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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在電話里告訴她。
「這次親子鑑定的結果是……被送檢的這兩個樣本,存在血緣關係。」
仿佛有蜜蜂,鑽進司玉珠的腦袋裡,發出了嗡嗡的聲響。
她整個人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司玉珠無力的靠在沙發椅背上,雙目瞪直了。
溫汐發現司玉珠的臉色不太對勁,她疑惑的喚了司玉珠一聲。「媽?」
司玉珠口乾舌燥起來,大腦里的思緒迅速轉動。
她扯著自己的嗓子,又問手機里的人,「你確定嗎?檢測結果真的是沈音音她……」
溫汐這才明白,司玉珠在手機里聊的是什麼事。
「媽,是不是沈音音和爸爸的DNA比對結果出來了?沈音音真的是爸爸的女兒?」
下屬在手機里告訴她,「我們找了三家檢測機構做檢測了,結果都是一樣的。」
司玉珠抿上嘴唇,她把電話直接掛斷了。
「媽,沈音音和爸爸的DNA檢測結果到底是……」
溫汐急著想知道,司玉珠感覺到頭疼欲裂,她無力的說道:
「他們兩,確實是父女關係。」
「什麼!」
溫汐倒吸一口涼氣,她想起往日和司慕雪相處的種種,一陣陣噁心感湧上溫汐的心頭。
「司慕雪那個賤人!!腳都斷了,還能爬上爸爸的床!」
司玉珠沒有說話,她現在心情煩躁的很,她閉上眼睛,不斷用手指擰按自己的眉心。
沈音音真是溫晉禮的女兒,那她必然會給司玉珠和溫汐,帶來不小的威脅。
司玉珠握住女兒冰涼的手,她和溫汐坐在車後座,中間隔音擋板,將車輛分割成兩個空間,司玉珠目視前方,瞳眸里燃燒了熊熊戰意。
「汐兒,你一定要順利嫁入秦家,一定要平安把妄言的孩子生下來。
媽咪這一生永遠都無法超越司慕雪,媽咪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了!」
溫汐將另一隻手,覆蓋在司玉珠的手背上。
「媽,你放心好了,等我成了秦氏主母,我就讓爸爸跟你補一張結婚證書,你一定能成為名正言順的溫家夫人的!」
司玉珠把溫汐纖細的手握緊了幾分,她就不信,自己終其一生,都鬥不過司慕雪和司慕雪的女兒!
*
司宅內,送走了所有的賓客後,司君哲回到內宅。
他畢竟上了年紀,應酬之後,整個人的精力明顯落了下來。
司君哲坐在紫檀木椅上,低著頭整理腦袋裡堆積的思緒。
「老爺,修遠少爺過來了。」
傭人把司修遠領進了偏廳里,司君哲和江雲清就看到,歪著腦袋的司修遠向他們走來。
二老都懵住了。
「修遠?你的脖子這是什麼情況?!」
腦袋傾斜45度的司修遠,他現在只覺得,眼前的世界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老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醫生說我這脖子治不好了!」
司修遠的聲音哽咽起來,他要哭出來了。
「嗚嗚嗚!我現在怎麼辦啊!本來我去醫院的時候,我脖子上就算插了一塊碎片,可我的腦袋也是好好的呀。
醫生幫我把碎片取出來,縫了針後,我以為我就沒事了,誰知道,我快要走出醫院的時候,幾個醫生和護士,又把我叫了回去。
他們說,我脖子裡面還有碎片殘留,我就讓他們把剛縫好的線拆開,他們就拿著鑷子伸進傷口裡,攪了幾下,再縫合好的時候,我的腦袋就歪了!!
醫生說,我脖子裡頭的肌肉斷裂,牽扯到我的臉,導致我的臉也跟著歪了……我……我現在說話,還會漏口水……」
司修遠說著,他的口水,就順著一邊嘴角流淌下來。
司君哲看到這場面,他無語的閉上了眼睛。
司修遠這副模樣,他都沒眼看了!
