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風雖然已經暗中想像過很多次見面的的情景,不得不承認沒想到這麼直接。剛才已經放棄了的手段看來還的動用。
壓抑已久的某處叫囂難耐,他也不再多說話,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火速的插好門閂。
顏傾顏知道小劫就在外面,也不敢喊,當然她更清楚喊也是白喊。外面有劍童墨童,綠翹就算飛旋在也無濟於事,而且飛旋綠翹自然是不能動手的,他們可是合法夫妻,夫妻之間的事兒外人怎能插手。況且還有小劫。
沐寒風幾乎是迫不及待強制性的,顏傾顏只能是身體微弱的反抗,基本上無濟於事,反而像是欲擒故縱般的,帶著點刺激。
沐寒風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瘋狂的撕咬般的攻擊,等到終於快要吃飽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顏傾顏已經無法成承受的昏死過去,嘴唇都要出了血。
這樣養了三年怎麼還同一樣一樣經不起折騰。
心裡泛起了一股內疚,動作輕了下來,好不容易餵飽了自己。身體整個放鬆下來,感覺無比的舒暢。他翻身躺在床上,側臉看了眼顏傾顏。見她已經醒來,雙眼噴著火焰瞪著他。有種將他大卸八塊的意思。
嘴角微微上揚,眼角眉梢便呈現出一個柔美的弧度,無害中透著一絲尷尬,似乎是剛才的暴風驟雨只是一個無心之舉,
卻是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裡閃著狡黠,看在顏傾顏眼裡便是得逞的幽幽綠光。
聯想起剛才的兇猛迫不及待,更讓她想起了動物世界裡飢餓的狼。怪不得古代婦女們將老公叫做郎君,本意應該是狼君吧。這頭該死的狼三年不見見面就這樣。是羞辱還是久別勝新婚。
沐寒風看著她睜的倍兒圓的大眼睛,濃密的微微上翹的長睫毛偶爾閃一閃。一張更加嬌柔的小臉泛出誘人的緋紅色,裸樓在外的晶瑩剔透般的閃著銀光,優美的鎖骨,光潔的脖頸上有幾根柔順的長髮,再往下看。熱血又湧上了頭頂。
不得不說他想念著這樣的她已經三年了。他邪魅的笑了笑,側身輕輕拉過錦被蓋住她的身子,將她的頭髮撫順,柔聲說:「好了別這樣干瞪著,小心眼珠子收不回去。聽兒子的為夫給夫人認錯,夫人聽好了,都是為夫不好讓夫人受罪了。」
那一句受罪了說的更輕,似乎一根羽毛拂過顏傾顏的心,卻拂動了所有的情緒。剛才流不出的眼淚瞬間泉涌。
眼裡的淚水聚起了迷霧。
她也不去擦,衝著沐寒風大聲喊:「認什麼錯?你哪裡有錯?都是我錯了。我從一出生就錯了。我不該同你一般大,不該在你絕食的時候生病,不該去醫館醫病,我娘不該給你餵奶,不該做你的奶娘,我爹也不該進沐府做家僕。我爹娘不該跟著你們逃難,我更不該帶著你們去顏家窪,這都是我的錯,我們全家的錯。我更更不該嫁進你們沐府,我就該自行了斷。現在我都躲來這裡了,還不得安寧。我到底是錯了多少。」
壓抑在心中三年的憤怒被她喊了出來。幾度哽咽。她覺得怒氣能沖天。一把掀起被子坐了起來。
春光全露。
沐寒風卻非常淡定的看著她,似乎在傾聽,還一臉欠扁的全神貫注。
這是無視還是嘲笑。無視她的憤怒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也是,她有什麼資格能力對他發脾氣,不管她有多生氣有多牴觸,還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就在前不久,她以為已經到了世外桃源,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還打算過幾年帶小劫出去見世面,讓他學知識。卻沒想到夢想就這麼破滅了,原來他是可以這麼輕易的就找來,輕易地做了爹認了兒子,輕易地對她做這一切。
而將她同柳無影的一切硬生生的逼成了海市蜃樓。她忽然覺得自己很無助。
雙手懷抱膝蓋低下頭哭了起來。
她曾經很天真的以為他不會找到她,更幻想他已經拋棄了她,所以當再次見到柳無影情不自禁的時候,讓身體內心做主,卻沒想到才幾天時間,事情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他不但來了,還這樣對自己。而她無力抵抗。
沐寒風默默地看著她柔軟的的身體彎曲,光潔的後背很優美的呈現出半月狀,烏黑的長髮一瀉而下,孤獨悽美得讓人憐惜。
他輕嘆一聲坐了起來,伸手將她攬在懷中。
沐寒風的身體很熱,結實健碩,渾身沒有一點贅肉。顏傾顏下意識的扭動身軀掙扎。卻是他手上的力度太大,一點作用都沒有。被他緊緊地攬在懷中,耳鬢廝磨。
顏傾顏只覺得身體頭皮一陣陣發麻。腦子裡竟然閃過柳無影,相處的五天,每個夜晚他都會這樣摟著她,兩人相擁坐在床上看窗外的月亮,談很久以前的往事。
她有點怔怔的抬起頭,就對上沐寒風閃著火花的黑曜石般的眼睛,不同於以往的冷漠深邃,現在是深情的溫柔的,閃灼著熾熱的光。
他的五官因為眼神里流露出的深情變得沒有那麼立體,像是精心雕刻之後用心打磨的沒了稜角的柔和。緊貼在她耳邊的嘴唇不是以前那樣薄涼,而是熱乎乎的軟軟的。
這樣的他同以前的冷傲不羈完全相反,更像是一個熱戀中的男子。撒發著一種近乎妖柔的氣息。
但是顏傾顏總覺得這種看似妖柔的背後隱藏著一股霸氣一種凌厲。
這樣的他比起以前冷的時候似乎更可怕。
見顏傾顏發呆,沐寒風張嘴在她肥厚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力度不是很大,卻一陣鑽心疼。
顏傾顏條件反射的想要給他一巴掌,卻發現雙手被禁錮,根本動不了。
她轉臉再次怒目而視:「幹什麼?屬狗的麼?」
沐寒風邪魅的扯起嘴角:「都這麼久沒見了夫人還是這麼盯著為夫是不是太花痴了,為夫覺得有點難為情。」
顏傾顏鄙視的翻了個白眼:「沐少公這感覺是不是太好了,剛才本小姐只是在看一匹狼而已。你說這狼披上人皮算人,狼人,還是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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