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學友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看著莊畢,
自從上次莊畢出手,將他兒子商博劍的『不可描述』的癮去掉,他心裡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保持與莊畢的友好關係,這樣的神醫,以後肯定會有很多用得上的時候。
這不,昨天晚上他一個經商的好朋友,忽然給他打電話來,說自己的兒子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找遍了海市的名醫,全都素手無策,無人可醫。
第一時間,商學友就想到了莊畢,所以今天趕了一上午工,將手頭上的事兒處理完後,就急匆匆的趕到紅玫瑰尋找莊畢,結果被告知,莊畢在這個藥房大院,於是又匆匆找到這邊來。
沒想到,剛一到就遇上剛才那樣的好戲,表面上商學友一臉惱怒的樣子,其實心裡興奮壞了,這可是跟莊神醫拉近關係的好機會,所以他趕緊站出來,強勢打壓梅樟欣,接機拉近與莊畢的關係,讓莊畢對他的印象變得更好。
果然,他收到了效果,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商學友如此態度,莊畢自然也不會讓他難看,
擺擺手,「商局長,我們進去談。」莊畢說完,轉身向二層樓里走去,
「好!」商學友趕緊點點頭跟在莊畢身後,走進二層樓。
「咱們繼續忙吧。」馮玉祥見莊畢和商學友離開,便對那些工人招招手,幾個年輕小工點點頭,跟著馮玉祥又忙活起來。
……
走進二層樓,莊畢坐在椅子上,商學友不等他說,就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皺著眉頭說,「莊神醫,我朋友家的小孩生了怪病,找遍了醫生都素手無策,昨天給我打電話,我就想到了你,您看,能不能抽個空出一趟診?」
「現在倒是有時間。」莊畢點點頭,今天剛突破完,目前也沒別的事兒,給人看看病,賺點錢也未嘗不可。
商學友一聽這話,目光一轉,以為是莊畢故意把話說一半,趕緊補充說:「莊神醫,我這個朋友是經商的,家族產業,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您走一趟,無論能否治癒,他都願意給你足夠的報酬。」
「我若出手,必然能夠治癒,你就說我治癒他家孩子,他能給多少錢吧。」莊畢對這個商學友是有些意見的,因為以前的事情,他對商學友看法不太好,今天的事兒讓他轉變了點惡劣印象,不過還沒到有好感的地步,所以出診費要先說好。
商學友一聽這話,心中很是無語,這莊神醫還是那個性格,自信的讓人感覺是自負,就算你能治癒,你也不要把話說這麼死吧。
心裡肺腑,表面上商學友卻依舊恭敬著,「莊神醫,我朋友說了,只要有人能治癒他兒子,他願意支付五百萬!」
一頓,商學友又說,「而之前不少來看病的醫生,雖然沒有治好他孩子的疾病,甚至都沒辦法確診,但每個人他都給了十萬塊做跑腿費。」
他這後面的話明顯是補充的,意思是告訴莊畢,就算你無法治癒,也不白走一趟,十萬塊跑腿費上哪兒撿去。
「五百萬。」莊畢心裡念叨了一下,還不少,於是點點頭,「好,我現在跟你走一趟,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那太好了,多謝莊神醫。」商學友見莊畢答應了,頓時很是興奮,他這個朋友,非常的有錢,他和這個朋友的關係,雖然是平等交往,但實際上他有點巴結人家的意思,今天要是他請的莊神醫能夠至於他朋友家的孩子,那個朋友必然要對他千恩萬謝,錢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以後兩人的關係就更緊密了。
「嗯,我們走吧。」莊畢點點頭,起身向外面走去。
商學友趕緊跟上,離開藥房大院後,莊畢跟著商學友來到紅玫瑰,商學友的車就停在紅玫瑰外面的停車場上,莊畢也沒有去紅玫瑰,直接跟商學友上了車,向商學友朋友家出發。
商學友的朋友家也是高檔小區,不過距離光明大道這片新城區很遠,是老城區的中心地段,是十年前的海市中心地段,這個小區雖然也有些老舊了,但在十年前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小區,據說這裡的房價一度代表了海市房價峰值。
這個小區叫澳海花園,多層住宅小區,別墅混住,通俗點講,就是多層住宅樓之間,有聯排別墅,別墅三層,多層樓房是六層,這種格局規劃的小區,能將採光問題充分解決。
這在十年前,絕對是最時尚,最科學的設計,比現在的樓盤好很多,
如今的樓盤大多是高層,就算有別墅,也是在高層中間,幾乎沒有採光,儘管開放商會給出各種科學合理的解釋,說他們的建築多麼科學,規劃的多麼好,實際上並不利於人口居住,他們建這麼高的房子,就是為了地皮多次利用,盡最大程度的賺錢。
停車之後,莊畢跟著商學友來到他朋友的家裡,一個三層別墅中,
別墅的主人顯然是早就知道商學友要來,兩人剛走到門口,房門就打開了,一個滿臉悲痛沉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二人面前,
「學友啊,快進來。」中年男子強擠著笑容,對商學友說。
商學友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卻並沒有馬上走進屋,而是讓開身體,將莊畢請上來,對他朋友介紹說,「馬忠,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神醫,莊畢,莊神醫。」
「莊神醫,這是我朋友馬忠,就是他兒子生了怪病。」商學友又轉過頭為莊畢介紹說。
中年男子馬忠,本來臉上還滿是期待的表情,可是當他目光落在莊畢臉上時,面色頓時一垮,有點不太確信的對商學友問,「學友,這就是你說的神醫?」
「不錯,馬忠,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神醫。」商學友點頭說,
「這、這也未免太年輕了吧。」馬忠顯然不太信服商學友的話,面色有點不好看,他請了那麼多海市的名醫都沒看出個頭緒,商學友請來這麼個小孩兒能有多大希望?
這麼想著,馬忠又問,「學友,你可曾見識過他的醫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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