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冷峰在這群人里,我們也不至於如此狼狽了。」瘋子輕聲說道。
阿蓮娜緩緩的從地上抬起頭,看著瘋子忽然低聲說:「瘋子,對不起,我真的不應該給你發那封快遞,我我好後悔。」
瘋子一愣,鼻子忽然一酸,趕緊扭過了頭:「老大,雖然我已經離開了咱們的小隊,但你們有難,我豈能不管不問。」
「咔嚓…」
突然一聲輕響傳來,瘋子迅速抬起腦袋看了一眼:「他們上來了,還是那兩個人。」
阿蓮娜伸手將額前凌亂的秀髮縷到耳後,臉上突然浮出一抹淡笑道:「瘋子,我有種預感,他會來救我們的。」
瘋子苦笑一聲也沒說話,用沒受傷的右腿一用力,騰地一聲從凹處跪了起來,嘶聲吼道:「老大,我們並肩最後一戰。」
阿蓮娜雙手撐地,兩個人相互攙扶著站起,看著對面不遠處那兩個戰士,大聲吼道:「來啊,我們就在這裡。」
而此時兩個正小心翼翼向前挪動的戰士,看到他們兩個人站起來後,迅速閃到了樹後面。
「他們害怕了!」
阿蓮娜咯咯一笑:「他們還以為我們有槍呢!」
兩個戰士在樹身後默立片刻,同時閃身橫跨一步,槍口對準了阿蓮娜和瘋子兩人。
眼看子彈就要飛出槍膛把阿蓮娜和瘋子兩人穿透時,在他們旁邊的一棵參天大樹上突然竄岀一個殘影,殘影落地之間就有兩道銀光仿佛閃電劃破夜空般的打在兩名戰士的右手食指上。
下一秒,兩名戰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就只覺得後腦一疼,便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阿蓮娜和瘋子兩人都是眼睛猛地一亮,齊聲喝道:「冷峰。」
阿蓮娜更是一張艷動的臉上激動的皆是淚痕,看著冷峰她突然失聲的哭了出來,而後就如風般的衝上前去,一走到冷峰的面前,抬手就是兩記耳光,很重,很響的「啪啪」兩聲,冷峰沒有躲,硬生生的承受了。
「你這混蛋,怎麼可以丟下我離去。」
阿蓮娜這樣的一吼,一發泄,隨後張開了雙臂,把冷峰給緊緊的抱住了,湊上了紅潤如火的唇,重重的,瘋狂的貼在他的嘴角,有些忘乎所以的親吻,似乎想要把幾年積蓄下來的愛恨情仇,一股腦的通過這個吻渲泄掉。
這裡的氣氛突然變的有些怪異,連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自處,手都不知道放哪裡才好,看也不敢看,只是覺得太刺激了一些。
他們的這一吻,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卻吻得一個天昏地暗,一直到阿蓮娜都快要窒息了,才慢慢不舍的放開,阿蓮娜眸里含霧,嫵媚帶著一種**的衝動,把頭緊緊的埋在了冷峰的懷裡。
此刻,阿蓮娜忘記了危險,忘記了一切,七天前,她在殺手平台上無意看到了冷峰的照片,所以她就將計就計的聯繫了上線接了這個生意,目的就是想找岀,是誰要殺冷峰。
可她們剛到華夏,就中了圈套,也讓她的隊員長眠在此地,要不是冷峰的突然出現,她和瘋子也會死在這裡
山谷中,冷峰,瘋子,阿蓮娜三人借著茂密植被的掩護,彎腰飛快的向前飛掠,很快就進入了樹林的最深處。
「老大,你們先走吧。」
瘋子在冷峰的扶持下咬著牙向前飛奔,但他的右腿上已染滿了鮮血。
「狗屁,讓你一個留在這裡餵狗呀!」
冷峰停下身體罵了一句,而跑在前面的阿蓮娜也是霍地停步轉身,站立的位置恰好有月色灑下,可以讓冷峰看到她那張臉。
這是一張典型的東歐美女臉龐,就算是在夜間也依然能看出她的美麗。
阿蓮娜的美麗不是李若丹的溫柔,也不是陳琳的颯爽,但卻有一種野性的美。
