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風似一隻大鳥般的從床上飛躍而來,顏傾顏眼前一黑。剛才看好的退路也一時忘記了,慌不擇路轉身就撞到了厚重華麗的屏風之上,碰的鼻子生疼還黏糊糊的,應該是出血了。她顧不得揉一揉摸一摸。側了側身子想要從一邊閃過去,藏在屏風後面。。
只是一眨眼間,沐寒風已經到了,很準確的擋在了她的身後。
一手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靠在了屏風上。
邪惡的粗厚有形的眉毛微微揚起,輕薄的嘴唇扯出一次嘲諷:「怎麼?不想洞房?不想試一試小爺身體到底適不適?」
&個,洞房之夜,說的是昨兒晚上,都過去了。」顏傾顏艱難的緊貼著搖搖欲墜的屏風,捂著鼻子喃喃道:「公子的身體健壯魁梧,怎能不適呢,是我,是小女子我,我身體不適。你看看我這瘦弱的小身板,也沒幾兩肉。公子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吧。先放過我,這事兒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都說女人不能太強,偶爾的做個弱勢群體會受到憐愛的。
情急之下,用上了。
沐寒風身子膨脹的很難受,心火燃燒的更旺。
此時此刻恨不得將顏傾顏揉碎吞食了。他看著顏傾顏陪著弱兮兮笑臉的小樣子,嘴裡呼出的溫軟的氣息撲在臉上,心裡像是被貓抓似的。那裡顧得上關照弱勢群體。他也從沒當她是弱勢群體。
他一隻手將顏傾顏不斷揮舞亂動的礙事雙手固定在搖晃的屏風上,另一隻手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隨著滋啦啦布料碎裂的聲音,顏傾顏光潔柔美優雅的脖頸就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只不過上面點綴著一大片奼紫嫣紅。五個手指頭處發了紫,看起來似一朵妖嬈的花兒。
他的喉結髮出一聲饑渴的聲音,顏傾顏又看到了那突出的看喉結上下滾動。
那喉結在她的眼前放大。
不知誰說過男人的喉結是最原始的最性感的,這樣看來,最原始的結束在劫難逃了
她想掙扎,可是那裡掙脫得了半分。
沐寒風的力氣大得驚人,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裡有反抗的機會。
不是最討厭她麼?討厭還要做如此親密的事情?
這應該也是討厭的一種。
有很多書上說過男人會用這招發泄仇恨。用羞辱的手段。
真是沒品的猥瑣的無恥的男人。
她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衣服被一點一點的撕碎,一片一片的飄落在地,耳朵聽著沐寒風沉重急促的喘息聲,在火盆燃燒的木炭火苗竄起的照映下擴散瀰漫。
整個屋子充斥著男人最原始的聲音。
看來自己真的是案板上的肉,待宰割的小羊。
顏傾顏在絕望中抬起膝蓋想要給他致命的一擊,做垂死掙扎。
毫無力度的膝蓋才微微有點動作,就被他很輕而易舉的用一條腿控制。
他的臉湊近她的臉,鼻子觸碰著她的,沙啞的聲音充滿了地獄的味道:「顏傾顏,既然小爺已經娶了你,那你就是小爺的夫人。若膽敢在奶奶面前嚼舌根,知道小爺怎麼收拾你。」
&在就讓你先試試!」
隨自己話音落下,緊身小襖已經被撕扯到了胳膊處,潔白的棉花飄散出來,猶如雪花。
用這種方式懲罰!
雖然這輩子還沒有男女之事,也能從急促的喘息聲中感覺到那種將要發生的災難。滅頂之災。
她有點害怕,這可是第一次,這樣心懷仇恨,還不死人!
眼看小棉襖被撕碎,棉花滿天飛。抹胸也被拽掉,解放出來的一雙柔軟很舒坦的躍然眼前。
她悲哀的閉上眼睛,嘴裡呢喃:「不要,不要。沐寒風停下來。」
這一聲聲不要不要,卻恰似輕微的呻吟,有著致命的誘惑。那聲停下來,簡直就是繼續不要停下來。
沐寒風幾乎不能自持,眼睛發紅,眼前跳躍的軟乎乎的東西就像兩隻可口的大蜜桃等著他去品嘗。
他慌亂的撕著自己的衣服,臉重重的壓了下去,在兩團柔軟之間磨蹭。
軟軟的綿綿的溫馨的甜膩的。
從沒有過的美好的甘甜。
他用嘴唇觸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感覺快觸碰到了蜜桃尖端那點誘人的深紅。身體微微有點顫慄。
他平時對女人沒有多大的興趣,除了對沈凝香。可是也從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只是心裡愛憐。
這個時候有點慌亂。
他覺得屏風實在是搖晃得厲害,害他不能準確的達到目的地。
他一隻手攬著顏傾顏的後腦勺,將她的身子一轉,就放在了三五步之外的床上。
身子也隨著壓了下去。
完了,
顏傾顏感覺到沐寒風著火般的身體摩擦著自己的,熱乎乎軟騰騰的的嘴唇在敏感的地方迂迴,還有一處堅硬似鐵的東西抵在腹部。
他還有點青澀慌亂,應該對女人不是很熟悉也許是太著急。。
這個樣子卻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誘惑。
她的頭轟的一聲,臉紅心跳起來。
二十年來第一次同男子這麼親密接觸,不得不說男人的身體健碩的讓人臉紅心跳,是那青春的朝氣的充滿熱情的,也是原始的粗野的不羈的。拋開兩人恩怨,這個小鮮肉的身體實在是盤大菜。加以調教一定更非常可口。
身體漸漸起了反應。
她有點恨自己沒出息。
腦子裡很快的將柳無影同樣健美的身材拉近,卻發現只停留在互相觀望的階段,最深刻的只是小時候趴在他背上,窩著開他懷裡的的溫暖。
沒有這樣原始粗野到讓人心跳的程度。
她艱難的閉上眼睛,早知道這樣,怎麼也得勾引柳無影來這麼一次。
沐寒風的嘴已經找到了目標,他有點貪婪,重重的咬了一下。
顏傾顏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近乎嚶嚀,沐寒風心輕輕一晃,隨即加重了力度。
就是要她疼。
敏感處的疼痛,讓顏傾顏身體一縮,正好摩擦了那處堅硬。
沐寒風發了瘋般地去撕扯顏傾顏的裙子,撕著自己的褻衣褻褲。
顏傾顏慢慢張開眼睛,眼神迷離,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小嘴微微開啟。
腦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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