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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笙這麼一咳,夜白衣和韓峻宇都清醒了過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一清醒過來,夜白衣就有些不自在了。因為夜白衣本體是龍,雖然他一直是以人的形態示人,但是他畢竟是妖。
妖的審美和人的審美是不一樣的。
有時候人覺得好看的,妖不一定覺得好看;有時候人覺得不好看的,妖反而覺得好看。
而且不同種族的妖,審美又是不一樣的,比如兩個天敵種族,隨便化成什麼樣的人形,在雙方的眼中,都是巨丑無比的。
同樣,在夜白衣眼裡,他從來不覺得長離夜笙還有風櫻好看,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審美不同而已。
其實他對裴芊芊的喜歡,一開始並不是因為裴芊芊的長相,而是因為他原本的計劃,需要一場婚禮來幫他達到目的,更需要一個新娘來幫他轉移視線。
那個時候他遇見了裴芊芊,而且,還是裴芊芊壞了他的大事,夜白衣想報復裴芊芊,正好他也要找一個人來當他的新娘,因為那個新娘,一開始就是他放棄的對象。
試想,如果他的計劃成功的話,那他勢必離開太古里。到那時候,唯一留下的新娘子,想必下場應該不會好到哪裡去。
夜白衣覺得,他這樣也算對裴芊芊的報復了,誰叫她之前破壞了他的大事呢?
於是夜白衣一時心血來潮,就把裴芊芊給搶了回來。
本來在他的計劃中,裴芊芊是棄子,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事後去搭救他。
哪裡知道,他在和裴芊芊的相處那段時間裡,他漸漸喜歡上了裴芊芊,他覺得裴芊芊這個人好玩,說話很有趣,慢慢地,他就是真的想娶裴芊芊為妻了。
在他開始的計劃中,他在事後是不會去救裴芊芊的。但是後來,他卻捨不得裴芊芊死了。
甚至在最後聽到裴芊芊掉下懸崖之後,他也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到那時候他雖然嘴上抱怨著裴芊芊,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的喜歡裴芊芊了。
夜白衣喜歡裴芊芊,是真的跟裴芊芊的長相無關。只不過因為他喜歡裴芊芊,所以他才會覺得裴芊芊好看。
如今風櫻的一笑,夜白衣奇蹟般的居然覺得風櫻好看,迷人,這就讓夜白衣有些接受不了了,他怎麼會覺得風櫻好看呢?甚至還有些想親近的意思。
夜白衣定了定神,再看了看裴芊芊,嗯,發現他還是喜歡裴芊芊,他沒有移情別戀。
想到此,夜白衣這才在心中感嘆,他的審美沒變。
只是他有些鬧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覺得風櫻很親切呢?
轉而看向長離,此時此刻,他突然覺得,他怎麼看長離也很想親近了。
夜白衣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他不能這樣,長離雖然救了他,但是長離可是他的情敵。而且長離是男子,他可不能像裴芊芊說的那樣,喜歡一個男子的。
夜白衣心中默念幾聲,他喜歡的是裴芊芊!他喜歡的是裴芊芊!
念完之後,又看了一下裴芊芊,發現裴芊芊此時笑得很明媚,夜白衣定定神,心中暗道,還是裴芊芊最好看。
裴芊芊這時候確實在笑,她可不像夜白衣和韓峻宇那樣,因為被長離打擾而不自在,她被長離拉了一把,回過神來之後,就大大方方地對風櫻讚嘆道:「風櫻,你笑起來真好看,簡直是傾國傾城,以前都沒見你怎麼笑過,以後一定要多笑笑。」
風櫻從來沒有想過裴芊芊會這樣說她,她和裴芊芊相處的時間並不多,說的話也沒多少句。
但是今天裴芊芊這樣說她,她自然是能感覺到裴芊芊是真心的在誇讚她。
風櫻被裴芊芊說得滿臉通紅,耳根都有些發燙,她不好意思地看了裴芊芊一眼。
裴芊芊見此,連忙說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好看就得讓人看,我要有你這麼好看,我才不怕人看呢。」
風櫻更加不好意思了,潁川見狀,拉了拉裴芊芊,「越大越沒正經了。」
裴芊芊趁潁川不注意,給他做了個鬼臉。
潁川哪裡能注意不到,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對風櫻歉意地笑了笑。
潁川的這一舉動,也算是給風櫻解圍了,風櫻向潁川點了點頭,便不在說話。
韓峻宇見此,感咳了一聲,說道,「我們還是來說說怎麼從這裡出去吧。」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是啊,他們剛才是在討論怎麼出去,怎麼突然都去看風櫻去了呢?
