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朝著梅向月靠近一點,一臉坦誠地說道:「不信你看看有沒有反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梅向月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滾一邊去。」
頓了一下,端起酒杯像是下了決心似地說道:「我今晚就挑戰一下極限。」說完,一口把酒幹掉了,然後嘶嘶吸著涼氣,急忙往嘴裡面塞菜餚。
戴家郎湊到跟前仔細觀察了一下梅向月的臉,說道:「也就這樣,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啊,怎麼沒有昏倒。」
梅向月嗔道:「你這混蛋,是不是巴不得我昏倒?」
戴家郎盯著梅向月一臉猙獰地說道:「保持警惕性,老子現在就是周繼堯,正虎視眈眈等著扒光你的衣服呢。」
梅向月好像真有點醉了,身子搖晃著說道:「你來扒一下試試?就算是周繼堯我也會反抗,正好送他去坐牢。」
戴家郎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哎呀,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接近周繼堯了。
原來你是想故意引誘他,然後你公開警察的身份,這樣就可以把周繼堯抓起來了,只是周繼堯也不是吃醋的,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污衊你勾引他呢。」
梅向月嘴裡罵了一句,伸手就來打戴家郎,結果人還沒有碰到,自己已經站立不穩,要不是戴家郎一把摟住她的腰的話,非摔倒在地不可。
「我靠,還真就這點本事。」戴家郎挖苦道,一邊扶著她坐在椅子裡。
梅向月乾脆撲在了桌子上,嘴裡哼哼道:「哎呀,地都斜了,撐不住了,不行了。」
說著話,忽然掙扎著想站起身來,馬上又坐了回去,嘴裡嚷嚷道:「哎呀,死人,要吐呢。」
戴家郎一聽,急忙一把抓住了梅向月的一條胳膊,半抱半拖把她弄進了衛生間,剛剛掀開馬桶蓋,女人就開始吐了,直吐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戴家郎好不容易等她吐完,然後忍著噁心用紙擦乾淨了,這才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這時,他才發現梅向月居然已經穿上了自己新買來的牛仔褲。
梅向月躺在那裡喘息了一會兒,哼哼道:「哎呀,不舒服,還要吐,快點。」
戴家郎一聽,急忙有把梅向月抱進了衛生間,讓她趴在馬桶水箱上,還生怕她跌到,只好站在她身後雙手摟住她的腰,這樣一來,兩人就貼的很緊。
誰知道梅向月趴在那裡半天吐不出來,身子扭來扭去,最終就把戴家郎的火給點燃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覺到了異樣,嘴裡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戴家郎倒不會乘人之危,何況先前梅向月還警告過她,所以他只能忍著,只是並沒有避嫌,趁機占點小便宜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這倒是一個好習慣啊。」戴家郎嘟囔道。
梅向月轉過頭來醉眼朦朧卻不失警惕地瞥了戴家郎一眼,問道:「你說什麼?」
戴家郎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我說你嘔吐的習慣挺好的,到時候吐周繼堯一身,他就嫌你噁心了,哪裡還有心思上你啊,比如,現在我就對你沒心思,太噁心了。」
梅向月正想開口罵戴家郎,忽然一陣犯噁心,急忙低頭對著馬桶一陣嘔吐,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吐了個乾淨,肚子裡這才舒服了不少,不過,被戴家郎占盡了便宜,就差沒用手摸了。
戴家郎再次把梅向月抱進了臥室,覺得女人的身子軟的就像麵條似的,簡直不敢相信兩杯酒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我給你拿點水漱漱口吧。」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閉著眼睛嘴裡呢喃了幾聲,也聽不清楚說些什麼,等戴家郎從外面端來一杯水的時候,沒想到她竟然已經睡的人事不省了。
戴家郎見梅向月上身穿著一件薄毛衣,下面是自己買的那條牛仔褲,站在那裡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解開了她的皮帶,兩隻手抓住褲腳用力往下拉。
沒想到連帶裡面的秋褲一起拉了下來,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和粉紅色的內庫,頓時眼睛就受到了刺激,乾脆把牛仔褲和秋褲都脫了下來,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敢去脫毛衣了。
說實話,戴家郎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想趁機把梅向月灌醉,還是真的想幫她訓練喝酒的技能,反正,他現在不用跟梅向月解釋晚上為什麼外出了,看她這樣子明天早晨能醒過來就不錯了,倒是省去了不少吐沫。
