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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拉拉他冰涼的小手,推推他紋絲不動的身子,捅捅他肚子,沒有綴肉,真結實;捏捏他屁股,很有彈性,感覺不錯;他還是不動,堪比木雕。我終於放心了,開始往他身上爬,基與我現在調戲小男生的手段,追著全『青刃教』的小帥哥跑的速度,身手大有長進啊。當我終於費力的爬到他身上,將胭脂紅用小手抹在了他的薄唇上,滿意地聽見了他的吸氣聲。
我對他晃晃腦袋,趴在他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很挑逗的說:「朝,你真漂亮,我娶你好不好?」感覺他身體一繃,我心情簡直愉悅到了級點,哈哈……朝啊,你還是有感情地,至少,你學會了憤怒。
我正得意,領子被人揪住,整個人隨之被抓了起來,懸空。毫不猶豫,我獻媚的叫了聲:「爹爹。」掙扎著轉過身子,抱向淨流爹爹的脖子,打算偷襲一吻。誰知道他早有防範,手臂一拉,與我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任我兩手兩腳的在空中亂撲騰,也只是冷眸靜靜地看了我一眼,青衣一拂,坐回到位置上,順手將我丟在了他的腳下,而他,則繼續剛才未完成的殺人話題。
我吱溜鑽到他的椅子底下,和他演起雙簧。他一邊淡淡的說著,我一邊動情的表演著,真正做到聲情並茂,行神具佳。
殺手們的眼睛,開始慢慢移向我,也就是開始盯著淨流爹爹的下身部位。我這人就這樣,有觀眾,就賣力。當爹爹說到把某某門滅了之後,我就使勁的掐自己的脖子,伸長舌頭,裝慘死狀。當爹爹說到今年的紅利時,我就翹著二狼腿,晃著腦袋,沾著吐沫星子,假裝數著銀票。當爹爹說到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做出使勁拉扯的姿勢,末了還左左右右的做出扇嘴巴子的樣子。當爹爹不說的時候,我就看見了蹲在地上,歪個腦袋看著我的爹爹大人。他為什麼要歪個腦袋呢?因為他不歪,根本就看不到我,人小,沒有辦法啊。
大家私底下開始訛傳:說教主大人的公子,是個標準的斷袖!見到帥哥,那是兩眼冒泡,心花怒放。見到美女,那是橫看鼻子,豎看臉,怎麼看也不順眼。
我躲在草叢裡,聽著他們的訛傳,不覺得氣憤,到覺得很有趣。於是,我正視了自己是個斷袖的事實,行為之粗野,追男之瘋狂,生動的進行中……
我對於新來的殺手,凡是帥哥,過目不忘,記憶特深刻。凡是女子,過目就忘,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就算她們把名字告訴我一百遍,我也當一遍沒聽過,就是記不住。
但是,但可是,若有漂亮的,窺視我爹爹的,那是絕對不被允許地!堅決不容於組織地!要被封殺地!可儘管如此,還是有不怕死的,想當教主夫人,我的後娘。那就不能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三裝禽獸,四變異型了!
美丫:
她叫什麼名字,我一定是記不住的,但她看淨流爹爹的眼神,我一定不會忘,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居然比我還赤裸三分,仿佛要馬上將爹爹扒光了上床似的。而我,也只是想親親淨流爹爹冰白的小嘴而已,所以說,她太過分了!
所以,當她日夜思念,苦不堪言,終於鼓起勇氣向爹爹表白,說自己對爹爹的感情,說自己會照顧好我,把我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時……
我嗉……的從窗戶上飛入,無限感動的抱著她的大腿搖晃著:「你真的會向親媽一樣對我嗎?」
她羞紅了臉,眼光閃爍的眇了眼爹爹,然後抱著我的肩膀溫柔的點頭。
我立刻雀躍起來,大喊:「那你讓我吃你奶子吧!」
結果,她倒。
我樂。
爹爹轉身走掉。
第16-20章
基於第一次的水誘不成功,我開始改為床上戰略法,拿下淨流爹爹計劃二正式開始。
窗外一個大雷,將掛著人臉的吟魔,打進了淨流爹爹的被窩:「爹爹,我怕。」
他身體又是一僵,我心裡暗笑,再忍?小心給你弄出心腦血管病來。外面雷聲陣陣,屋子裡單薄的我不停地往他懷抱里鑽,誰讓我是嬌弱的娘子呢?
