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碧雲不僅在背後挖戴家郎的牆角,而且還造成了梅向月對他的信任危機,而他自己卻蒙在鼓裡,整天帶著幾個人為了周玉婷的婚禮緊張地忙碌。
雖然他不喜歡鄧老二和周玉婷,但這畢竟是周繼堯和蔣碧雲親自委以的重任,甚至還是對他辦事能力的一種考察,所以他只能全身心投入,力圖把婚禮辦得風風光光,不管鄧老二和周玉婷是否滿意,反正必須要讓周繼堯和蔣碧雲滿意。
好在有錢好辦事,再加上手下有不少可以使喚的人,操辦起來倒也挺順利,由於婚禮的現場就安排在唐婉的酒店,有不少事情必須商量,於是兩個人常常假公濟私,躲在辦公室里快活逍遙,把唐婉滋潤的更加豐腴白皙了。
就在蔣碧雲向梅向月透露戴家郎「滔天罪行」的這天中午,戴家郎正在酒店吃著唐婉為他安排的「工作餐」,突然接到了給楊鈺開車的螞蟻打來的電話。
然後就像是接到了家裡著火的消息似的,丟下飯碗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餐廳,連唐婉邀請他午睡一會兒都顧不上了。
二十分鐘之後,戴家郎的車停在了一條巷子裡,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螞蟻,急的他不停地看手錶。
直到他等得不耐煩,拿出手機準備給螞蟻打電話的時候,才忽然看見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前面,看看車牌號,正是楊鈺的座駕。
「操,讓老子等了半個小時。」螞蟻剛鑽進汽車,戴家郎就憤憤地說道。
螞蟻一臉抱怨道:「我有什麼辦法,這個時候楊總一般都在辦公室休息,可今天卻突然要出一趟門,好在時間並不長,要不然還不一定有時間來見你呢。」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情?」戴家郎火急火燎地問道。
螞蟻說道:「就是兩個小時之前,我當時正在公司的門口擦車,就看見楊雨晨一個人從公司出來。
當時我還以為她出去辦事呢,可沒想到她直接上了距離我不遠的一輛奧迪車,我這才意識到那輛車是剛停在那裡不久,顯然是專門來接楊雨晨的。」
「你真的看見車裡面的男人跟她親嘴了?」戴家郎瞪著螞蟻質問道。
螞蟻遲疑了一下,嘟囔道:「那輛車的車頭並不是正面對著我,有一定的角度,看的也不是太真切。
不過,楊雨晨在車裡面剛坐好,那個男人顯然湊過腦袋親了她一下,即便不是親在嘴上,起碼也是親在了臉上,不過,楊雨晨好像躲了一下。」
戴家郎把菸頭扔出窗外,氣急敗壞道:「看清楚那個男人了嗎?」
螞蟻猶豫了一下,說道:「看的不是太清楚,年紀應該不大。」
「廢話,楊雨晨難道還會找個老頭?」戴家郎氣哼哼地說道。
「不過,我拍下了那輛車的牌照。」說完,急忙在手機里開始翻找。
「發我手機上。」戴家郎說道。
說著,拿出手機等離開一會兒,螞蟻的照片就發過來了,仔細看了一陣,戴家郎說道:「這不是本市的車牌啊。」
螞蟻點點頭說道:「應該是二道河的。」
一聽二道河,戴家郎的心情就更複雜了,問道:「你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回公司嗎?」
螞蟻搖搖頭,說道:「她中午一般都是跟楊總一起在公司食堂吃飯,但今天沒見她,肯定還沒有回來。」
戴家郎憤憤道:「難道公司的員工不到下班時間能隨便出去跟男人幽會嗎?」
螞蟻哭喪著臉說道:「那我問誰去?我只是個司機,還能管得了她?」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難道楊鈺也不知道?」
「她知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難道我還能跑去問她女兒去哪兒了?」螞蟻哼哼道。
戴家郎坐在那裡盯著照片中的那輛奧迪車怔怔地楞了一會兒,隨即把手機扔在了儀錶盤上,摸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像是自言自語道:「一見面就親嘴,很顯然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
螞蟻糾正道:「我看見的好像是親臉,沒有親嘴。」
戴家郎瞪了螞蟻一眼,憤憤道:「這有什麼區別嗎?」頓了一下,盯著螞蟻說道:「難道這麼長時間你只見過這一次?以前沒有看見過這個男人來約她?」
螞蟻一臉冤屈道:「哥,我也還能在公司的時候幫你看著點,其他時間我也不可能總是跟在她屁股後面啊,下班以後誰知道她都在幹什麼,就算是她跟這個男人睡覺也不可能知道啊。」
戴家郎對楊雨晨有著複雜的感情,一方面楊雨晨的美貌讓他垂涎欲滴,同時又因為楊釗當年對母親的侮辱而充滿了報復的衝動。
說實話,他自己的潛意識裡也很清楚自己的報復衝動也摻雜著不純的動機,畢竟,他是個有女朋友的人,按道理不應該再覬覦楊雨晨,所以,報復楊雨晨說白了也就是為得到楊雨晨而找的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而已。
