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同出一脈的份上,給我一個痛快。全本小說網」
左左冷笑,「在你想盡辦法要抓到莫幹部落的人時怎麼就沒想過你們是同出一脈的?現在倒是來和我扯關係了,說起這個……」
左左眉眼凌厲起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還有六個族人在你手中,他們還有沒有活著?」
「活著。」惡劣的停頓了下,看左左鬆了口氣,清越又道:「不過對你們來說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哈哈哈,左左拉,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哈哈哈。」就算是放聲大笑,聲音也顯得很虛,清越覺得連呼吸都嫌累了,可能刺激左左拉的事他很樂意做,反正他也活不了了,大家一起下地獄去吧。
左左深吸一口氣,不再上他的當,那六人如何了,以後總能知道,不用急於這一時。
撤了領域,三人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莫幹部落的人自是鬆了一口氣,而對於其他人來說,左左拉的神秘莫測卻真正的深入人心,不再是因為醫術精湛出名,而是以巫女之名。
莫幹部落需要一個這樣的巫女坐鎮,左左拉也不吝嗇配合一把,反正她也沒什麼損失不是。
「江寒的仇他自己就已經報了,我不想雙手沾上你的血腥,鮑澤民,你不是想為家人報仇嗎?清越就交給你了,要是他從你手裡逃了,後果你負責。」
「你放心,他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我也沒準備折磨他,我要的,就是他的命。」
話音還未落,他最強的一招就已經招呼到了清越身上。全身力量盡失的清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強光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全身劇烈一痛。就再了無知無覺。
「皇……」重傷在地的林末等人哀呼,清越對外人也許是殘忍,但是對自己人,他向來大方,心情好時還會和他們一起說笑,這樣的皇哪怕是不再那麼意氣風發,他們也是心甘情願跟隨並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可此刻。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倒在自己面前,榮光不在,風華不在,近看的話,臉上已經出現了細細的紋路。可這始終都是他們認定的皇。
林末等人轉開視線,不忍看皇現在的樣子,那樣一個愛乾淨重視容貌的人卻死得這麼狼狽,他們連收殮的機會都不知道有沒有。
「成王敗寇罷了,我等任殺任剮,但是,能不能讓我們先葬了皇。」
左左刻意不去看清越的屍體,她連殺人都不怕了,屍體更不在話下。可是,她怕嚇到肚子裡的孩子。
大概是懷孕的人太有母性光輝,左左這會做不出斬盡殺絕的事,「行了,鮑澤民,人死為大。你家的仇報了,給清越留個全屍吧。」
「是。」抹掉眼淚,鮑澤民默默的退到一邊,對他來說能報仇就足矣。
掃了眼身邊的人,「首領呢?」
海棠把隨身攜帶的酸梅拿了一小包出來遞給她,回道:「隨大軍進城了。」
左左點頭,城裡有灰普,他沒什麼可擔心的,「言莫,傷勢如何?」
「無礙,手臂骨頭斷了,小傷。」
左左確實也不想動,「褚玲,你去給他看看。」
「是。」
龍溪從半空中落下,龍身瞬間化成人,「姐姐,這人真不厲害,根本用不上我。」
「恩,我們進城,言莫,外邊就交給你了,把林末等人先看守起來,別出岔子。」
「是。」
不用她催,白澤邁著步子往內城走,看著信陵城此時蕭條的模樣,左左心下感慨,戰爭真的不能有,不止是耗錢,毀滅性也太大,這信陵城想要恢復到以前的繁榮怕是需要不短的時間了。
「左左拉巫,聖主讓我來給你帶路。」一個全身黑衣帶著面巾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躬身道。
灰普?對,那裡還有個問題要解決,「走吧。」
看著眼前這皇宮內院,左左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連皇宮都霸占了,印家那明面上的主子還活著嗎?
可隨著前行的方向,左左皺起了眉,搞半天還是住在地下?只是是在皇宮的地下?
皇宮是天底下陰氣最重的地方,住在這地下……真的沒問題嗎?