他一個手勁,將我反轉背對著他,聲音里仍舊是無波無瀾,卻有著那特殊的,不容易察覺的溫柔:「睡吧。」簡單的吐了兩個字,將手護在了我的腰側,身子與我卻保持著距離,我想動動,卻不成。他那放在我腰上的手,看起來很輕柔,感覺不緊,可等我想往他身上靠靠的時候,卻是移動不了半分,只能對著空氣死瞪眼。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歡吟吟?」我想了想,還是問了。
「……」無聲。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歡吟吟?」你不回答可以,但我可以一直問。
「……」仍舊無聲。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歡吟吟?」只是問一遍,心沉一片。
「……」就是無聲。
「爹爹,你……」
「……」說不上是無奈,也說不上是敷衍,更說不上是違心,因為他什麼都沒有說,可我就是能感覺到他無形中的掙扎。
我突然開始哽咽,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讓眼淚醞上當子彈,看我轟你個衣衫不存!他撫在我腰上的手鬆了松,我一個轉身,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良久的無聲不語,先用眼神折磨你,再用語言攻擊你,最後用行動挑撥你,看你還不化成泥!
當我們的眼神交織到一起,當我的一滴鶚魚淚無聲無息地滑落,他纖美的冰涼指尖順著淚的流勢,擦過那道晶瑩,冰眸里融進了我的熱淚,變得開始融化,泛起了憐惜。
他的指尖仍停留在我的臉上,感染著我的溫度,我哽咽的開口:「爹爹真的不喜歡吟吟嗎?」
良久,在我執著的目光下,他唇微啟,逸出兩個字:「喜歡……」隨著其手指划過我的唇,卻像燙到手似的慌忙收回。
我心中暗自得意,卻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可憐巴巴的小臉,嘟嘟起紅唇:「還說喜歡?可爹爹從來不親親吟吟……」看我把唇撅到這份上,你好歹上一次勾吧?真是不吃食的美人魚!
而那一刻,就在我以為他要吻我的一刻,我發現就算是殺人,染了血腥,也染不進紅色的眼裡,居然閃過如此痛苦的掙扎,我心一亂緊緊跟著痛了起來,爹爹,你到底在逃避什麼?身子突然被他緊緊擁住,弄得我手足無措,不知道是安慰,還是藉機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冰冷的身子和呵在我脖子上的溫熱氣息,行成了強大的反差。就像冷冰與熱火,一邊想凍結我的情慾,一邊卻不受控制的撩撥,我就知道他喜歡我,一定喜歡我!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眼裡就只有我。
可是,當那眸子穿越過我,凝視向遠方,那麼空洞,那麼美麗,那麼蒼白,你又是為了了誰?而那時,我真的恐懼,因為在那雙絕美的眼裡,我竟然找不到一絲自己的痕跡……
你真的讓我迷惑,我該慶幸不是嗎?我是唯一能引起你波動的人,你會以為我有喜樂,但你卻從不嫉妒。你注視著我的一切,任我瘋,任我鬧,任我追著美男調笑,卻永遠躲在自己的世界,交不出自己的感情,你不是徘徊,而是躲避!我知道自己是你在乎的人,但對於所謂的唯一,我越發的不敢肯定,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你到底要如何面對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到底打算怎麼對我?
而此刻,我正窩在你的懷抱里,被你緊緊的擁抱,那種幸福的感覺真如烈酒一般,來的快,去得更快,醒來後,我仍舊會笑,會鬧,但必然的頭痛,又是誰能理會的了?
我輕顫著,抬起了頭,閉著眼去尋那想念中的雪唇,我不敢睜開眼睛,怕驚慌了他,他就是那矛盾而不可調和的產物,一直掙扎,卻很徒勞。
我那熟悉的嗅覺和敏銳的感觀,能很快地補捉到他那誘人的雙唇,我知道我不想等了,跟個大我十一歲的小老頭有什麼好靠地,還是讓我青春的小火苗燃燒吧。愛情,不是下地獄裡『性』福的燃燒,就是到天堂里裝著清高,而我,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類,回首間誰能記得住我?清高對我顯然不重要……
我那想念了千百回,從冰白,摩擦到粉嫩,再吸吮到紅潤的唇還沒有親到,就被爹爹一隻纖細的玉手摸上了大腿,我全身激烈的顫抖著,天啊,爹爹,你終於肯對我下手了!感受他輕輕揉著的大腿,那冰冰的涼意讓我舒服得想要配上著呻吟幾聲,可剛張開的嘴,就被他一句話頂得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說:「別在掐大腿把自己弄哭了,吟……」
我靠!