戴家郎坐在那裡一直等到九點鐘左右,這才走進臥室看看梅向月,見女人睡的跟死豬似的,於是就關掉了屋子裡多有的燈離開了家。
他當然不敢開周玉冰的座駕去赴約,而是賊頭賊腦地裝做一個夜跑者,在距離自己家幾條街的地方攔住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然後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戴家郎知道金祥路的大概位置,但沒有來過,好在歐陽雲蘇提供了詳細的地址,約莫二十幾分鐘之後,出租車停在了寶利小區的大門口。
說實話,戴家郎雖然對寶利小區不了解,但他並沒有為安全擔心,他很清楚,歐陽雲蘇讓侄女找自己借種的事情屬於絕密,只要泄露出去一丁點消息,她的所有謀劃就破產了,所以,她提供的約會地址應該不會是隨便找來的,應該絕對安全。
儘管如此,當戴家郎做賊似地敲響寶利小區1棟五單元201房間房門的時候,他都能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並且渾身都充滿了戒備。
很顯然,屋子裡面的人清楚地知道今晚來敲門的是什麼人,所以,儘管已經有點晚了,但都沒有問一聲就把門打開了。
雖然戴家郎跟歐陽娟已經不是第一見面了,可彼此來這裡的目的都非常明確,所以,乍一見面雙方好像都有點羞恥,不過,正因為目的很明確,所以羞恥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隨即雙方幾乎馬上就進入了遊戲角色。
「我以為你不會來呢。」戴家郎一聲不吭地走進房間之後,歐陽娟暈著臉說道,並且關上了房門。
戴家郎裝作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我敢不來嗎?」
屋子裡的空調顯然已經開了不少時間,很溫暖,戴家郎偷偷把女孩打量了幾眼,只見她穿著輕薄的睡衣,曼妙的嬌軀若隱若現。說實話,周繼堯父子兩個都是品花高手,一般的女孩他們也不會碰。
既然能被父子倆同時看重,可見歐陽娟的美貌非同小可,說實話,除了在豐腴成熟方面尚有欠缺之外,不僅容貌上和唐婉想當,並且還有唐婉漸漸失去的青春美。
歐陽娟順手關掉了外面的燈,說道:「把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臥室里亮著一盞小燈,窗戶上拉著厚厚的窗簾,光線顯得很朦朧,仿佛是有意要營造一種曖昧的氣氛,尤其是那張大床幾乎占據了臥室三分之一的空間,格外顯眼。
歐陽娟可能剛才就在床上,並且臥室里也沒有可坐的地方,所以,她直接上了床,靠在床頭就像是驗貨似地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
「我知道你不情願,實際上我也不情願,畢竟,這是令人羞恥的事情,但你既然來了,我們也就沒必要在道德層面自我譴責了,再說,你偷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表姐的肚子不是都被你弄大了嗎?」
戴家郎無言以對,不過,既然都來了,他也不想裝什么正人君子了,只是剛見面就上床還是有點不自在,他試圖先跟歐陽娟聊聊天,一方面緩解雙方的尷尬,另一方面做為線人也有必要打探一點周繼堯的信息。
「你不用著急,我沒有道德方面的包袱,不就是睡覺嗎?又不是讓我殺人,能跟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睡覺,我相信沒幾個男人能拒絕。」
歐陽娟感到臉上發燒,暈著臉嗔道:「既然沒有道德包袱站那裡幹什麼,我又不吃人,把衣服脫了上來再說。」
事已至此,也只能勇往直前了。
雖然剛才在家裡已經被梅向月撩撥的差不多了,可他不想馬上進入戰鬥狀態,於是順手摸出一支煙點上,問道:「這是誰的房子?」
歐陽娟猶豫道:「這是我哥以前住過的老屋子,一直空著,有人看見我來這裡不要緊,但千萬不能讓人看見你,所以,你不能在這裡過夜,天不亮你就要離開。」
戴家郎嘲弄道:「你放心,時間足夠了,我也沒打算在這裡過夜。」
歐陽娟好像忽然聞到了什麼,鼻子湊過來嗅了幾下,驚訝道:「你喝酒了?」
戴家郎說道:「只喝了一點,不會有影響。」
歐陽娟嗔道:「喝酒對孩子不好,今後不要再喝了。」
戴家郎笑道:「你倒是考慮的遠。」
歐陽娟哼了一聲道:「怎麼?難道你只是為了圖一時快?我們之所以在一起,就是為了能讓我懷孕,既然要生下這個孩子,那我們就要保證生一個健康的寶寶。」
說完,一隻手伸過來大膽地摸了一下戴家郎那裡,嘴裡嬌呼一聲,一張臉就臊紅了,哼哼道:「原來你早就做好準備了,我還以為你會因為道德壓力而……」
歐陽娟的手雖然只是碰了一下,但卻讓戴家郎忍不住微微顫抖,鼻子裡嗅著一縷誘人的香氣,再看看女孩微微起伏,哪裡還能克制的住,嘟囔道:「那你準備好了嗎?我可要動手了。」
歐陽娟倒在了床上,戴家郎現在也無瑕顧及自己上的是誰的女人了。
也許雙方都比較激動,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戴家郎靠在床頭點上一支事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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