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然上前看了看他,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辦法這可是老闆的親侄子,還是世界冠軍,她不緊張不行啊,畢竟自己就是個打工的,而且這些年杜良辰的那些音樂,可讓她掙了不少錢,就連在公司的地位都上升了不少,這可是他的財神爺啊。
杜良辰搖搖頭:「沒事,幸好我戴口罩,王姐來的也及時,我們回去吧。」
「嗯走吧,都在等著你呢。」王可然拍了拍他的胳膊。
這次回去杜良辰狀態明顯好了不少,直接一遍過。
終於在六點前完成了所有歌曲的錄製,剩下的就是微調修整,做預熱,然後等杜良辰過生日的當天發布。
又連續去了幾天公司,就到了回隊的時間,杜良辰一大早就背著包回去了。
梅景需要中午才能到,他百無聊賴的打開遊戲打發無聊的時間。
打遊戲時間過的是最快的,轉眼梅景就給他打電話說到樓下了。
杜良辰放下手機激動的向樓下跑去,看著大包小包的梅景,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去進貨了呢。
「這麼多東西?」杜良辰咽了咽嗓子。
梅景艱難的拉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是啊,都是你阿姨要我給你帶的,都是你的衣服。」
兩人艱難的把兩個大箱子抬上樓,然後癱倒站在沙發上。
杜良辰突然坐起身,趴在梅景身上摘掉他臉上還有摘下的口罩,「快,讓我看看你的臉好了沒有?」
看杜良辰滿眼的擔憂,梅景摟住他的腰,任由他在自己臉上上下其手,實際上他臉上的傷已經沒事了。
杜良辰小心的問道:「疼不疼?」
梅景捨不得杜良辰起來,眼睛微閃,說道:「嗯...疼,可疼了呢?」
「那我給你吹一吹?」說著杜良辰的臉湊近他的臉,一陣微涼的氣息灑在他的臉上。
梅景看著杜良辰近在咫尺的臉,視線定格在他微微嘟起的唇上,腦袋輕輕的貼了上去.
看著他微怔瞪圓的雙眼,梅景再也忍不住,唇齒微張咬了上去,一雙手臂緊緊的把對方扣在懷裡。
感受到杜良辰的回應,仿佛打開了梅景的開關,用力吮吸著他的嘴唇,纏繞住他的舌尖。
......
忙碌又充實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出發的日子。
杜良辰和梅景起床打理好自己,按時來到大門口集合出發去機場。
距離世錦賽還有十天,因為杜良辰暈機嚴重,需要調整的時間會長一些,所以都會早到幾天。
車上杜良辰和梅景坐在一起,這次參加世錦賽的男單只有他們兩個,其他人積分不夠沒有名額,剩下的都是女單和冰舞的人。
這也能看出花滑隊的弊端,若在沒有人頂上來,等梅景和杜良辰退役後,男子單人滑在賽場上將後繼無人。
因為上次的事影響很大,這次隊裡同意了杜家給杜良辰安排保鏢隨行參賽,杜朗月也會在比賽的時候去看他比賽。
車子飛快的向前行駛,梅景看杜良辰一直看向窗外也不和自己說話,迫切的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看了一圈無人注意到他們這裡,於是握住杜良辰放在腿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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