在最中間的位子上,而我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是這樣,」田園用手扶著那副看起來隨時會掉落的舊眼鏡,「大家都知道,記憶硬盤對於所有人來說就是存在的根基,對於7號基地的事情,我們深表遺憾,但是有件事需要大家清楚。」
田園看了一下我,手又扶了一下鏡框:「我向來是相信實力的,哪怕名聲再大,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也是大家尊稱我一聲大人的原因。」
短暫的停頓,似乎田園在思考這措辭:「雖然於情於理,我對那位大人的敬仰,足夠讓我理由,但我依然需要親自證實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哈德瓦納最近有件大事。」
「你是說那位將軍嗎?」庸人在一旁插嘴。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你們真的很幸運,在那個人手下沒有人能逃脫,但是這次我們卻在他手下救下了你們,因為這次失誤,哈德瓦納的統治者決定將將軍處死,連同他的記憶硬盤。」
「真是一個矛盾的消息,」庸人若有所思,「我們需要做什麼呢?」
「我們決定冒一個險,出動大部分的人擾亂場面牽制住大部分的巡邏隊,那麼便有機會搶奪幾個記憶硬盤迴來。」田園說完看著我們。
「什麼時候?」我看著田園,不露出太多的慌張。
「今天動身在外圍看情況,明天清早琳帶著鋸還有幾個人一起去找機會,你們誰願意去?」田園又習慣性地扶了一下眼鏡,雖然眼鏡沒有掉下來。
「如果是為了證明什麼,我願意。」我站起身來,面朝田園。
「你們兩個人呢?」田園笑著看著泰坦和庸人。
「我們不是還有任務嗎?」庸人笑著對田園說。
「哈哈,」田園脫下眼鏡,「你個損孩子,零,一會琳回來找你,我們先走了,不要勉強自己,不然我也不好交代。」
屋子裡瞬間繼續空洞了起來,這種感覺那麼熟悉,就像往常一樣,我又一個人了,慢慢地,時間仿佛不再流動一般,多時的疲憊讓我漸漸有了些許困頓,好久沒有這樣的困意了。
或許夢又再度侵入我的世界,我慢慢地閉上了眼鏡,一個人影便出現在我眼前,或許是個男子,高高在上,身邊漸漸多了許多的人影,將那個人圍了起來。
「零?」琳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現在我們要出發了。」
稀鬆間我跟著琳走出了房間,不知繞了幾個路口,半睡半醒間出了基地,一陣冷風吹過,我才清醒了過來。
「怎麼只有我們三個嗎?」我看到身邊只有琳和鋸兩個人。
「是只有你們兩個人,偷取記憶硬盤當然越少人越好。」琳說者停下腳步,「我送你們到這了,接下來,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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