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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在彩花家裡將養了兩天,在彩花母女無微不至的照料下,高燒漸漸退去,雖然依舊躺在炕上無法起身,在別人的攙扶下,總算能靠在牆上坐一會兒,身體恢復得還算不錯。
除了看上去十分可怖的皮肉傷,凌陽受傷最嚴重的要數內臟。凌陽已經可以稍稍動用異能之力,運轉治療異能內視一番,察覺到自己肺部撕裂,膽囊和肝臟也有嚴重的穿孔,定是被糧店坍塌時的碎磚亂瓦擠壓出來的。
好在凌陽可以用治療異能溫養內腑和皮肉傷,恢復健康只是時間問題。
影兒從母親口中得知,凌陽答應傷好以後,將母女二人一起帶走,越境安頓到華國,自然喜不自勝。
影兒雖然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因為常年跟在母親身邊,接觸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要成熟許多,知道母親把自己交託給凌陽做了僕人,正是少女懷春年紀的影兒,望向凌陽的眼神中,不知不覺間多出了幾分羞澀和憧憬。
凌陽何嘗沒有察覺出影兒的異樣,只是凌陽並沒有喪盡天良到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的女人都要占點便宜的地步,對於影兒的愛昧態度,在心裡強烈拒絕。
只是凌陽重傷初愈,生活無法自理,只好勉為其難接受影兒的照料,任由影兒端著一碗粥湯,一羹匙一羹匙的餵進凌陽嘴裡。
影兒餵凌陽吃了半碗白米粥,掏出帶有少女體香的手帕,仔細清理凌陽的嘴角。正好到了換藥的時間,彩花端進來一盆兌好的溫水,和剪刀消炎粉等物,放在影兒身前,微笑著轉身離開。
影兒臉蛋紅撲撲的,輕輕掀開凌陽身上蓋著的毛毯,露出凌陽纏滿布條的赤果身體。凌陽身上的傷口只有小部分開始結痂,恢復的速度快於常人三四倍之多,只是由於有些傷口太深,無法在短時間內癒合,所以要經常清理,換上新的藥粉,以免感染引起併發症狀。
凌陽傷口中滲出的血液,有些已經凝固成血漬,把包裹傷口的布條牢牢粘住。影兒只好撩起一點溫水,慢慢將凝滯的血塊化開,才能把布條用剪刀剪開,然後一點一點的揭下來。
凌陽身無寸縷,被影兒柔嫩的手指拂過身體,皮膚上戰慄起一層雞皮疙瘩。影兒在清理凌陽下腹一道傷口的時候,下手重了一些,一陣疼痛麻癢的感覺傳來,凌陽的身體居然起了反應。
凌陽在一個未成年少女面前露了怯,連忙乾笑幾聲,掩飾住尷尬不安:「影兒別介意,哥只不過是在炕頭躺得久了,火力旺盛,火力旺盛,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影兒心知自己已經被母親送給凌陽當僕人使用,在影兒的思維中,僕人便是主人的私有財產,無論主人對自己做出什麼舉動,都不算過分。影兒雖然內心羞澀得無以復加,臉上還是努力做出落落大方的表情,細著嗓子嚅囁道:「沒關係的,我還以為是我把您弄疼了。請您,請您專心一點,要不我沒法幫您換藥了……」
影兒的手掌開始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凌陽只好閉上眼睛,想像著自己站在數九寒天的雪地里,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一股難以忍受的寒意,瞬間傳遞遍整個身體,昂首挺立的混賬二弟,才漸漸恢復了常態。
兩天來,影兒已經獨立為凌陽換了四次藥,動作早已練習得純熟無比。不過這一次,影兒的手指似乎不大聽使喚,把凌陽疼的齜牙咧嘴,只好咬牙苦忍,心裡對自己不聽話的二弟恨罵不休:「都特麼怪你,要不是你探頭探腦的,驚嚇了人家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哥能跟著你遭這份兒罪嗎?要不是看在你能為哥傳宗接代的面子上,哥早就一刀把你切下去了!整天像一條小尾巴一樣跟著哥四處閒逛,長的不是地方不說,福全都被你享了,哥撈著什麼了,給我老實點!」
凌陽在彩花家呆了兩日,彩花白天不敢出去走動,唯恐暴露了凌陽的蹤跡,晚上又正值宵禁時期,無法出門,家裡為數不多的糧米已經罄盡,凌陽又需要新鮮而富有營養的食物,在當天剛剛入夜的時候,彩花還是悄悄走出家門,懷裡揣著紙幣,去不遠處的小食雜店裡臨時換一些糧米和吃食。
彩花家裡,居然有一部老男人留下的小型收音機,可以裝進兩節乾電池使用。彩花怕凌陽無聊,把收音機放在凌陽枕邊解悶。
南朝因為和華國交好,一直尊崇華國為老大哥,所以無線電節目,都用南朝官方語言和華國普通話分別播送一遍。
凌陽聽到廣播員用熱情洋溢的語氣,向全國人民作出匯報,說是在柳京製造了兩起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只是造成了不到十人的平民傷亡,而且恐怖分子已經被全部緝拿歸案,以此平息民眾間形成的恐慌。
因為過度的宵禁和全城搜索,只能更加引起恐慌的情緒,而且南朝把這次事件定義成西方國家針對南朝社會主義的一次恐怖襲擊,料想到逃遁在外的恐怖分子,一定已經通過隱秘的渠道潛出了南朝的地界,大街上巡邏的軍警逐漸鬆懈下來,放鬆了全國範圍內的緊急警戒狀態。
柳京即使是南朝首府,民用電供應也不是按時足量,停電是家常便飯,每當入夜的時候,電力只能足夠供應高檔樓區和官員們居住的住宅,像是這種平民區,在飯點以後,便自行掐斷了供電所的電閘。
凌陽躺在漆黑一片的臥室里,活動了一下酸澀的脖子,感覺到身體還是一片火熱的疼痛,不過總算有了知覺,不像前兩天一樣麻木不堪,正是身體狀況有了好轉的跡象。
凌陽背後的細碎傷口,有幾處已經掉落了痂痕,長出新鮮的粉紅色嫩肉,感覺到奇癢無比,想撓又無法動彈,只好哼哼唧唧的苦忍。正當凌陽忍受著蟲蟻爬背的痛楚時,一個嬌小的身影,趁黑悄悄溜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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