於是幾人又開始討論起來,最後一致決定,還是裴芊芊說的法子比較管用。
於是眾人都齊齊看向長離,等著他表態。
長離見眾人都看向他,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眾人問道,「你們討論完了?」
眾人都點點頭,裴芊芊還說道,「我們覺得你和風櫻一起幫忙開一條道出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長離長離有些迷茫的看著眾人,「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的陣法破了嗎?」
「當然知道啊,」裴芊芊說道,「但是陣法破了,那些斷了鐵鏈也不會重新接好啊。」
長離有些無力的看了裴芊芊一眼,「你就只想到鐵鏈嗎?」
「除了鐵鏈還有什麼?」裴芊芊想了想,「我們還可以用法術清一條道出來。」
夜笙都有些看不過眼了,問裴芊芊道,「陣法沒破也可以用法術啊。」
裴芊芊有些迷茫了,到底是什麼,她真的想不出來了,「還可以用其他辦法過去麼?」
夜笙扶額,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裴芊芊說了。
長離嘆道,「我們除了走過去,難道不可以飛過去麼?」
「啊!?」裴芊芊這才反應過來,是啊,陣法破了,他們自然可以飛過了,根本就不用擔心那些魔晶會對他們造成多少影響。
裴芊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蠢成這樣?
其實別說裴芊芊,就是韓峻宇他們幾個,在聽了長離說的可以飛過去之後,也恍然大悟。他們也完全沒有想過,這裡不能用神識,不能飛是因為陣法,如今陣法破了,自然可以用神識,自然也可以飛了。
幾個人都有些尷尬,不過轉而一想,其實也沒什麼,他們一開始就被固有的思維限制了,統統忘記了會飛這件事了。
固有的思維確實有些恐怖,讓他們都忘記了其實還可以換一種方法來做。
既然可以飛過去,眾人也就沒有了什麼顧慮,直接拿出佩劍,準備飛過去了。
唯有潁川拉著裴芊芊,「我帶你。」潁川還記得他還沒有教過裴芊芊御劍飛行,所以我以為裴芊芊還不會飛。
然而裴芊芊在應龍的那個秘境裡的時候,就跟夜笙和陶仁彥學會了御劍飛行,哪裡希望潁川帶她啊。
若是在其他地方,讓潁川帶了也就帶了,但是此地魔氣多,雖然可以飛得快,但是裴芊芊覺得還是要消耗不少靈氣的。
於是裴芊芊就對潁川說道,「師兄,我在秘境裡學會了御劍,不用你帶我,我可以帶你。」
潁川有些驚訝,但是想到和裴芊芊分開這麼長的時間,裴芊芊的修為也漲了不少。她學會御劍,應該是真正常的。
想到此,潁川心中又有些不好受了,都是他沒用,才讓師妹吃了那麼多苦。
裴芊芊見潁川有些發呆,連忙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潁川看了看裴芊芊,搖頭說道,「沒什麼,不過不用你帶我。」
裴芊芊連忙說道,「師兄,你就讓我帶帶你嘛,你還可以檢查一下我的御劍學的怎麼樣。」說完又把篪塞在他手裡,「我們一起,不怕魔氣。」
潁川還沒有點頭,夜白衣卻對裴芊芊說道,「芊芊,你能帶我嗎?」
裴芊芊氣呼呼地說道,「不能。」
潁川也防備地看著夜白衣,「她要帶我。」
夜白衣卻厚著臉皮說道,「帶兩個人也沒事的。」
裴芊芊「哼」一聲,理都不想理夜白衣。
夜白衣見此,又說道,「那要不我帶你們兩個,我很厲害,帶你們兩個都可以。」
裴芊芊直接白了夜白衣一樣,「稀罕!」說完拿出月華劍,直接載著潁川就飛走了。
夜白衣見此,只能不情不願地跟著飛了過去。
幾人剛從原來的洞口中飛出,就見要離和憨憨虺有些不好了。