尤其是那雙眼睛,黑夜都無法遮掩住其中那跳躍的火焰,這是內疚,憤怒和絕望的火焰,她在因為自己的決定而讓跟隨她的人全軍覆沒而瘋狂。
阿蓮娜轉身望著瘋子:「你一定要堅持,堅持,明白嗎!」
瘋子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老大,你放心吧。」
冷峰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瘋子的傷勢,見子彈並沒有傷到骨頭後才鬆了一口氣:「我們的儘快想個辦法,要不然等到天亮,我們就更難脫身了。」
「冷峰,平時就你鬼點子多,現在你決定吧。」
阿蓮娜含情脈脈的看著冷峰直接說道。
冷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側耳傾聽了片刻遠處的狗吠聲,這才慢悠悠的說:「國外有一部電影,在電影中男主角和他的同伴也是遇到了我們當前的問題,因為身後追兵帶有警犬,而且山中小溪邊藏了無數的暗哨,所以他們沒有任何突圍的希望,好像只能等死不過,後來他們都活了下來。」
阿蓮娜眼睛一亮:「那你快說說,該怎麼才能躲開追兵,離開這鬼地方!」
「很簡單,我們做好偽裝,爬在草叢裡當死人,等那些人撤退之後,我們再撤退。」
瘋子一愣:「偽裝?什麼樣的偽裝,能躲得過警犬的鼻子?」
冷峰反問道:「警犬是根據什麼追蹤到我們的?」
「自然是我們身上的氣體,哼,如果不是因為狗鼻子,憑著這山里如此茂密的植被,只要我們能藏起來,就是一萬人搜索個十幾天,也不一定能找到我們的。」
「你知道這個就行,那還囉嗦什麼?」
冷峰說著,忽然抬手抓住瘋子被荊棘刮成一條條的衣服,用力向兩旁一撕。
隨著『刺啦』一聲響,瘋子健壯的上半身就果露在空氣中,在他還沒有明白過什麼來時,冷峰就快速說到:「阿蓮娜,你也趕快脫光衣服,然後用泥巴塗抹全身,找個地方藏起來!」
阿蓮娜臉上一紅:「如果他們用生命搜尋儀怎麼辦?」
「別擔心追兵會有生命搜尋儀,這荒山野嶺的野兔子多了去了,他們根本沒法探測,只要能躲過警犬的鼻子,我們就算成功了!」
冷峰說著話的工夫,已經把瘋子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撕扯了下來,然後拉他到一個小水吭前,彎腰從草叢中開始抓泥巴。」
瘋子赤果果的站在原地,覺得自己就是個被惡少調戲的良家婦女,尤其是冷峰在往他身上抹泥巴時,還故意在他胯下那隻*鳥上捏了幾把,而且冷峰那齷齪的動作和*賤的笑聲,差點讓他吐血。
其實躲避警犬的方式有很多種,而脫光了衣服向身上抹泥巴絕對是最簡單實用的方法之一,只是伊斯塔夫三人被追得手忙腳亂,根本沒有想到這兒罷了。
只是阿蓮娜卻始終有些猶豫,她雖然是過山虎里的老大,平時行事作風也很野,不過她終究是女人,而且還是守著瘋子
她真的不想脫衣服,半轉身子剛想說什麼時,卻聽到冷峰低聲問道:「阿蓮娜,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是不是還想讓我親手給你脫呀?」
「我,我自己來!」
阿蓮娜猛地一咬牙,拉開了黑色夜行衣的拉鏈,很快就把那身破破爛爛的外衣脫了下來,露出健碩而優美的身軀。
這具身軀在僅剩的胸衣和黑色的*字內褲襯托下,帶著一股子邪惡的魅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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