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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提起我的下巴,張開冰白的唇,問:「要回去嗎?」
我眨眨眼,不明白一干人等的詭異態度,仍舊點了點頭,卻看見爹爹眼底划過的淡淡失落;聽見紅依憤怒的低吼:「要走,就別再回來!!!」;聞到一股子淡淡的花香,身體突然覺得燥熱異常……
眼見花蜘蛛扭動著腰,晃著屁股,拋著媚眼,一步步走過來,伸出吐絲的舌頭舔了下我的唇角,媚身道:「這回可是「春色正濃」!主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綠意紅著臉,呢語道:「絕色,綠意也中了春藥。」
紅依狀似不屑的哼了一聲,繼而對花蜘蛛喝道:「你!……」
花蜘蛛回過頭,看向紅依:「怎麼,要解藥?成,但不許跟我搶人!」
紅依的唇動了動,紅著臉,轉開頭,沒再說什麼要解藥的話。
若熏爬過來,輕噌著我的臉,喘息道:「吟吟~」
花蜘蛛塞給愣在一邊的森林一顆解藥,急道:「去看場子去!我們這邊急需解決個人需要。」說完,就撲向我,上下其手。
我喘息著,苦笑道:「用得著給我下這麼猛的春藥嗎?你們明說,我不就懂了?」
綠意抬起杏眼看我:「哥哥都說了那樣的氣話,絕色不還是沒懂嗎?」
我臉一紅,嘟囔道:「誰知道你哥發什麼瘋。」
紅依噌地轉過頭來,燃燒著情慾的眸子變得霍霍明亮,分外妖艷,開啟的紅唇繼續噴火道:「你就惦記著潔癖男!心裡又怎會有我們幾個?」
我大呼:「冤枉啊,我是不想讓宮瑤懷疑我有作案時間。」
「……」紅依的臉色好看了幾分。
我抬手,招呼道:「過來吧,暴龍,我想你了。」
紅依的臉又是一紅,卻扭捏的不肯過來。
而我們這邊,在花蜘蛛的熱情下,已經一閃半退,散亂成一團。
花蜘蛛還不忘在我耳邊得意道:「讓筱然想要獨占!還是乖乖的分享吧!」
哥哥鳳眼一凜,瞪得花蜘蛛身體一僵,繼而挑眉一邪笑:「與你一起,也只能分享,怕你也照顧不到弟弟的需要。」
花蜘蛛氣得胸膛起伏,吼道:「今天,就看你有幾分能耐!!!」
我裝可憐,告饒道:「英雄,對人家溫柔點啊~」
惹得大家低低的笑開了。
這時,有人很不協調的輕咳了一聲,試探道:「那個……我……解藥……」
大家抬眼望去,之間桑渺滿臉通紅局促不安呼吸混亂的立在一邊,顯然也中了花蜘蛛的極品春藥。
我睜著滿是情慾的眼,望向桑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倒是花蜘蛛不耐煩道:「你要來就來,別那麼多事!」
我一愣,桑渺一僵。
花蜘蛛用裸露的大腿噌著我的身體,舒服的顫聲道:「就你們兩個那點破事,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不收你,它日那死人也一定想辦法收了你。既然沒有看住你們兩個,此事就不提了。啊……唔……你……你也是正經人家的男子,守宮砂都讓那死人給破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夸不得她捨身為人,解你春藥。事已過,更怨不得你死不要臉賴上那四人!你是要過來一起?還是要滾?都隨你。嗯……死人,插我,哈……再來……啊……」
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在我沒有想過的空隙里,他們,已經替我想得周全。只是,那個死人,真的是我的新形象嗎?
人體糾纏中,我看見桑渺緩緩拉下自己的衣衫,赤裸著修長的美體,一步步走到我身邊,輕跪了下來。
感受哥哥匍匐在身上,警告似的恐嚇著:「只此一事,下不為例!」身體一個猛攻,與我融為一體。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頭,不看桑渺。卻聽見桑渺低低的呢語:「我……一直等著這一天。」
二百五十五 胡同里的激動
一夜瘋狂,導致我腰部嚴重受損,幽幽醒轉,動了動身子,卻沒有起來,只能繼續躺在巨大的地鋪上,與橫七豎八的親親寶貝們繼續補覺!
