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四個小時的車程,仿佛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折磨。讓杜良辰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極限,他終究是沒有睡著。
縱使仰躺著,身上的肌肉也僵硬得仿佛被釘在了座位上一般。
腿部發麻,仿佛失去了知覺,而背部和頸部的疼痛則像一根根細小的針,不斷刺入他的神經。
他一路上都在試圖調整坐姿,但每一次的嘗試都只會讓他感到更加不適。
梅景看出了他的難受,一路上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和他聊天,但效果甚微。
下了車後杜良辰狠狠的伸了個懶腰,「終於解脫了。」
「去旁邊,人這麼多,小心點別被撞到了。」
周圍是下車後向出站口奔走的人流,梅景小心的護在他身邊,溫柔的看著他,眼裡都是笑意。
杜良辰拉扯後感覺身體麻酥酥的,舒服多了,笑盈盈的說道:「知道了,我已經好了,你也累了吧,走,去那邊抻一抻再走。」
見梅景有些不好意思,杜良辰直接拉著向旁邊走去。
等兩個人走出站,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坐出租車回隊裡,一路上杜良辰嘰嘰喳喳的和梅景說,他這幾天有多慘,一直吃素食,非常饞隊裡的飯菜。
對於這件事梅景比他更有體會,他們只能吃隊裡的肉,回到家後要不就在隊裡定肉帶回去,要不就吃青菜,不然對於隨時抽查的尿檢可能會成陽性。
很快司機師傅就把車停了下來,杜良辰和梅景下車,各自拿著自己的箱子和門衛大爺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
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走過的場館很多都關著門,現在是假期,所以除了一些教練每日來上班打卡以外,其他人都回家了。
杜良辰和梅景的假期也沒有結束,這是被臨時叫回來了。
次日一早,杜良辰被鬧鐘吵醒,迷迷糊糊起床洗漱,昨晚沒有睡好,一早起來就沒有精神。
昨天杜指導和姜指導分別給他們兩個人發消息,讓他們明早八點在辦公樓的會議室開會。
即使杜良辰一夜沒睡,也必須起來開會。
梅景從外面回來,就看到怨氣極重的杜良辰,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怎麼了,沒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
杜良辰搖搖頭,不想說話。
梅景見他這樣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又試了試自己的,「不燙啊?!」
「你是不是餓了?來,看看我帶回來了什麼。」梅景把手裡的袋子放到桌上,興奮的說道:「這可是食堂新做的大肉包,我可是老早就去等著了,剛出鍋,好熱乎著呢!」
這是平時杜良辰最喜歡吃的,今日卻完全沒有興趣。
杜良辰喝了口水,蔫蔫的說道:「沒胃口,不想吃。」
梅景收起臉上的笑容,湊到他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杜良辰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嘴角,試圖讓梅景放心,「你別緊張,我沒事,就是沒睡好,沒精神。」
「現在已經7點20了,8點開會,時間來不了,那我給你按按頭,應該能緩解一些。」
杜良辰沒有拒絕,梅景起身站到他身後,手指輕輕的按揉他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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