司修遠又沖他嚎啕著,「老爺,你要幫幫我啊,我要告那群庸醫!」
司君哲抬起手來,他安撫道,「我們司家肯定會起訴那家醫院的,怎麼能把你的臉給弄歪了!」
他轉過頭,問江雲清,「修遠是去哪家醫院就診了?」
江雲清略有些尷尬的告訴他,「華容醫院,這家是秦氏名下的醫院,修遠這事,我會找時間去跟妄言說一說的。」
聽到這話,司君哲就明白了,他無奈的癟了癟嘴,「你不用找去找秦妄言了,修遠這事,你找他也沒用……」
江雲清一臉不解的看向司君哲,司君哲只向司修遠抬了抬手,示意他先下去。
司修遠吸著要流出來的口水和鼻涕,他還想說什麼,可看著司君哲一臉懨懨的模樣,他便知趣的離開了。
等到司修遠的身影消失在偏廳外,司君哲才開口道:「修遠這副樣子,還怎麼做我們本家的繼承人!」
江雲清本想說,再找幾個醫生來給司修遠看看,司修遠的臉和脖子,肯定能治好的。
但她留了個心眼,試探著問司君哲,「難道,你想把慕深找回來?」
想起那個把他氣病的逆子,司君哲只覺得自己血壓又升高了不少。
「那混賬既然離開了司家,我是不會讓他再回來的!」
一提到司慕深,他的火氣就上來了,忽的,司君哲又放軟了語氣,和江雲清商量道:
「我準備從我的親信裡面,挑選適齡的男子,給音音相看,音音作為慕雪的孩子,她的能力,本事,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聽到這話,江雲清心裡頭咯噔一響,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難道要培養沈音音,做你的接班人?」
司君哲抬了抬下巴,神色諱莫如深,「如果她比修遠悟性高,在各個方面都比修遠優秀,做我的接班人,那也不是不行。」
他又嘟囔著,「我再讓音音,把她那兩個孩子改了姓,要不就讓她那兩個孩子,跟著我姓司好了……」
江雲清露出皮笑肉不笑的難看表情,「君哲,你不會還想把司家的股權,再分一些給那兩個孩子吧!」
司君哲沒有否認,江雲清就和他分析起利害關係來,「修遠是玉珠的外甥,以後有溫家幫忙帶著修遠,說不定還能在政壇上,幫修遠開路呢!」
司君哲聽了這話,他的反應淡漠,「司玉珠跟在溫晉禮身邊都有25年了吧!溫晉禮至今都沒有跟她領過證,承認她是溫家的正牌夫人呢!
指望溫家會幫修遠,那不如指望秦妄言顧念自己的血脈,他以後肯定能幫襯般若和意寒兩人。」
江雲清嘀咕著,「般若和意寒跟你走的近了,他們叫你曾外公,那該叫我什麼?!」
說到這,她就有些坐立難安了,「你就別把那兩個孩子,領到司家來膈應我了!」
*
司宅的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司玉珠和溫汐回到了總統府。
她們一進總統府,把披肩和手拎包遞給傭人,兩人參加完壽宴都累了,她們直接回自己房間休息。
司玉珠看到自己的臥房裡開著燈,她剛才在樓下的時候,傭人告訴她溫晉禮回來了,現在正在她房間裡。
司玉珠的臉上露出笑容,這還是頭一次,溫晉禮在她臥房裡等她。
「晉禮。」
司玉珠走進去,她抬手拆下頭髮上的飾品,一頭鬆軟的秀髮放下來。
溫晉禮安靜的坐在落地窗邊,他面前的小圓桌上,擺著紅酒瓶。
他穿著藏青色的睡衣,手裡拿著高腳玻璃杯,正低頭品味著杯中的紅酒。
「晉禮,你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了?」
司玉珠走上去,來到溫晉禮身後,將雙手搭在溫晉禮的肩膀上。
溫晉禮低著頭,只沉聲問她,「音音送給司君哲的那個硯台,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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