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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洪勛起來,看師父收拾包袱,走過去。
「師父,我們不去找師妹了?」
張真人停下手,抬起頭看著洪勛,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不去找落花了?」
說完繼續整理包袱。
洪勛一副很可憐的樣子,拉扯著師父的包袱,小聲的問道:「師父,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
「你當然得跟我一起了,要不然我上哪裡找你師妹?」張真人覺得他莫名其妙,很奇怪。
洪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心想難道師父得了健忘症,忘記昨晚的話了?
張真人看他傻愣愣的,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捆綁好包袱直接扔給他,轉身道:「你師傅我年紀雖然大了,可是腦子還是很好使的。昨晚只是一時的氣話,但是師父還是會堅持,你不能跟你師妹一起,你最好是死心,要不然為師沒有你這個徒弟。」
聽到這話,他雖然不服氣,可是他不敢在跟師父對著來,妥協的點頭。
「知道了師父。」
「知道了還不快點給我帶路去。」心知徒弟只是在敷衍自己,只要他不做出過分的事情,他會好好的看著他。
聽師父這樣說,洪勛背著包袱,很開心的走在前面,走到前面,給師父帶路。
「師父,走吧!」
張真人跟著自己的徒弟直往夏家村,而夏家村落花的家中現在忙著做糕點。
楊氏覺得今年就是好運連連,打算做點糕點,每家每戶送點去。
當洪勛帶著師父來到落花家門口的時候,他們便聞到糕點的香味。
一到門口,洪勛就上前敲門。
「師妹就是在這裡。」
夏城走到前院來提茶壺,聽到拍門的響聲,眉頭跳了一下,放下茶壺走過來開門。
開門的同時問了一聲:「誰呀?」
門外的洪勛聽出來是昨天那個男人的聲音,一時就沒有控制住自己,轉頭對師父說道:「師父,師妹就是被這個男人騙了。」
剛好這個時候夏城打開門,洪勛指著的手剛好指著夏城。
夏城先是看到手,順著手看上去,一看是昨天來的師兄,推開一步就要關門。
洪勛見他要關門,趕緊把門抵住:「你想幹嘛,我師父來了,你居然敢不讓我師父進門。」
夏城看著他就討厭,聽到他說師父,用眼瞟了一眼旁邊的老頭子。
只見老頭子打量著自己,一看也不是什麼好人,抬起腳便踹了一腳洪勛。
「走開,我才不會讓你們進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什麼主意,休想拐我媳婦。」
說完見一腳沒有把洪勛踹開,接著又來一腳,這次他運用了功力。
張真人見勢,連忙拉開自己的徒弟,抬腳壓制住夏城伸出來的腳。
夏城感覺到壓力,硬著頭皮,咬著牙,用上全部的功力與張真人衡量。
張真人覺得有趣了,沒有想到這種地方也有高人。笑了笑,用勁毫不費力的把他的腳壓制下去。
「年輕人,功力不錯,不知師承何人?」
一旁的洪勛對他刮目相看,很驚訝的盯著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能夠與師父對上一會兒,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
夏城知道面前的老頭子是高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便不想硬碰硬,說道:「我自學的,還有你們走吧!我媳婦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說完就關上門。
剛好這個時候落花出來,聽到他與人說話,走過來問道:「夏城你在跟誰說話?我不是讓你那茶壺嘛,你怎麼在這裡磨嘰。」
夏城擔心媳婦發現外面的兩個人,拉著她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沒誰,就是過路的人討口熱茶喝,喝完就走了。」
落花總感覺他有古怪,停下腳步,雙眼直盯著他的眼睛看。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滿著我?」
夏城以為她發現了什麼,緊張的笑著抓住她指著自己的手指道:「哪有,我怎麼可能有事情瞞著媳婦哩,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呀!」
門外的師徒二人聽到裡面的對話,一聽女的聲音就知道是落花。張真人很慶幸找到了她,而洪勛就不一樣了,他現在很生氣,覺得那個男人特別的討厭。
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擅自主張不讓自己和師父見師妹,他便退後兩步,扯著嗓子大喊道。
「師妹,我是師兄呀,我和師父來看你了。」
裡面的落花聽到聲音,斜視著夏城,見夏城跟做錯事的孩子似的,瞪拉他一眼,說道:「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一味的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難道你不相信我?」
夏城聽了這話,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道:「對不起,媳婦,我是怕他們強行把你帶走,那個老頭子武功好厲害。」
落花聽了他這話,就知道他已經跟他們交手了,嘆了一口氣,然後去開門。
洪勛看門來了,接著看到師妹,高興的走向前。
「師妹。」
落花只掃了洪勛一眼,然後看向旁邊的白鬍子老頭。
她沒有說話,而是等老頭先開口。
張真人打量著面前看著自己的落花,怎麼看都覺得奇怪,過了一會兒開口道:「你是落花?」
聽他這樣問,落花覺得好笑了,雙手環胸,道:「難道師父老眼昏花,加上健忘症了。」
這話一出,張真人的臉憋成了豬肝色,走向前扯著她的耳朵就走進去。
「你這丫頭,還是和以前一樣,嘴巴毒。」
夏城和洪勛見落花的耳朵被扯著,心疼的走過來。
「你放開我媳婦的耳朵。」
「師父,師妹會疼的。」
落花沒有想到這死老頭會突然來這招,一時間沒有反應就這樣被他扯著耳朵進屋來。
走到堂屋的時候,她掰開張真人的手,揉著耳朵道:「死老頭,你抽哪門子的瘋?」
還別說,這死老頭下手挺恨的,痛死她了。
夏城心疼死了,幫她揉著耳朵:「媳婦,為夫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洪勛見他占了先機,只能來到師父身邊,不明白的問師父。
「師父,你幹嘛扯師妹的耳朵,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妹最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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