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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搞的鬼,都是她!」
他手收緊了幾分,我呼吸有些困難,想說話,說不出,想讓寶貝們都離開,我要放火燒人,卻發不出禁告的聲音,只能嗚嗚的哼著。老禽獸意識到他的保護傘要掛了,手指鬆開幾分
我大口喘息著,看見花蜘蛛和雪白也笨笨的爬到擂台上。花蜘蛛捏著藥瓶子,猶豫著。雪白不知道從哪裡順來根大棍子,抱在胸前,隨時打算偷襲一下老禽獸。
我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對雪白說:「雪雪啊,你若想偷襲,也要站到老禽獸的後面,你……哎……你站到前面是想打他腦袋,還是打我啊?」
雪白柔若春風的臉一紅,抱著超級大號的木頭棍子,開始往老禽獸身後拖,看得眾位狐狸寶貝都傻了眼,沒見過這麼執著的笨蛋
老禽獸見我笑,他頓時變得暴怒異常,兇惡道:「放我走,不許任何人為難我,我就放了她,不然,明天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爹爹很清冷的下著命令:「放他走。」沒人猶豫,直接閃出了路
可卻有不少武林人士,想要借著混亂,混個什麼狗屁英雄噹噹,等自己七老八十後,也可以顫抖著不堅固的活牙子,滿口噴風地跟某些人,侃侃自己曾經打敗過武林盟主,為民除害的英雄事跡。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不安好心地將擂台圍上,大喊:「不能放他走!今天,我們就代表正義,剷除他這個武林敗類!」
爹爹青衣縹緲,釋放出無數冷凍效應,沉聲喝道:「阻止者,殺!」
一句話,四個字,絕對起到了凝固血液的作用。寶貝狐狸們和『凌骨宮』的人,馬上進入備戰狀態。『桑鴻山莊』的人,也加入到我們的行列,雙方僵持著,『秦素山莊』『江岳山莊』也逐一改變了風向,成了我一邊倒。大勢已在,那些江湖跳蚤,便無力翻浪,只能縮縮脖子,不自然的退開。
老禽獸讓大家都退下去,突然襲向我一掌,打算來個斃命殺!
說是遲,那時快,我雙臂交叉與胸口,嘴角勾起邪惡的笑,食指一彈,兩串詭異的火,在黑夜中飛舞出絕美的弧度,直接襲到身後向我劈來的那隻手上,從指間一直蔓延,圈圈快速的纏繞上手臂,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火線像一條遊動的靈蛇般,兇猛地,通過手臂又纏繞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圈圈燃燒的線,將老禽獸的驚恐與嘶喊吞噬……
身後的人在拼命的掙扎,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我嘴角始終掛著一絲不明的笑,銀色的髮絲在夜空中飛舞,火光中嬉戲,一攏紅衣,迎風拂動,那一刻,我墨綠的眼在瞬間閃爍出金光祖母綠的顏色。
我閉上眼睛,緩緩吸了一口氣:小甲,小乙,和那些我不知名的小傢伙們,你們無辜的靈魂,就在這場火中超度吧……
什麼空中飛得人形風箏,什麼壓力管子噴出的天降羊血,都以老禽獸的死,一一告幕。
那一晚,有人說我是妖怪,有人說我正義女神,我站在擂台上,將手一伸,指向抬下,所有人,立刻禁聲,我上揚著嘴角,露出個無害的笑,拉過朝,開始帶頭鼓掌,也不知道他們是怕火,還是怕我,下面亦是響應一片。
韓曉不服道:「他是個啞兒,怎麼代表正義,發號司令?」
我撇她一眼,說:「黑狐,說你愛我。」
朝鬼斧神工的臉,在跳躍的火把下泛著紅色的光暈,雖然有些難為情,卻還是聽話的啞嗓對我說:「我……愛你。」
我得意地瞄向一臉訝然的韓曉:「還有問題嗎?」
韓曉不甘的說:「雖然他比武贏了,但其身份不詳,無法讓人信任!」
我揉了揉額頭,無奈道:「這麼清楚的事,難道你就沒看明白?還真得讓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黑狐就是啟尊,『菩衍劍莊』的正主子!」
韓曉身體一僵,看向萎靡的啟尊,隨即無禮道:「你說他是啟尊,就是嗎?有什麼證據?」
啟夫人再次發揮她柔弱的功效:「證據?我就是最好的證據!難道我連自己的兒子都會認不出嗎?」
風不靜,人靜;心不靜,聲靜。
而最終,朝仍舊未做成我所期盼的武林盟主……
原因很簡單,盟主新鮮出爐,自然要建功立業一翻,有些獻媚人士,就開始推薦起新興的魔教,表示要誓死追隨新盟主,前去將他們剷除踏平,為武林掃出一片晴朗的天空!擂台下,人頭涌動,興致勃勃,群情激昂,仿佛不來個大規模的滅蟲活動,就不算是正義之劍。
望著澎湃的人群,高呼的口號,擂台上的朝,第一次主動張嘴說話,吐出了清晰有力的兩個字:「不去。」
這兩個字,就仿佛兩滴清澈利索的水,掉進了滾燙的游鍋里,頓時炸開了一陣糟亂的沸騰。
朝第一次違背我的意思,第一次主動握上了我的手,用肢體語言告訴我,他不要和我分開,要一直和我一起。沒有所謂事業與愛情的艱難抉擇,這個傻男人就這麼放棄了人人爭破頭的事業,守著我這份多人爭食的愛情。
這就是我的朝!