只是這種占有欲似乎異常的強烈,但他想到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已經跟楊雨晨睡過了,頓時一顆心都感覺到了疼痛。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別看他現在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但從本質上來說,沒有一個是真正屬於他的。
周玉冰也就是跟他隨便玩玩,壓根就不可能嫁給他,歐陽娟就更別說了,嚴格說來是周繼堯的女人。
唐婉倒是一顆心都在他身上了,可畢竟是個結過婚出過軌的女人,至於梅向月,儘管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可那也也不過是為了臥底而組成的臨時搭檔。
所以,這幾個女人不管是哪一個有了外遇,他恐怕也不會太認真,甚至可能會馬上放棄。
但楊雨晨給他的感覺不同,儘管他們幾乎都沒有說過幾句話,但自從見到她的那一天起,戴家郎的內心好像已經徹底把她占有了,再也不可能容得下其他男人染指,只是,他自己也覺得對楊雨晨的欲望有點病態,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而已。
螞蟻見戴家郎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安慰道:「哥,你不是有嫂子了嗎?這種小婊子玩玩也就罷了,何必這麼認真?
說實話,像這麼漂亮的小婊子難道你還指望她多乾淨?在大學裡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早就是爛貨了……」
「你給我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戴家郎瞪著螞蟻訓斥道。
嘴裡這麼說,可心裏面也未必不認可螞蟻的話,心想,表面上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女人背後還不知道有什麼樣見不得人的隱秘生活呢。
就像喻後紅一樣,什麼時候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誰能想到她為了自己野心不惜跟相貌猥瑣的周建偉苟且,並且還替他生下了孩子。
而在計劃失敗之後,又不惜委身周繼堯,現在居然又想跟自己上床了,說出去誰信呢,像楊雨晨這種美貌的女人如果身邊沒男人那才不正常呢。
「媽的,這就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戴家郎一臉沮喪地說道。
螞蟻一拍大腿說道:「這就對了,想開點,連老毛都有這種感嘆,何況普通百姓了。」頓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據我看來,娘兩毒不食省油的燈。」
戴家郎心中一動,一臉狐疑地盯著螞蟻問道:「你什麼意思?」
螞蟻猶豫了一下說道:「楊總恐怕也打野食。」
戴家郎瞪著螞蟻問道:「打野食?」
螞蟻點點頭,說道:「楊總一般都是和楊雨晨一起下班回家,並且都是我開車送,早晨也是我開車去接,可有時候楊總只是讓我送楊雨晨回家,自己卻還在辦公室。」
戴家郎不解道:「這有什麼奇怪,她肯定有工作要處理,也許晚上就住在公司了。」
螞蟻遲疑道:「大多數時候應該是這樣,可有幾次她並沒有住在辦公室,有一次我送楊雨晨回家之後就回到了公司,正好看見楊總鑽進了一輛等候在門口的車。
另外,楊總晚上外出的時候從來不讓我開車,要麼有車來接她,要麼就是她自己開車出去。」
戴家郎陰沉著臉悶頭抽了幾口煙,問道:「這種情況多不多?」
螞蟻猶豫了一下說道:「自從我給她當司機一來,起碼有十幾次了吧?」
戴家郎質問道:「既然這麼多次了,難道你就沒有注意過是什麼樣的男人來接的她?」
螞蟻搖搖頭說道:「沒有注意過,再說,從來沒有看見那個男人下過車。」
戴家郎惱火道:「操,為什麼這麼久了你都沒有給我說過這件事?」
螞蟻楞了一下,哭喪著臉說道:「你只是讓我注意楊雨晨跟什麼男人來往,又沒讓我監視楊總?怎麼?難道你對老娘們也有意思?」
戴家郎在螞蟻的腦袋上打了一把,憤憤道:「你管得著嗎?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你給我想辦法弄清楚母女倆究竟跟什麼男人來往。
記住,今後只要她們兩個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必須馬上向我匯報,要不然我把你安排在這裡是幹什麼的?難道只是讓你當個司機嗎?」
螞蟻一臉冤屈道:「你自己不早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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