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雋西立即打了趙清妡的電話,可是手機提示已關機。
該死的!
他幾乎是殺氣騰騰地走到了宗寒的辦公室,宗寒被他嚇了一跳,趕忙站起來,言語略有停頓,「喬總……您怎麼來了?」而且看這架勢是來興師問罪的。
宗寒有些無奈,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觸怒了龍顏。
「趙清妡的假條呢?」喬雋西冷厲地問道。他的眸底暗藏著洶湧,仿佛山雨欲來。一種濃烈的危險氣息自他身上散發出來,仿佛他一下子化身為撒旦。
饒是宗寒跟了他這麼多年,但她從來沒有見過喬雋西這個樣子。以前即使面對強勁的競爭對手,喬雋西都是一副深邃從容的樣子。可是現在,他明顯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鈐。
「在這兒。」宗寒意識到喬雋西的情緒失控應該跟趙清妡有關。因為趙清妡剛請了假,喬雋西就怒氣沖沖地找了過來。
可是前兩天他們不是還好得很嗎?
喬雋西深沉的目光在請假單上掃了一眼,下一秒他便幾乎憤怒到失去一貫的優雅和風度。
趙清妡竟然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難道她要消失整整一周嗎?而宗寒竟然還批准了!
「身體不適?你看到醫生開的病假單了嗎!」喬雋西質問道。
「我以為您是知道的。」宗寒如實道。她並不覺得自己允了趙清妡的假有什麼不對,這一切都是符合公司流程的。再趙清妡是以身體不適為由請的事假,而非病假,所以並不需要醫院開的證明。再來,趙清妡這兩天身體不好也是有目共睹的,否則那天早上喬雋西也不用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走了。
而且以趙清妡和喬雋西的關係,趙清妡請那麼長的假,宗寒自然而然以為喬雋西是知道的。她當然要痛快地簽字。
所以此番喬雋西的責難,讓宗寒覺得有冤枉。
「她有沒有什麼?」喬雋西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宗寒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喬雋西緊緊握著拳頭,強忍住拍桌子的衝動。
「你跟行政人事部一下,以後凡事請假一個星期及以上的,都必須要有我的簽字!」他必須從趙清妡身上吃一塹長一智。
直到喬雋西離開了,宗寒才如釋重負地倒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氣。
良久,她冷艷的表情里透出一絲凜然,看來這次趙清妡是和喬雋西鬧彆扭了。
…………
喬雋西剛離開財務部,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以為是趙清妡會給他的電話,迫不及待地就接聽了,「清妡,你在哪兒?」
「喲,喬三少,聽你這口氣,是跟趙七吵架了吧?」電話那頭的人並不是趙清妡,而是墨岩。他是特地打電話來看好戲的。
「是你?你最好能有正事!」喬雋西緊緊蹙著眉頭,沒好氣地道。
「關心你算不算正事?話趙七沒跟你鬧得很厲害吧?」墨岩故作關心的語氣里,其實充滿了幸災樂禍。
喬雋西收縮了一下瞳孔,幽深的眸子像是一隻捕獵中的幽狼,「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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