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止他!
顏傾顏不敢想像如果被他繼續發展下去,會有怎樣悲慘的下場。
因為除了身體觸電般的麻酥之外,她還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頂破刺穿般的尖利正抵著她的小腹。
絕對有穿透的可能性。
該死的沒品男應該是太恨她導致的****大發。那種爆發力無疑是最強烈的。
她猛地將頭抬起來,一雙手毫無力度的打在了沐寒風埋在胸口處的頭部,扯著他的頭髮,嘴裡胡亂罵道:「沐寒風,你,起來。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你,你不是最恨我麼,幹嘛還碰我。你喜歡的是沈凝香,你的凝香妹妹。,找她去啊!你去親她,去摸她,你去要了她啊!要不明兒我給你找個窩點。我給你創造機會。」
她故意將沈凝香三個字說的很重。後面的那些個敏感的字也咬得很重。
卻沒有大喊大叫。她的頭腦還是清楚的,在自己的新房這樣的曖昧著喊人來救命,估計誰也不會出手。
綠翹也不會。
這個時候只能是祈求沈凝香的名字能起到一點作用。沐寒風那麼喜歡沈凝香,一定會為了她停止的。
可惜她這個如意算盤顯然打錯了。
沐寒風一點不受影響的繼續在顏傾顏的身上撒布著印跡,密密麻麻得樂此不疲。他此時腦子被毀滅性的烈火燒的雲裡霧裡的,根本就沒聽清楚顏傾顏說了什麼,。
只是覺得這女人太吵了,吵的他耳根不清淨,那雙手在頭頂舞來舞去還扯他的頭髮。有點像早上懸在頭頂的烏鴉飛來飛去,聒噪!
討厭的女人,擾擾他如此美妙的享受。
他輕薄的嘴唇頓了頓,嘴角扯起一絲邪魅到妖嬈的壞壞的笑意,牙齒加了點力氣稍稍一和。
帶著懲罰性的。
一股鑽心的疼從胸口處擴散,針扎般的。都疼到了腳趾縫裡。
顏傾顏的身體又緊緊收起,嘴裡下意識的說了聲:「疼>
該死的怎麼還咬人,是狗變的吧。
喊出的聲音卻似嚶嚀般的。
帶著致命的誘惑。
沐寒風的頭轟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某處是撐破般的難受。
他狠狠的擠壓揉搓著身下女人,騰出一隻手很快扯去身上的衣服。讓自己赤裸裸的貼近。又騰出手去對付顏傾顏身上的衣服。
他覺得這個時候如果不趕快將身體行動。
會有燒爆的可能。
&下,住手。」
顏傾顏有氣無力毫無震懾力的反抗著。只是嘴裡喊著,身體雙手可是一動也不敢亂動。
沐寒風動作粗暴,呼吸急促,雙眼發紅。這些身體真實的變化顯示著主人迫切的需求。她知道這個時候越是動,越會讓他興奮不已,越會刺激他,還會加快發展的速度。。
衣服很快被他撕掉扔去一邊,一件一件的,眼看,全身已經毫無隱秘可言,她一點反抗阻止的能力都沒有。
認命吧!她苦澀的閉上眼睛,準備承受了。
雖然不是她心甘情願的,不可否認拋開人品,沐寒風的顏值絕對高到了雲端了。。
就當就當被帥到孤獨一生的變態男給強了。好像也不算強,兩人怎麼著也是合法夫妻。
對,是履行義務。
既然已經嫁了過來,有沒有夫妻之實都已為人婦了。堅守清白也沒多大的意義。變為現實也許對她好一點。
她一再的安慰自己,只不過是由姑娘變成媳婦兒,又沒有少什麼。腦子還是她的,不妨礙她想念柳無影憧憬柳無影。
可是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她的身子繃得緊緊的,涼意一陣緊似一陣,有種壯烈感。。、
兩人終於赤身相對了。顏傾顏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雙手緊緊握著。
感覺天雷已經勾動地火,電閃雷鳴之後就要暴風驟雨。就聽門外很及時的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一邊扣過之後,頓了頓,。又響起了第二次。
雖然很輕卻讓沐寒風的被火燒壞的腦子清醒了一點。
身上燒得正旺的的火也熄滅了了一點。
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沒有剛才那麼迫切了。還微微抬了抬身子。
顏傾顏緊繃的身體鬆弛下來,暗自出了一口長氣。
救星啊,簡直是大救星,來的太及時了。千鈞一髮九死一生啊。
她立刻決定,不管是綠翹還是小紅,以後都得好好感謝,用她可以動用的全部家當來感謝。,
她直直的躺著一動不敢亂動。屏息凝神的等著沐寒風離開。
等了有一會兒,沐寒風卻是一動不動,雖然似乎在等外面的人說話,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子,有人來了。我們的去給公主奶奶請早安。」
顏傾顏小聲提醒,還小心翼翼的轉動著掩飾不住喜悅的眼珠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門外。
沐寒風面對面的俯視著身下女人,滿臉緋紅,胭脂般的紅,靈動的的眼神又密又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小嘴微微有點腫脹,紅艷艷的,比最嬌艷的玫瑰還要嬌顏。
呼出的氣息溫軟甜膩的如同身體散發出來身體品嘗出來的一樣一樣的。
光滑的美好誘人的身軀。
這個女人從來都是躲自己遠遠的,身體也從來包裹在破舊的衣服中,他從來不知道她會這樣美到他移不開眼睛的。
他也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子會這麼美。
剛剛有點減弱的火又燒了起來。
他邪魅的笑了笑,傾國傾城,妖嬈無比。
原來他會笑,笑的如次美絕人寰。
直面相對的顏傾顏瞬間被驚艷。繼而心慌起來。
所以這笑?是毀滅性危險的警報麼。
她的眼神慌亂的移開。
就感覺沐寒風的臉壓了下來,沙啞著聲音說:「夫人,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做的事兒比去請安有意義多了麼。」
&有可比性,比不過。」
顏傾顏慌忙搖著頭,眼神受驚般的看向門口,還帶著一種想要逃脫的熱切,伴著弱兮兮的聲音:「公子,百事孝為先,。沒什麼事比去給公主奶奶請安更重要了。」
說完能自由活動的頭部挪向床邊,一隻手去摸索被撕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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