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的心中,始終不能徹底釋懷他對千尋的那些傷害,他曾經不止一次地假設過,當初如果不是他一片私念將她帶回了雲山,後來發生諸般種種真會慘烈至此?
東方彧卿留下了一面玄天鏡,只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能知曉天下事。
長留上仙白子畫以自己的百年修行道行為價,只為問一個問題。當初如果不是他第一時間遇到了千尋,後面的事究竟會怎麼樣?
玄天鏡還是用影像為向它提問的人展示了他想要的答案。
當初千尋出了羅剎海後,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被他遇到並且帶回了雲山,那她首先會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異於常人的地方,可她不會認為那是件可怕的事,生來如此,就會成為習慣。
她先是在人間流浪,後又交到自己的朋友,還給自己起了個名,叫小魚兒。
因為她一直以為自己如魚兒一般是水裡長出來的。
她與她的朋友們一起快樂成長,如這天下所有的小孩一般,無憂無慮,在一片天真爛漫的日子中依舊成為了一個堅強,善良的好姑娘。
後來,她安然活到了二十歲。
再後來,和他們一起的一個老乞丐生病死了,她追著那老乞丐的靈魂一路尋到了地府。那時已經是鬼魑繼承了鬼王之位。
小魚兒雖有鬼王之眼在身,可是鬼魈寂滅,大局已定,她也不再會是她弟弟王位的威脅者了。
鬼魑會善待她,尊她為王姐,讓她享受了一切地府公主該得的榮華富貴。
鬼魑繼承鬼魈的遺願,依然帶領冥界四處搶奪神器,要得到妖神之力鞏固他冥府在六界的地位。
不過有白子畫守著,冥府終究不能如願。
妖神始終不會出世,這天下總算相對平安。
這世上沒有一個人知道,小魚兒的心裡還住著一個花千骨的神魄,所以,沒有人任何人來打擾她的生活。
幾年後,她和暗執在一起了,他們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再許多年後,他們終於有了一個孩子,完美地繼承了鬼王之眼,成了冥府,新的鬼主。
小魚兒在她孩子十五歲的那年,安詳寂滅了,她的神魄,再入輪迴,成了重生的花千骨。
重生後的花千骨,是東方彧卿第一時間找到了她。而這一次,她選擇和東方在一起,就像她說過的,如果再有來生,她再也不要愛上他。
總之,千尋也罷,花千骨也罷,只要遠離了他白子畫,她就是一世安穩,永享平安。
果真是自己害她兩世都到如此地步麼?
那些刻骨的疼痛都是他帶給她的呢。
回到雲山的白子畫看著千尋,眼神深幽,卻是久久一言不發。
千尋被他看得怪怪的,就問道:「師父今日怎麼了,怎麼總盯著小千。」
「小千,師父問你,以前你受的那些諸般苦痛兼是因為師而起,你可有十分怨恨和後悔?」
千尋望了白子畫一會,後又輕輕搖了搖頭,小千能遇到師父,又承蒙師父教養撫育多年,師父給了小千這天下最好的愛。這樣一份愛,那是天下多少人窮極一生也求之不得的。
至於那些傷害,痛苦,原都不是師父的本意,這些小千都懂。只要最後能常陪師父身邊,那些,都不算什麼。」
「小千……」白子畫再不能有一言,真是個善良到太傻的孩子。
我要如何補償你,才能彌補我對你的那些傷害。
只要你想要,只要我這有。
白子畫將千尋輕輕摟到懷中,千尋感受著那個溫暖如雲,舒適如風的懷抱,心中甜得如蜜般化不開。
「小千,今天陪師父睡可好?」
「嗯……啊?」終於明白過來白子畫剛剛所言之意的千尋燒紅了一張小臉。
蝦米?和師父睡一塊?
不行啊,光用想的都太刺激了,鼻血都要快要流出來了!
終於,到了就寢的時候,師徒二人第一次同塌而眠。
兩人都躺在白子畫的床上,一片黑暗中,千尋膽子倒大起來,自己主動翻身跨坐到白子畫身上,嬉笑著說是要騎大馬。
她分明是想起了那日農舍中,那小男孩與他父親的遊戲,今日也是要過一把這想了好久的癮。
白子畫又好氣又好笑,扯住她手臂一把拉下她來伏身在他身上。
那張絕美的臉靠得太近,千尋頓時只覺得血氣上涌,實在吃不消,想要掙脫,喘口氣先。白子畫哪能依她,一隻手掌托住她後腦,讓她不及防地貼上了他的唇。
溫柔的舌在她清香的小口裡輾轉纏綿,千尋根本無法思考,只覺得腦海里的世界化成了一片爛漫的桃粉色,再也沒有其他。
那小人不由自主地回應起愛人來,白子畫感受著這小娃笨拙的回應,再也不願忍耐,只眨眼間,就將她剝了個精光,卻是一副完美無暇,潔白溫潤如美玉的少女胴體。
修仙中據說有雙修這一說,可是具體是怎麼樣的,千尋今天晚上算是知道了。誒呀,真是食髓知味,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作者不好意思多說,大家意會,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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