睜眼,在白條男中尋找心成員,轉來轉去,沒有看見。眼波一轉,抬起臉,正好與旁邊的男子來了個眼神**大碰撞,弄得彼此都不太好意思。
半晌,桑渺小聲道:「剛才,你……是在找我嗎?」
我臉有點紅,輕點了一下頭。
桑渺嘴邊的笑意在慢慢擴大,伸手將我攬入懷裡,讓我聽他咚咚有力的心跳聲,與耳邊呢語道:「我一直在等著這一天,總是幻想,能與你們融為一體。每當看見你們親熱,而我只能守在門外,那種心情,你不知道,有多酸。現在好了,你亦是我的,我們擁有彼此,感覺真好。我想,父親,姐姐,還有仙逝的母親,都會為我高興的。」
「桑渺,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對你不好……」
「了了,若說起來,我對你,豈不是更不好?」
「那是過去了。」
「是啊,那些不好,都是過去了。現在,我們就只珍惜眼前,好不好?讓我陪著你,天涯海角;與大家一起,地老天荒。」
「……好。」
「嘖……這一下午的,酸不酸啊?」花蜘蛛晃著他的蜂窩頭,爬到了我身邊,用手指推拿著我的後腰穴位。
我舒服的眯起眼睛:「左邊,用力點,嗯……舒服哦……再上一點,一點,對,用力啊,啊……好棒……」
哥哥調笑道:「弟弟,你別叫了,看看這些人的反應,難道你還想繼續昨晚的瘋狂?」
我立刻噤聲,緊張的掃視一周,果然看見某些可愛的小傢伙,正對我行著注目禮。臉有些紅,問:「爹爹,你的手臂沒事吧?」
爹爹支起身子,拿來衣袍穿上,回道:「無需掛心,無礙的。」
若熏和綠意像兩隻小貓咪般伸了個懶腰,也爬過來,一人贈送一記響吻後,起來穿著衣服。
紅依像個彆扭的孩子那般,完全忽視了昨晚的熱情,仍舊不肯與我說話。
我隨手操起我的內褲,就砸了過去,正好落在紅依的臉上,使那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綠,人也隨之沖了過來,剛想張嘴吼,就被我按到地鋪上,一頓火辣辣的舌吻,直到紅依氣喘吁吁,怒火盡消,才放開他。
紅依朦朧著雙眼,緩緩收緊手臂,將我圈抱入懷裡,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什麼也沒有說,就這麼靜靜躺著。
半晌,就在我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紅依開口道:「腰還疼嗎?」
我點點頭,:「好疼,都讓你們禍害散了。」
紅依低頭看我,眼裡泛起點點的柔情:「讓你總住宮府不回來!還以為你不要這個家了。」
我揚起頭,親了親紅依的嘴角:「怎麼會?我這也是深入敵區,抗戰在革命第一線上啊!再說,這裡有我如此想念的暴龍紅依,我怎麼會不回來呢?」
紅依漂亮的紅唇緩緩上揚,凝視了我半晌,問:「餓了嗎?」
我忙點頭,咽口水:「好餓,好餓,餓得都能吃下一頭牛!」
紅依眼含寵溺的笑了,用比較稀罕的溫柔語調說:「等一下,我去給你做飯。」起身,在我唇上又親了一口,才穿起衣服,走了出去,以賢夫良君的姿態,掄馬勺去也。
眾人起來,洗漱完畢,哥哥就出去了。待吃飯的時候回來,告訴我說,昨晚去盜玉璽的主使人,竟然是洪仙兒!看來,我的里挑外掘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讓洪仙兒以為女皇要殺她,所以,就先下手為強,八成是想以玉璽相威脅。
其實,我覺得,女皇一定早就想動洪仙兒了,只不過礙於其擁有鳳國五分之一的兵力,所以,不敢輕易動手。但以女皇以往的手段與做法上來看,她也一定想過要像對待潭府那樣,血屠洪府!
只可惜,時不就她!
如今,邊界受他國騷擾,朝廷大員因權相爭,內憂外患,忙都忙不過來,怎麼還能選擇屠門此等血腥的手段?
就是不知道,當她發現玉璽被偷,還能以怎樣的面貌平靜下去!
如果我猜得沒錯,鳳霽是在等,等待一個機會,一個眾人麻痹的機會!都說,快刀斬亂麻,是瘤就不能姑息!我想,她大概會在其生辰宴上動手,將內部霍亂一併出去,大道頃刻間,翻天覆地的變化。要麼殺身交魂,要麼立地升天!
