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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裡,陳紅看到落花從一個房門出來,心想那個夏城肯定在屋裡。
身邊的男人見她起身,問道:「上哪裡去?」
本著要去幹壞事的陳紅,聽到自家這個沒用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覺得自己即將做的事情是見不得人的。
看著這個自己厭倦了的醜陋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突然肚子有些不欺負,去趟茅房。」
一聽「茅房」二字,夏猴子嫌惡的擺手示意她快點滾:「敗胃口,懶人就是屎尿多,快去快去,給我拉乾淨了再回來。」
這桌子的人聽到夏猴子的話,臉色有些難看了。覺得他們夫妻都敗胃口,後悔坐到這桌了。
陳紅心裡對他討厭之極,可是面上沒有表露出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回答說:「知道了。」
說完便走進客廳。酒席是擺在院子裡的,茅房在後方,必須從客廳聽過。陳紅走進客廳後,回頭看了一眼,見大家沒有注意到這邊,閃身便推開方才落花出來的那扇門。
屋裡的夏城以為是落花回來了,爬起來坐在床上。誰知他抬起頭看到的人不是自己的媳婦,而是一直對自己居心叵測的陳紅騷/貨。
擰著眉頭,緊張又生氣的問道:「你進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充滿了稚氣,同時又帶著顫抖的音質。陳紅以為他是害怕自己了,獻媚般的一笑,一邊走向他一邊嗲聲嗲氣的對他說道。
「別怕,我是來讓你快樂的,等會兒姐姐讓你********,呵呵……」
夏城看著漫步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解衣恩女人,臉更加的黑了,跳下床離她遠遠的,饒著她跑向門外。
陳紅怎麼可能讓他輕易的跑掉,快步退回房門處,緊緊的把門守著,插上門。然後撲向驚慌害怕的夏城。
「別怕,快到姐姐的懷中來,姐姐給你呼呼,讓你舒服。」她淫笑著。
夏城隱忍著想要掐斷她脖子的衝動,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一個勁的搖頭。
「不要,你是壞女人,會吃人的女人,我才不要去,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了。」夏城說完便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起來,「救命呀~救命呀~唔唔……」
害怕被人知道的陳紅猛的撲過來,伸手就捂著他的嘴巴,另一隻手不忘在他身上亂摸。
外面的人吵吵鬧鬧,夏城的呼救聲根本就沒有人聽到,唯獨只有端著食物走近房門的落花聽到了夏城呼救聲。
開始沒在意,以為是夏城在扮演角色,自己在玩耍。誰知她推門的時候怎麼也推不來,不由擔心起來。
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聽到裡面有女人的聲音,不再猶豫,伸腳對著門就是重重的一腳。
砰~一聲巨響,驚擾了外面的人,頓時安靜了。房間裡,衣服半褪貼在夏城身上的陳紅回頭看了一眼,瞬間抓住胸前敞開的夏城,搖晃著,哭泣哀嚎起來。
「你還我清白,你這讓我怎麼活呀~怎麼活呀~」
夏城看到自家的媳婦,狠狠的推開身上的女人,抓緊自己的衣服,受驚般地跑到落花的背後躲著,指著摔倒在地上的陳紅著急的說道:「媳媳媳婦,她她她要吃了我,我好怕怕,嗚嗚……」
外面原本吃肉喝酒的村民,聽到聲音紛紛聚攏來。他們剛走進客廳就聽到夏城顫抖的聲音。
前面的村民看到屋裡地上衣服半敞開的陳紅,驚呼道:「呀~猴子你媳婦在裡面。」
後面的夏猴子聽到有人說自家的媳婦在裡面,擠到前面一看。果然,自家的媳婦衣服半開的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眼睛一沉,心裡很複雜,雙眸一直盯著陳紅。
陳紅害怕看到夏猴子的眼光,低著頭,抓緊衣服,肩膀一抖一抖的。讓大家看著就覺得是她受了委屈似的。
夏猴子的臉很難看,手緊緊的捏著,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吊起來狠狠的收拾一下。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賤貨把注意打到一個傻子身上,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傻子帶了綠帽子,心裡那個火直線上漲。
雖然生氣,恨不得掐死陳紅這個賤貨,但是他沒有傻到在眾人面前教訓,而是轉頭看向躲在女人背後的夏城,咬著牙齒說道:「夏城,你說怎麼辦吧?沒有想到你一個傻子也干出這樣的事情。」
夏猴子的話,明眼一聽心知肚明。大家都知道真相不是這樣的,陳紅是什麼樣的人,夏家溝誰人不知。如今夏猴子這樣惡人先告狀,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而已。
「傻子」二字一出,落花的臉更加黑沉,看著夏猴子的雙眼恨不得射死他。
作為觀眾的人們,只笑不說話。
夏弘不同,如今他是這個家的一員,也算得上是夏城的爹,作為爹,兒子受委屈了那肯定要站出來撐起。
他走到落花的身前,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陳紅,對著夏猴子便道:「你自己的女人管不住,別亂污衊人。你媳婦是什麼樣的人,村裡的人都知道,今天到底是誰不要臉,大家都心知肚明。」
夏猴子不樂意了,夏弘的話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黑著臉好像比誰的聲量打似的,一副今天不給一個滿意的解決方式,他就跟你沒完的樣子。
「你這話什麼意思?夏弘,你最好是把話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今天讓你成黃昏。」
這個時候的夏猴子也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以前的加上現在的背叛,使他頭腦混亂一片,把積蓄很久的怒火全都爆發出來。然,夏城就是一個突破口。
吼完夏弘後,抬步走向陳紅,粗魯的抓著她的頭髮往上狠狠的一提,把她提起來,接著另一隻手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賤/貨、不要臉的騷/貨,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啪啪啪,又是幾巴掌。瞬間陳紅的臉高高腫起來,嘴角流出了紅艷艷的鮮血。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陳紅,雙手抓住他抓著自己頭髮的手,試圖掰開他的手。頭皮痛,臉也痛。手一鬆開,頭皮剝皮般的疼痛,不松臉也是火辣辣的痛,一時間顧應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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