朝不做盟主,就得另選他人,本應該在啟尊與森林中選一個,可惜,『凌骨宮』的案底不好,一半江湖,一半朝廷,弄得沒一個人願意信任他。而啟尊雖說是啟瑞揀來的孩子,但武功不凡,人緣也不錯,候選機會非常大,可他卻是禽獸的養子,誰願意相信一個品行不好的父親,會教育出個品格高尚的兒子?雖然我一直不懂啟尊,也不想懂,但我真的討厭他到此時仍舊掛著笑容,又是那該死的無懈可擊!所以,我一定橫插一槓子,不讓他當盟主!
我建議:選盟主不應該只論拳腳,更應該是選出一位真正能為大家做實事,造福武林的人!一個人的拳腳再硬,也抵不過群毆,但一個人,若有足夠的智慧,就可以將群毆變成群聊,感化那些有心向善的,扶持那些區域貧困的,修理那些冥頑不靈的,砍掉那些作惡多端的!塑造一個和平繁榮安定祥和的武林,需要的是一個顆智慧的頭腦,而不是勇於鬥狠的四肢!
一席感言下來,眾人在沉寂過後,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熱情,聲勢震撼的大呼,讓我當盟主!
我被嚇了一跳,忙搖頭擺手,急夸著秦莊主的氣魄,江莊主的正直,韓莊主的謀略,桑莊主的穩重,沒有一樣我能比得了,我只想多留些時間和我的狐狸寶貝們親親我我抱抱摸摸噌噌嗯嗯唔唔,還是請大家令請高明吧……
儘管我百般推遲,萬般阻撓,但士氣高漲,任我說破了口,就是一口咬定了我武林盟主的江湖地位,真讓我複雜的感情無所適從啊……
武林奪盟大會正式結束,我,了了,正式當上了我實個心不想當的武林盟主,煩躁之餘,我只能每日每夜的混在淫狐堆里,做我最想做的親親我我抱抱摸摸噌噌嗯嗯唔唔……
我,就一披著光芒璀璨金甲衣的漂亮淫蟲!