「皺著眉頭做什麼,不想進來?」灰普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樣側躺在軟榻上,看到他們進門也沒有起身相迎,這讓左左身邊的人大為不滿。
左左卻走上前去抓住他的手把脈,那紊亂的脈象讓她心驚,「怎麼回事?頭先不還好好的?」
「我算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依依蘭的命了,那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想不到吧,我這傷是她弄的。」
「她怎麼做到的?」
灰普在身邊人的幫助下慢慢坐起來,邊道:「我見過的人里,依依蘭是最聰明的,再給她十年時間,給她請個好師傅,她的成就可能不會比你差,可惜……」
「可惜品性太差。」左左苦笑,「不然你以為我當時為什麼下不了手?她要是走正途,一定會是個優秀的巫女,可她就是長歪了,我扳不回來,要是留著她,遲早會成為莫幹部落的禍害,部落也無法接受一個帶著敵人傷害自己人的巫女。」
「咳……左左拉,我們現在不是敵人了。」
「可她依然是,而且,當時你們確實是我們的敵人。」
灰普取下面巾,露出蒼白的臉色,「這個先不說了,你知道依依蘭是怎麼做的嗎?她很好的利用了我怕太陽的弱點,把我騙出去後扯下了我的面巾,我的外套她也做了手腳,一扯便掉,就這麼簡單,卻讓我元氣大傷,她選的時間極好,正是太陽最厲害的時候,這天氣太冷,太陽曬在你們身上你們只覺得舒服,可對我們來說,這依然是毒藥。」
「她用什麼理由騙你出去的?」左左非常好奇這個,灰普哪是那麼好騙的,依依蘭是怎麼做到的?
「我說過她聰明得很,我感念她這段時間幫了我們,就想在你來之前對她好一點,她大概是感覺到了異常,表面異常乖巧,背地裡卻手段盡出,昨天飯後她和我說想喝雪水煮的水,看是什麼滋味,非要我陪著她一起去,看,多簡單,利用人心達到目的,是個謀師的料。」
所以她才不能留一個這樣的人啊,左左左右看了看,「她人呢?」
「做了這樣的事她當然是策劃好了逃跑的路線,可惜,她太小看我了,雖然我是元氣大傷,但這並不代表她一個沒多少力量的孩子我都會對付不了,向陽,把她帶來。」
「是。」
很快,依依蘭就被帶到了眾人面前,一年沒見,她長高了不少,算年紀應該是七歲了吧,可她的臉上卻完全沒有七歲的孩子該有的稚氣,滿臉都是被背叛的憤怒,以及想要毀滅一切的暴戾。
她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就成這樣子了呢?她帶了她兩年多,自問也沒有做任何對她有傷害的事啊!到底是為什麼?她迫切的想弄明白這點。
「三歲前,你是在你父母身邊長大的,滿三歲後我才把你帶在身邊,我記得前邊兩年你表現都很好,我教什麼你學什麼,心思也純靜,學東西很快,我一直以為能教出一個出色的巫女,可是為什麼後面你會完全變了態度?依依蘭,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錯在哪裡?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還在騙我,你為什麼還要騙我,明明教我的都是沒用的東西,厲害的那些都不教給我,還說對我好,我是笨蛋才會那麼聽話的被你耽誤兩年,我應該一開始就看出你的險惡用心的,你根本就不想教我厲害的本事,你怕我比你厲害,比你更受歡迎,怕大家以後都聽我的不聽你的,所以你才不教我,我娘說得對,你用心險惡,你根本不配做巫女。」
「這些話都是你娘說的?」
「你想去找我娘麻煩對不對?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樣,哼,那些話是我自己想的,不是我娘說的,你憑什麼怪她。」
灰普搖了搖頭,「左左拉,你不用多費口舌了,她已經走入了一條死路,除非她自己走出來,不然你說什麼都沒用,以她這偏激性子,我看這輩子是走不出來了。」
左左苦笑,她當然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就算真把她說得幡然醒悟了,她還是不會留下她,可是,她需要有人告訴她,依依蘭變成這樣並不是因為她哪裡教錯了,不然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在沒人知道的時候,這已經成了她心裡的一個結了。
「灰普,虧我天天給你們跳舞,讓你們身體舒服,你你你這叫恩將仇報,你這是背叛。」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詞的?要不是她的行動表現得過於幼稚,左左真要懷疑她也是穿越的,七歲的孩子彪悍成這樣,無法想像。
灰普不理她,要是以前,他對她確實有愧,不能在左左拉手裡保下她,可是和族人相比,依依蘭就顯得無足輕重了,可現在,心裡的這一點愧疚也被她自己給折騰沒了,就是看在她的那點貢獻上,她才能在傷了他後還保住性命,至於以後還保不保得住,這已經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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