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已經跟羅斯才爾德家族的負責人聯繫過,告知了對方冷峰手中有著一枚黃金騎士勳章的事情,可想而知,接下來羅斯才爾德家族內會有一場不小的震動。? ?
韋恩很清楚的意識到,他身為羅斯才爾德家族代言人這個身份在擁有一枚黃金騎士勳章的冷峰面前,可以說是一文不值。
想起在集團的時候他提出的一些附加條件他真的是後悔不迭,那些附加條件自然是他有意刁難,一方面出於他要謀取私利的私心。另一方面也是答應過南宮流風要設置一些障礙,誰知最後卻是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怎麼辦。怎麼做才能挽回這一切。那個姓冷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有著一枚黃金騎士勳章,這太不可思議了。莫非冷峰有著另外的真實身份。」
韋恩口中呢喃自語,他顯得六神無主,整個人都慌了。
冷不防的,韋恩想起在集團那間會議室的時候,冷峰說話間暗示過一句他暗中的身份,想到這韋恩額頭上又*出了細細的一層冷汗。。
難道,冷峰已經看出了自己暗中的另外一層身份。
韋恩忍不住將右手中指戴著的戒指取下,呈現出了他中指末端的一個紋身圖案,那是義大利三大黑手党家族之一的斯格勒家族的特有紋身標記。
對於這個家族紋身,他平時一直都是以中指戴著的戒指來掩飾,外人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
難道這個冷峰真的看出來一些端倪了。
若真如此,那此人的身份必然不簡單,絕對不僅僅是李若丹的未婚夫這麼簡單。
韋恩越是深想越是覺得冷峰的深不可測,越是讓他渾身冷汗淋漓,想起冷峰身上曾散而出的那股深沉如獄般的氣息與威勢,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他立即拿出手機,聯繫羅斯才爾德家族負責人的電話。
這名羅斯才爾德家族海外市場負責人名為薩克,算是韋恩的頂頭上司,以往的時候他聯繫薩克,薩克都會接聽他的電話。
然而他今晚嘗試聯繫薩克,竟是無論如何都聯繫不上。
「怎麼會如此。難道薩克先生也不願意理我了。」韋恩開口,臉色顯得愈加的蒼白。
叮咚~
這時,他房間內響起了一陣門鈴聲,韋恩回過神來,他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口,看到是他身邊的一個人,他心情本身就是極為鬱悶,他冷聲問道:「什麼事。」
「南宮流風公子說要見您,他被我們的人攔了下來,正在外面等候著。」這名男子說道。
「不見。」
韋恩鐵青著臉,冷冷說道。
說著他砰的一聲將門口關上。
說起來韋恩跟南宮流風的關係是不錯,但這個不錯僅僅是建立在相互間平安無事的基礎上。
現在,韋恩知道南宮流風與冷峰敵對,並且正是南宮流風以巨額利益作為條件的授意之下,他才會在與集團的合作意願書條件上增設了一下關卡。
在韋恩看來,若非為了幫助南宮流風,他今天在集團的會議室內提出來的那些條件也不會顯得這樣的苛刻,至少會稍微好點。
再則,南宮流風對冷峰有敵視之心,而冷峰手中卻是有著一枚黃金騎士勳章,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冷峰是羅斯才爾德家族的大恩人,如若他繼續跟南宮流風走近,豈非是更加得罪到了冷峰。到時候此事還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迴轉餘地了。
所以,韋恩得知南宮流風前來找他後他乾脆的拒絕了,不願與南宮流風見面。
毫無疑問,今晚對於韋恩而言將會是一個無眠之夜。
……
「你們意思是說韋恩先生不願見我。這怎麼可能。」
外面,南宮流風被韋恩團隊中的兩名人手攔截了下來,不讓他去找韋恩。
「南宮公子,韋恩先生今天也許是過於疲累了,因此他想要早點休息。今晚韋恩先生不會見任何客人。還請南宮公子諒解。」一名男子說著。
南宮流風眼中精芒閃動,他眼中的目光朝前看去,隱有絲絲隱晦的鋒芒在閃動。
隨後南宮流風沒再說什麼,他轉身離開了君悅大酒店。
原來今日南宮流風一直都在聯繫韋恩,他想知道韋恩與集團之間的合作談判進行得如何,他所要求韋恩附加的條件上設立的關卡難題是否奏效等等。
豈知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韋恩都沒有接他的電話。
南宮流風唯有親自過來找韋恩面談,誰知他親自過來君悅大酒店,韋恩還是對他避而不見。所謂的的今天過於疲累要早點休息,這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
「到底生了什麼事。竟然會讓韋恩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難道在談判的過程中生了什麼變故。」
南宮流風皺了皺眉,他有些想不透。
他是一個喜歡將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中的男人,但現在他覺但凡跟冷峰對上的事情,全都脫離了他的掌控,這讓他極為不爽,更是於心不甘。
「如若真有變故,那這個變故也是來自於冷峰。可是,冷峰又有什麼手段能夠讓韋恩屈服。這裡面的原因我一定要查清楚。」
南宮流風心中自語,一張英俊的臉上呈現出了幾分陰沉狠厲之色。
……
清晨,李家別墅。
如同往常一樣,冷峰起來的時候李若丹已經做好了早餐,早餐極為豐盛,看來今天李若丹頗費了點心思。
冷峰走到餐桌前,看著如此豐盛的早餐,他臉色詫異,禁不住說道:「雖然我胃口有點大,但你準備的這些早餐是不是太多了些。你一貫來都吃得不多,所以這些都是特地為我準備的吧。真的是太讓我感動了。」
李若丹一雙美眸白了眼冷峰,她沒好氣的說道:「到了今天你是不是可以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昨天為什麼韋恩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還有那塊金色的勳章是怎麼回事。這些問題你昨天不願回答,說今天會有一個結果。現在你該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冷峰坐在了李若丹的對面,喝了口牛奶,他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急了。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我、我就是心急了。誰讓你這樣賣關子。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啊。」李若丹說著,她咬了咬牙,又說道,「昨天韋恩最後給出的條件已經是很好了,極大的出了我的預期,為何你都不答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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