你敢賭,我又怎麼好不奉陪到底呢?
吃過紅依做的飯後,我撐得肚皮渾圓,擺擺手,還得去宮府當教官。畢竟,這,也是我計劃的重要組成部分。與親親寶貝們說了其中種種意思,得到了大家的暫時認同。於是,由桑渺這位可以露臉的新男主,騎馬,將我送到宮府。
路上,因為我吃得太多,實在難受,兩人便手牽手的走在街道上,悠然的邁著步伐,享受起夕陽西下的餘溫。
桑渺絕對稱得上超級俊美的臉頰,散發著戀愛的光暈,使整個人看起來,猶如那鋼筋混凝土中,綻開的一株奇蹟,充滿生命力的搖曳紫花。
我問:「桑渺,我記得以前在菩衍劍莊,你會穿很多顏色的衣服,現在怎麼如此偏愛紫色?」
桑渺暖暖的手指拉著我的手,煙波動盪的望著我:「你沒發現嗎?每個人,都固執的只喚你被自己認可的獨特名字?不願與人重複。其實,就連衣服也是一樣的,每個人,都不希望和他人穿成同一抹色彩。
我很高興,你的親親寶貝里,沒有人穿紫衣,所以,我來穿,我來占了這個特殊的色彩位置。一輩子,不換。」
我笑得滿臉幸福,甜蜜道:「好,一輩子,不換。」想了想,問道:「喂,我還不知道你平時有什麼愛好,用什麼武器,有什麼理想與願望呢。」
桑渺一臉受寵若驚的摸樣,半晌,才激動道:「了了,我第一次有你說的 那種感覺。」
我問:「什麼感覺?」
桑渺答道:「戀愛。」
「哦……」我臉紅了。
桑渺貼近我耳邊,低語:「了了,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我抬頭,緊了一下鼻子,威脅似的低吼道:「好啊,竟敢調戲我!看招!抓鳥鳳爪手!出擊!」
桑渺歡快的轉過身,向前跑去,還不忘回頭逗我:「能抓到我嗎?」
我加足馬力,卯足了勁,一個字:追!大喊:「看我不扒光你,讓你裸奔!」
兩人酣然嬉鬧著,一追一跑,直到我啪唧一聲,撞到一堵寶石藍色的大牆上,才暈頭轉向的揉著腦門,埋怨道:「怎麼不好好走路?眼睛長腳底板上,看石頭絆子呢?」
那寶石藍色直接將我捆入懷抱,捏起我的下巴,危險的聲音響起:「你,昨晚去哪裡了?竟然一夜未歸!」
我這才意識到此牆乃野獸組成,但還是沒有明白他憑什麼以他是老大,我是他所屬物的語氣與我說話?
不滿的撇撇嘴,不打算理這個憤怒的生物。
桑渺直接殺了回來,冷喝道:「放開她,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回頭使了個眼色,讓桑渺稍安勿躁,轉身對捆著我的野獸說:「別抱了,我都被你勒散……啊……你抱著我?!!!天!你竟然抱著我?不是吧?老天,這是真的?你的潔癖好了?這……這是真的嗎?」當我意識到宮任將我捆與胸口的實際情況時,完全興奮得忽視了彼此肢體上的曖昧,叫嚷著躥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感覺宮任的胸口又開始劇烈的起伏,我忙散身跳開,躲避到安全距離,小心地觀察著他的連鎖反應。半晌,見他胸口漸漸平復,我才又小心的貼近,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又要吐了?是不是……怕我知道,又咽回去了?」
不問還好,一問,宮任的胸膛再次起伏了起來。只是這次,我不敢肯定他是要吐,還是氣憤的。
直到宮任伸出有力的大爪子抓住我的小手時,我仍舊不死心的問:「宮任,你真不想吐了嚒?」
宮任低沉的語調響起:「就像你說的,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我眼睛一亮:「這麼說,你的超級潔癖好了?」說話的同時,我拉過桑渺的手,就要往宮任的手上按,想要再次確定他的康復情況。
卻聽見宮任冷酷的聲音響起:「如果你不想他死,最好別這麼做。」
我的動作僵硬在半空,抓著桑渺的那隻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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