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沙巴贏白雲村 第14章 四路子靈泛孽像滴

    教授苦心勸雙兒，莫怨他人勤自持。

    他婿之名非所願，接坨靈泛孽像滴。

    學海無涯須專注，財富平台兩相宜。

    莫待時光空流逝，奮發圖強創佳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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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遇雙兒及一眾誠心求教，正棠教授臆斷其友圈之水準低微，語云：「吾自忖混跡平庸，何以教子雙兒馳騁疆場？」文飾辭藻，虛偽之至，既害己又傷人，正棠教授時或欲罵以泄憤。

    「另有一事，吾以例明之。昔時，吾與爾同歲赴公差，有一插曲。」正棠憶及彼時，已與妻成婚數載，子女亦已降生。當時，其妻單位有駐地辦事處，火車票難購，遂托其妻公司之辦事處代為購票。一切皆順理成章，火車票得，正棠亦於辦事處院內尋得地下室安頓，平淡無奇。

    然夜深人靜之時，忽有敲門聲，啟門，見一群人喧囂而入。

    「汝乃領導之婿乎？何住此等陋室，速換他處。」正棠至此方知，自己尚有一稱謂，曰「領導之婿」。

    二十七載乃悟，領導之婿，非地下室可居之地。正棠知彼輩恐忤逆妻室，進而得罪岳父。今舉此例，欲明言：農人之子，地下室亦安身立命之所；領導之婿，則受供奉，難以直言。

    「爾怪他人輕你，何益之有？凡發牢騷、埋怨者，皆失敗者之態。」

    「勿怪他人，雙兒。吾等前三十年，為領導之婿，無名無姓。故爾何怪之有？怪我？怪他人？抑或怪己生不逢時？吾等艱辛，皆因投胎之誤。書中言生而平等，實乃妄言，何以平等？生於教授之家，最低亦為教授；生於書記之家，最低亦為幹部，豈非如此？此理須識，則心態自可平和。」

    「吾何以安於小本經營？岳父曾言，勿再折騰，時已晚矣。吾今退休，汝難以成就大業，不若售汝之焚燒爐，得數萬金足矣。」

    「雙兒君，爾之事，汝友略陳梗概，余已細思，茲有一策相告。」教授之諫言曰：「切勿以己之短，追及友之步履，若久學仍無法並肩，則自卑之感油然而生，實非所願。故宜舍此念，專心致志於學，以圖日後之平台與財富。讀書之旨，原為構建高台，以求金錢，故當一心向錢，勿旁騖他事。」正棠教授言此，恐人譏之，謂其言辭失當，師德有虧。然世有偽師，日言虛妄，當戒子弟勿效之。

    「雙兒君，當專注研究，探求能改善家境之道，此為上策。」正棠教授似祥林嫂，反覆強調此意，誡勿他念，即雙兒友所薦之書，成人教育，亦覺無用。教授甚至言，今研究生亦難覓用處，何況成教或韓語。若無資源、無背景、無目標，則如無頭之蠅，亂撞而已。

    千言萬語，正棠教授今日之要義，乃鼓勵、支持、引導，使雙兒君從情感之糾葛中解脫。有詩云：

    一言既出重如山，二心無有隻向前。

    三思而行多謀劃，四方風雨皆等閒。

    五載磨礪劍出鞘，六合同風展宏願。

    七步成章顯才智，八方來賀共團圓。

    九轉功成心不悔，十年磨劍待鋒現。

    「皆勿急躁，時猶未晚。」

    「昔日知青，四十餘歲方返城市，爾今方二十有餘。」

    「然行動不可少，若得金錢，子嗣將來或可出國。」

    「吾例舉當年院長之子，赴海外留學，余曾存二十萬以為保證金。雖為院長、教授，其子仍需自謀出路，考入海外而無資交保。爾當銘記此言，全力以赴以求財富，無論大小。」正棠老師苦口婆心，再三叮囑。

    「君且尚幼，再過三載，爾若接觸三十歲以上之女，彼等不論汝之容貌，但視汝之財富。此言或有偏頗，然亦實情。」

    「往事已矣，今當論及如何在江城活出尊嚴與面子，首在求財。今共謀，何業能於一兩年內改善爾之家境？」有詩云：

    小樓昨夜又東風，丫角初成志未窮。

    清歌妙舞迎新歲，潔身自好步蟾宮。

    宮牆柳色年年綠，綠意盈盈映水中。

    中流擊水心無懼，懼者何能成大功。

    實有必言，何以在正棠師前，對爾一者，多費口舌，言之冗長而無度？蓋因雙兒旁無高參指點，二人之識皆混沌，何談詩情畫意，情投意合之事，真乃稚氣未脫。婚後柴米油鹽，房屋車馬，嬰兒奶粉，國際學校之費，鋼琴之資，皆需籌措；同窗攀比，怨言漸起，生活困頓，婚姻亦或難以為繼。更緊迫者，其友已怨雙兒四年未告家人。正棠臆測，即便一今赴友家，其父母亦不認也。

