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義彎了彎唇角,他對一臉僵硬的江越行說道:「江縣令,你別看阿容平時吊兒郎當。但她心思純正、武功高強、為人聰慧,她又對雁回關極其了解。有她幫忙,你一定會儘快完成攝政王的囑託的。」
江越行很想在花承義臉上看出開玩笑的痕跡,但很遺憾,並沒有。
於是江越行絕望的發現,花承義真是這麼認為的。他說的那幾個詞兒,他覺得花容就是這樣的!
江越行一臉木然。
錢豐輕咳了一聲,他僵硬地轉過頭去。
錢豐壓低聲音說道:「盲目的家長是叫不醒的。」
花容卻很高興,用公筷給江越行夾了一塊肉:「江縣令,你吃肉,你看你都瘦了。」
江越行看著那塊肉,總覺得自己也成了盤中肉。
吃過飯,江越行想回去靜靜。
花容居然說要送他,江越行堅決地拒絕了。
花容一臉遺憾。
花承義把花容叫走了,花容對她二叔就隨意很多,跟著他去了書房。
「二叔,有什麼事你昨天不是都問過錢串了嗎?幹嘛還問我。」花容抱怨道,「我還想去送江縣令。」
花承義不甚在意地說道:「他一個小縣令,哪裡會有什麼危險,哪裡需要你送?」他道:「過兩天就要開始招兵了,這次你也去。」
什麼叫晴天霹靂,這就叫!
花容震驚不已:「二叔,你不疼我了!」
花承義哭笑不得:「別胡說,二叔都是為了你好。」
花容不喜歡去軍營,因為軍營里她遍地都是仇人。
如果她去參軍,她擔心自己活不過三天。
花承義說道:「阿容,你自小習武,一身武功高強,又心地善良,聰慧過人。你也該去走自己的路。你是花家的唯一的子嗣,花家庇護了你,但也是你的負擔。但從軍對你來說依舊是最好走的路。」
「我不能免俗的,也希望後一代在自己的庇護下,繼承自己的意志。二叔答應你,如果你不喜歡,以後你可以選擇別的。」花承義溫和說道。
從來沒有人告訴花容,如果從軍不行,她可以走別的路。
所有人都認為她是花家軍唯一的繼承人,就連她自己也這樣認為。
但花承義卻願意給她選擇,只要她願意。
花容感動不已,抽了抽鼻子:「二叔,你還是疼我。」她重重地點頭:「好,二叔,我聽你的,我去從軍。」
花承義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我就知道阿容最懂事,最聽話。」
花容一臉驕傲地挺起胸膛。
錢豐曾經說過,二將軍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對花容的認知不太準確。
花容走了之後,花遠山走進了書房:「她答應了?」
花承義點了點頭。
花遠山不是滋味:「你是用什麼法子讓她答應的?」
要知道他為了讓花容進軍營,那是威逼利誘什麼法子都用過了,甚至都打了好幾頓,最後這死小子都沒吐口。
花承義不過說兩句話,前後沒到半個時辰,花容就答應了?
花遠山醋了。
花承義笑著說道:「我早說過,阿容雖然衝動任性,不服管教,但她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她是很懂事的。都是您以前手段太粗暴,才讓她抗拒的。」
花遠山沉默了片刻,才問:「不是你誇她的那些話,你是真這麼認為的?」
他一直以為花承義說這些話是為了哄花容。
花承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花遠山更沉默了,好嘛,他還真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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