一百八十五啟尊
武林大會結束的當天晚上,眾人散去,四大山莊的人留下居住一夜,打算明日再行離去,也算是融合一下感情。四大山莊仍舊是四大山莊,『菩衍劍莊』仍舊是『菩衍劍莊』,不過,由原來的老禽獸當家,變成了我的夫婿,我的朝!真正意義上的達到翻身農奴把歌唱。
我穿過迴廊,打算前去客廳,與眾人一起把酒言歌,瞥見不遠處一抹孤單的身影,正佇立在茫茫夜色中,融入無際的黑暗裡。我讓寶貝狐狸們在此等我,一個人,信步走了過去,與那人一起,矗立在蕭蕭風聲中。
半晌,啟尊在瞬間蒼老的沙啞聲音傳來,他問:「你到底是誰?」
我靜靜回道:「別問我是誰,有些東西,你可以去想,但不要問,不要為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也許,有一天,你會知道。」
啟尊茫然道:「又是一個迷一樣的人……」
我是迷嗎?一個花臉的迷?另一個絕美的迷?都是我。
啟尊淡淡的問:「為什麼不懲罰我,像想懲罰他一樣。」
我笑道:「雖然你沒有親手殺死那些鮮活的生命,但你一直無動於衷,麻木不仁,助紂為虐,本應得到相應的懲罰,但我對一個曾經受我誘引過的男子,還是下不去手。」
啟尊轉過無神的臉,靜靜望著我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對不對?」
我點頭:「對,一直沒有過。」
啟尊勾起嘴角,苦笑道:「我們之間玩了一個遊戲,拿感情來利用彼此的遊戲,只是有個人,自認聰明的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卻偏偏在開始,就失去了繼續的資格。你不是因為曾誘惑過我,而沒有下手,是因為我的命在你手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你既然曾經放過我,就不會還想要我的命,只是我笨得沒有發現,你,一直是你。」
好一個聰明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一切,我淡淡一笑:「不算笨,還是被你知道了。」曾經,他來殺我,卻讓『人』差點吃掉,那一次,我放過了他。
他微微一愣:「你竟然承認?你不怕我去告官?」
我抬眼看他:「既然想去告官,又何苦來告訴我,你知道我是誰?」
他嘴角輕輕揚起:「你一直如此聰慧。」
我抱拳:「如果沒有我,你也算是聰明人。」
他從我認識他的那一天,到現在,終於釋放了一個不偽裝的笑,顫抖著胸膛道:「你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我眨眼:「少來,我可沒忘了,你曾想殺死我的那件事。」
他笑道:「沒殺成,反倒差點死在你手裡。對了,你的那隻狼呢?」
我嘆息道:「被只母狼勾引走了,早晚弄大它肚子!嘿嘿,要是被我再碰見他,我一定偷他個小崽子玩玩。」
啟尊嘆息道:「這才是你一直隱藏的性格吧?」
我聳聳肩膀:「你呢?又隱藏了什麼樣的性格?我一直覺得你很累,偽裝自己偽裝的很累。」
他將眼眺望向遠方:「多年的偽裝,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性格,仿佛被他揀回來的那一天,就註定成了他的傀儡,他的幫凶,沒有自己的喜好,沒有所謂的感情……」
我嬉笑道:「怎麼會沒有?至少你還知道勾引我,獻獻飛吻什麼的,那熱情,要不是我意志堅定,早被你拿下了。
他低笑著:「你不要在取笑我了,你連桑渺都看不上,又怎麼會受我勾引。」
我顫抖著肩膀,笑道:「那是你勾引的方式不對,不能直接就獻吻,怎麼著,也得來個美男出浴圖啊?弄個驚鴻一撇之類的。或者,露出半個肩膀頭子,晃一晃,說一聲:死鬼,你怎麼才來啊……」
他胸膛震動得厲害,發出爽朗的笑聲,重新轉向我,神色複雜的望著我眼,良久道:「若想別人不知道是你,就讓花姬與雪白也帶上面具吧,他們的表演不如你。」
我瞭然的一笑,啟尊曾經追殺過我,當然知道雪白和花蜘蛛為了護我,而差點死在他一箭又一劍下,也看見今天我在遇見危險時,他們奮力的上擂台,打算以柔弱之姿護我安全的樣子,種種細節聯繫起來,就不難懷疑到我曾經的花臉身份,只是,他也一定疑慮,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秦素不知道我與雪白花蜘蛛患難與共的歷史,但近日來的曖昧,她又怎麼會看不明白?尤其在今天,他們支身上台救我的樣子,怕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底吧。有些事情,還真得過早解決,不然,越拖越麻煩。
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於是,問道:「你知道雪白和花姬與我的關係,也一定知道我會把老禽獸的秘密告訴他們,你和老禽獸為什麼沒對他倆動手?滅口?」
啟尊靜靜笑著,淡淡的反問道:「難道我知道的,他一定會知道嗎?」
我一愣,問:「你沒有和他說雪白花蜘蛛與我的關係?」
啟尊點了點頭,眼睛變得閃閃亮亮:「你可能不信,但今天當你燃起火,在他身上熊熊燃燒時,聽著他痛苦的哀嚎,最興奮的那個人,就是我!」
我有點茫然,有點懂,有點迷糊,淡淡道:「不客氣。」
他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謝謝。」
勾起嘴角,手一揮,身後的淫狐們紛紛跟了過來,我對啟尊笑道:「走吧,開飯嘍!」
大廳里四大山莊的當家人都已經坐好,相互之間談笑風生,看見我來了,也都有禮的起身相迎,我熱情的請大家坐下,自己也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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