    「當年吾已為科長，下班尚跑摩的，爾當有此勁頭。」

    「吾今兼數職，江城江南學校授課，此間培訓，皆收費，除爾與雙兒外，餘人皆需繳。」

    「爾尚有餘暇談情說愛、遊戲人生、怨天尤人，可見時光未充分利用，僅為一職所困，未廣開源路。」

    「吾創多平台，非專職而為之；多方就業，經年累月，自然富足。」

    「爾當學吾，下定決心，腳踏實地，自微利始，勿貪大財而棄小利，勿日日空等巨富。」

    「爾今於新區任職，能否利用周末與下班後，開展輕便、輕資產之兼職創業？」

    「吾言更明，汝友欲讀研究生，爾當於此三年間，經濟翻身，屆時大丈夫何患無妻。」

    「爾於新區所事何職？」

    「審核視頻。」

    語方酣，周總攜其子入。

    「呼師傅。」周總誨其子。

    正教授如常安席，熱情得體。

    「乃大一乎？」

    「高二矣。」

    「何處就讀？」

    「一中。」

    「此乃名校也。爾之班級與學校之狀況，可略述之否？爾偏科乎？」

    「數學略輕，海外語則難。」余欲勸其再復讀一年。

    「勿急，小周。吾述吾學員之事，彼未曾參與高考及研究生試。吾亦告汝父，若尋得真法，則有坦途可走。依吾等之法行事，勝於高中師者。彼等無法。吾告汝首事，汝僅需以高中師要求之六、七成精力為之，死讀書與苦讀書皆無果。若讀書艱難，乃師者方法不當也。」正棠教授至此，憶昔為父出席中學家長會之情景。憶中學師最惡正棠，以其衣飾簡樸，看似無文。會中師者雲，有家長無文，又不關心子女教育，常針對正棠文盲。每問正棠對子女有何要求，正棠皆言無求，惟問體育課時多否，飲食睡眠如何，從不問學業，故中學師輕之，言此家長應無文化。後不知師者何由知正棠乃博士教授，又不適，言有家長倚仗博士教授之名，輕視中學之師。詩云：

    路遙心堅志更堅，堅志更堅心遙路。

    教誨如金雙兒記，記兒雙金如誨教。

    正棠亦異，竟教其子不與中學師者對峙，但聽其言，不違校規，不被開除即可。然不聽中學師言，聽之則學不成。聞正棠教其子學外語單詞有獨法，日僅十分鐘，外語即優於同學。而正棠之子終為親子，終不參加高考。高三時，一覺至午，整整一年，於二環路之7+1打工，學駕照，為受苦之高三同學送水慰問。不僅高考，初升高、研考，乃至博士考，或皆免之。聞正棠規劃一校，其子讀之優於同學，又無需考試。此應屬實且靠譜，想總不致害其親子。

    「汝勿緊張，緊張則無果。」正棠初見小周，時加鼓勵。定策而行，持之以恆，乃成事之要也。正棠師有數言，以助小周善策定而守之：

    一者，立明確可度之標。將宏圖析為微願，每願皆須具體可測。譬如，周計數學之題若干，月望分數之增幾許。

    二者，為小願設時限。以時促行，便於督課進程。

    三者，詳策以應小願。針對每願，細籌日課周程，務使切實可行。

    四者，策勿高懸難及，亦勿嚴苛自苦，以防壓力過甚。

    五者，培習慣，增儀式感。使學為日常，如定時進食，久而成習。又或添學前之儀，如整案焚香，以入佳境。

    六者，設獎懲以激趣。成願則賞，如觀影品食，使學有樂，意更堅。

    七者，記進程，常反思。日記或表錄所學所得，定期省察，補缺糾偏。

    八者，求外助，共策進。告親友同窗，使監之勵之。或入學群，互勉互鑒。

    九者，持樂觀，勇對挫。遇阻不餒，視難為進之機。

    十者，策需變通，隨境而調。若覺不適或難成，速更之，以保策之實效。

    持之以恆，非一日之功，須耐性毅力。勿求速成，但求日進。信己之力，小周必能堅守志向，達其所願。正棠師每與人論道，常超客之所期，縱論數時，自戰略至細節，令人深信其必能助己。然人各有見，或有以為師言過繁、過早者，此皆因識見格局之異也。後話暫且不表，續言茶話之趣。

    「諮詢須費；資料須費；先付款乃行。」正棠教授接一不速之客電話，語氣平緩而堅定。

    唐黃櫱禪師《上堂開示頌》云：「塵勞迥脫事非常，緊把繩頭做一場；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