~~
我就知道他一直在閃躲著我,可我要是那麼容易就被擋掉,就不是我色女的一慣作風!我的目標是:臉皮用來擋槍林彈雨,牙要用來切割鑽石武器,嘴唇用來吻遍天下美男,媚眼拋到人哭鬼不泣!
我是屬於那種一不怕挫折,二不怕挫折,三不怕以前兩點的人,沒有辦法,既然我沒有讓人窒息的絕美容顏,就只能靠一技之長混個公德圓滿,那就是死不要臉!
至於手段嗎?請看拿下淨流爹爹計劃三。
小樣,各種春藥我是樣樣有,從小鑽研我是功不離手,就為把你來撂道,苦心愛心你知多少?知……多少?(大心提示:請一邊敲碗一邊念,也許在路邊念此秘籍,還能混兩個銅板,嘿嘿。)
各種藥,那是我從小就養成的收集嗜好,既然我沒有辦法用我肉嫩的小手去練習什麼帶手繭的武功,但自少日後行走江湖的時候,也不能讓那幫龜孫子欺負去。
眼下,就是如何用藥將淨流爹爹騙上床!此乃今年頭等重要的大事!一想到冰山艷絕的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白潤的臉泛著旖旎的嫣紅,柔嫩的唇被我愛憐的粉嫩,呼吸不穩,媚眼若絲,消魂的呻吟婉約誘人:吟,我要……
哈哈……爽!
我吸……鼻血!
理想是美好地,就是實行起來有些問題。我原先用藥就是他教的,憑藉我的天姿,也不太可能教會兒子,餓死老子。但為了這讓我口水三千丈,不死就往上上的絕美爹爹,賈絕色真吟魔我拼了!大不了拼個『魚逃我破』!
「月亮圓又圓,掛在天上面,今宵有好酒,咱倆幹個先!」我拎著一壺酒,將想了一秒就作出來的詩,賣弄與爹爹面前,以博取美人青睬。都說天才難遇得,看看我,人們群眾就該知道,大家有福了。
當我對著淨流爹爹吟完這首佳作的時候,他那美麗的嘴角微微上仰,若黑鑽般的眼盪著粼粼的光彩,我見胸就鑽的撲進了他的胸膛,噌著小臉,邀著功:「爹爹,你看你把吟吟教育的多好,出口成章,都能做詩了,你怎麼獎賞聰明的我啊?」
他胸膛有些震動,纖細而漂亮的手指輕撫著我的長髮,臉上的笑帶著極其的寵膩,有著聶人呼吸的美麗。就像天空的一輪彎月,皎潔柔和,如此的獨一無二;就像白雪皚皚的極冷之地,絕妙地冒著一片粼粼的溫泉,那種冷與柔的完美結合,任誰都會砰然心動,想要赤足踏過青雪,滑入溫泉,感受那細緻而獨特的擁抱。
這一刻,他讓我恍惚,我想,我是真的動了心。隨著他越來越多的微笑與溫柔,我就如同貪杯的人,越陷越深,而純釀卻不是每天都能品上一口,只能貪婪的索取,依靠,無時無刻不企圖含那么小半口,讓人瘋狂的味道。
我掛著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抓著他長長的柔絲,耍嬌。
他的手經過我多年的擺弄,已經會自動環在我腰上:「吟,想要什麼?」
「爹爹餵我酒喝……」我笑嘻嘻的說著,看見他的眼波微動,怕是沒有想到我的要求這麼簡單,居然沒有要求親他。
爹爹將頭輕點,可於此同時我又蹦出一句話:「不許用酒器,只能用身體。」
看著他微笑,而那笑所表達的語言就是: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容易妥協。只見他唇微張輕快的吐出一個字:「好。」
我立馬將酒壺給他,滿是希望他將酒倒入嘴裡,然後餵給我。
卻見他將酒水一拋,信手對著那灘銀色的酒水一攪,那水就仿佛有生命般隨著他的手指旋轉,如一條亮晶晶的小蛇纏繞與手上。他手指的一點一轉,向我唇部襲來,我驚恐的張大嘴,那酒水小蛇就這麼進了我的口中肚裡!我靠!厲害!
我無比崇拜,外加無比失望的大喊:「爹爹,你真厲害!我要給你獎賞!」對著他的唇,就要下死口。而他卻輕輕一躲,害得這一口完全糊到了他的臉上,幸好我這人從來不挑食,給個地方親口就成。
見他沒有喝我繼續蠱惑道:「今天爹爹得喝一口,我多替爹爹高興啊,居然養出個如此有文有貌的吟吟,爹爹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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