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來找我了?」隋曉天哭笑不得,同時也對李曉晴和薛亞的韌性表示佩服。
「嗯,不過今天不是非要讓你參加我們社團,而我想要讓你去幫忙。」李曉晴笑道:「當然,事後有重謝的。」
「哦,什麼事情啊。」隋曉天笑問道,想了想這群傢伙應該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這樣的,我們詠春派最近來了一位高人,是我們師父竭力邀請來的,希望來到我們詠春派交流一下。同時還帶了一些人過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去看看。」
「這個,我去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啊。」隋曉天皺眉道。
「可以去看看嗎,據說這群人是來自南邊,而且還對燕京大學非常的感興趣,一直問我後山的事情呢。」李曉晴道。
「後山。」隋曉天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來自己學校的後山,可是有點東西的。
根據水精靈所說,這段時間後山的那個寶物蠢蠢欲動,很顯然是出世的前奏。
因此隋曉天猜測,當年無論是封印水精靈的,還是一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恐怕都已經蠢蠢欲動了吧。
事實上,如果一件寶物出世,肯定會引起各方勢力相互爭鬥的。
這麼說,自己也有必要去看看這群人到底是誰。
於是隋曉天點頭道:「好吧,這一次,我就隨你去看看吧。」
李曉晴一聽,大喜過望道:「那太好了,我相信你這一次去我們詠春派一定會有巨大收穫的。」
李曉晴和薛亞說著就帶著隋曉天除了學校,向著他們在燕京的詠春派走去。
詠春的拳法,從清末就開始傳播開來,同時在葉問的手上逐漸的傳至千家萬戶,可以說是武術界中的頂級拳法了。
同時,這項拳法有一點好處就是大眾化,誰人都可以訓練,而且入手相對簡單。只是同樣想要鑽研,成為高手也是很困難的。
李曉晴和薛亞的師父叫做董新武,也算是詠春的一代名師,只是教授徒弟的能力不怎麼樣。
因此他們門下的幾個弟子,都沒有什麼名氣,反而是李曉晴因為美麗備受矚目。
只是一個女子,畢竟不能登入武者的殿堂,除非是實力驚人。
「學弟,這裡就是我們的武館。」李曉晴帶著隋曉天來到了他們所在的武館,別說,這裡真是很大很具有古代藝術的特色。
甚至在燕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占據了一個這麼大的場地,可以想像開一個武館所能賺到的錢。
「師妹,這是誰啊?」幾個人剛剛進來沒多久,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出來詢問道。
「大師兄你好,這位是我的學弟,而且他……。」李曉晴興致勃勃的解釋道。
「師妹,不是我說你,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這可是師傅邀請到一個宗師級別高手的大日子,你就這樣隨便的帶人進來?」這個中年男子還沒等李曉晴說完,就很是倨傲的打斷道。
「師兄,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別看師父寵愛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詠春拳館不是你想帶誰進來就帶誰進來的。」大師兄很是嚴厲的道。
「可是大師兄,這位學弟的詠春拳很好的。」李曉晴終於說出了這番話。
「哦,你會詠春拳?」大師兄的目光轉移到了隋曉天的身上,看著他仔細的打量,似乎在看他到底哪裡懂得詠春拳。
隋曉天點了點頭笑道:「略懂,略懂。」
「不知道這位兄弟是出自那一支脈的詠春?」大師兄疑惑的問道。
詠春拳雖然是從葉問開始普及開來,大部分也都是這一脈,但不表示沒有別的支脈,所以他因此詢問了一下。
「我不是什麼支脈的,我只是隨便學習的一下詠春拳而已。」隋曉天笑道。
「隨便學習?」大師兄皺眉,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詠春拳如果只是隨便學學,要他們拳館有什麼作用。能夠說出這樣話的人,要麼只是一些單純的支脈,要麼就是那種不尊師重道之人。
因此大師兄極為瞧不起隋曉天。
「就這樣的一個人,師妹你也往我們拳館裡帶,是不是太不尊重我們詠春拳的傳承了。」大師兄嚴厲的道。
「可是,他的拳法真的很強,就算是我也不是對手。」李曉晴道。
「你都不是對手?」大師兄臉色冷峻,很顯然是不相信。
「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應該帶外人過來,一會讓那武學的幾個泰山北斗看到,豈不是嘲笑我們詠春教導無方,讓他趕快走!」
李曉晴面色焦急,隋曉天也沒有說話,他是不打算離開的,如果這個傢伙在舌燥,隋曉天就讓他見識一下詠春。
正當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大師兄一看,卻發現是自己的師父帶領著一些陌生人走了進來。
他頓時知道,這些人就應該是此次前來的一些武林前輩,因此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曉晴道。
「這一次先不找你算賬,看住他不讓他亂說話亂跑。」
很顯然現在讓隋曉天走已經來不及,為了避免引人注意,只能先警告下李曉晴。同時,大師兄快步的走了上去,臉上瞬間換上了極為謙卑恭敬的笑容,向著來人迎去。
「師父。」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身材不是很高大,身穿一身青色的練功服,腳步紮實沉穩,容貌雖然有些富態,但是卻也幹練非常。
而此人正是燕京詠春拳館的掌門人黃振生,也是李曉晴和薛亞的師父。
這位師傅笑了笑道:「哦,是范志啊。」
「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隱世的一些高人啊,同時也是一些古武門派和世家的高手。」
黃振生的臉上很是開心,紅光滿面。
要知道古武門派都是隱藏的世家或者門派,實力極為強橫,遠遠不是他們這些大眾門派所能比擬的。
也許在知名度上他們很高,但是在實力上,卻遠遠不如。
而這一次來的是五個人,其中四個年級偏大的,一個年級很輕,不過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種倨傲。
尤其是那年輕人,更是傲氣凜然,雙目如電,四處打量著周圍,嘴角雖然掛著微笑,卻是透露著極為不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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