原來讓他們在上面等了許久,都不見長離他們回來,不免都有些心急。
憨憨虺想要跳下去,但是要離攔住了,要離雖然體內的龍珠和她不相符合,但是她的修為在那裡,雖然看不到下面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但是有一種直接,那就是下面那些東西對他們的傷害很大。她若下去的話,極有可能讓那好不容易壓住的火龍珠又鬧騰起來。
所以她最後還是忍了忍,覺得長離的修為不錯,應該不會出問題。
哪裡知道這一等,就等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正當要離不耐煩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了下面的那個陣法破了。因為破了陣法,所以下面的那些魔氣就從洞口傳了過來。
那些魔氣一飄出來,要離自然十分吃驚,要離不是別人,對於那些魔氣,她自然是能認出來的。
要離知道那是魔氣了,因為她以前就接觸過這些魔氣。
所謂的魔氣,其實也不過是能量的一種,只不過這種能量,是不適合修真界的人而已。因為修真界的人在吸收了這些能量之後,就會神經錯亂,以至於失去意識。
修真界的人稱這是入魔,自然也就把這種黑氣,稱之為魔氣。
然而要離的母親就是阿修羅族。
阿修羅族,其實也就是修真界所說的真魔一族,所以要離對於這些魔氣,她其實是不怕的。
因為她身上就流淌著阿修羅族的血,只不過因為修真界已經沒有魔氣了,就算有,也非常少的了,這就使得她的阿修羅族的血脈力量並沒有被激發出來。
所以在她身上,龍族的血脈表面上是壓過了阿修羅族的血脈的。
但是要離知道,不是龍族血脈高貴壓過阿修羅族血脈,而是她身上的阿修羅族血脈沒有被激發,因為修真界沒有魔氣,所以她的阿修羅族血脈根本就激發不了。
然而就此時從洞口傳出來的魔氣,卻讓要離體內的阿修羅族血脈有了甦醒的跡象。
若是以前,要離覺得吸收這些魔氣也無所謂,因為這些魔氣對她完全沒有什麼影響。
然而如今,她體內還有一個顆不屬於她的龍珠,她不但要壓制那顆龍珠,還要保護那顆龍珠。
那顆龍珠是受不了那些魔氣的,一旦魔氣多了,體內的那顆龍珠極有可能就會碎掉。
不說這顆龍珠不是她的,就算這顆龍珠是她的,也不能碎了。因為龍珠碎,她也就沒了。
所以要離是一點也不想吸收那些魔氣的,但是要離不想,那些魔氣卻一直往她身體裡鑽。
似乎要離的身體對那些魔氣有著很強的吸引力一般,都根本不帶轉彎的就進了要離的身體。
要離才用裴芊芊的冰髓壓制的龍珠拼命的在反抗。
要離覺得,她的身體似乎就是一個戰場一般,有靈氣,也有魔氣,還有龍珠,還有冰髓……
要離的舉動,自然嚇壞了憨憨虺,憨憨虺並沒有見過這個場景,他望著要離,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問她道,「主人的祖母,你怎麼了?」
然而要離哪有時間和精力來回答他的問題。
憨憨虺只能看著要離干著急。
然而憨憨虺沒注意到的事,他靠近要離的時候,也有魔氣悄悄地進去他的身體。
之前就說過,這些魔氣對妖和妖獸的影響比對人的影響要大多了。憨憨虺是妖,所以這些魔氣對他的影響很大。
沒過一會兒,憨憨的雙眼就通紅起來,漸漸地,他失去了理智。
失去理智的憨憨虺還是非常恐怖的,不說毀天滅地,但是他們所在的這個宮殿,差不多都快要被他砸了個稀巴爛了。
然而唯一讓人慶幸的事,憨憨虺不敢靠近要離,甚至還遠遠地躲開要離,似乎要離是什麼恐怖的存在一樣,這是動物的天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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