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溫暖且有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這是梅姨的被子,如今蓋在西門浪的身上。他百無聊賴的躺在裡面,這是他到達z國所將要度過的第一個夜晚,讓他心潮起伏難以入眠。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還是黑格南帝國名正言順的王子,在m國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身邊的女人走馬燈似的換個不停。可是,現在卻成為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沒有了一切,得完全靠自己的打拼在這個陌生國度生存,自己能行嗎?
越想越是鬧心,他一拍腦袋,自語道:「算了,別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最起碼我有手有腳的身ti健康,難道還能餓死不成!」
打了個哈欠,他把身子側過去,卻現枕頭上的兩根長長絲,饒有興趣的用手指拈起來看。心裡想著,這床鋪是梅姨的,那頭也一定是她的啦。
忽然間,他想起了什麼,掀起被子,在褥子上仔細查找著,仿佛有什麼寶藏似的。
過了一會,興奮的說:「找到了……」手指上,已經多了一根彎曲的捲毛。他仔細觀察著,評價道:「看起來很茁壯,估計梅姨下面一定很旺盛的!
做完了這無恥的舉動,心裡儘可能的想像一番,西門浪這才仰倒在床鋪上,準備睡覺。按照他平時的習慣,都是把衣服全部除去天然睡眠的,不過,因為眼下穿的是梅姨的褲|頭,感覺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所以才破例穿著睡著了。
半夜他做了一個銷hun的夢,光溜溜的梅姨鑽進他的被窩,如同猛虎似的撲過來,摟住他嬌聲說:「小浪,你喜歡梅姨嗎?」
他羞臊的滿臉通紅,好一陣才點點頭,小聲說:「喜歡。」
「那梅姨讓你弄,你高興嗎?」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也知道,梅姨一直守寡,也沒有別的男人,都好長時間沒做了。」
「我理解你的難處,可是……」
「怎麼,你嫌梅姨老嗎,我身材還沒走樣呢,你捏一下試試。」
「梅姨,你的手幹嘛呢?」
「我在抓泥鰍啊,這條好大啊!」
「別這樣,不好……」
「這泥鰍好棒啊,我給它找個窩吧。」
「哎呀,你別往那裡放,不行,快鬆手。」
「好大,好漲啊!」
人都說夢了無痕,但是,當西門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傻眼了,馬上感覺到下面的冰冷滑膩,我靠,真丟人,還跑馬了!
因為身邊從來不乏供自己享用的女人,西門浪很少生這種在他看來是奇恥大辱的事情,放空槍,真是浪費啊。
愁眉苦臉的起來,西門浪把的短褲褪下來,想了一下,為了避免別人現,團起來塞到了褥子底下,這才開始穿衣服。
當他出去看到畢素梅的時候,臉不由得一紅,又想起昨夜荒唐的夢境,很不自然的說:「梅姨早。」
畢素梅呵呵一笑,逗他說:「小浪,你大早上臉紅什麼,是不是做了虧心事啊?」
「沒有,哪能呢,我去方便了。」西門浪心想,還不是你給鬧的,還問呢?
如同一條受了驚嚇的小狗,他慌忙出了屋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暗嘆一聲,真是的,沒事老做什麼夢呢,而且對象居然是心地善良的恩人梅姨,我可真畜生。
農村的廁所真是讓西門浪不習慣,實在是簡陋的過分,尤其是那股子臭味更是讓他捂緊嘴巴,心想真是難為玲玲那麼漂亮的母女了,這簡直就是受罪啊。
從房後的廁所出來,西門浪從窗戶里瞥到梅姨進入自己的房間,開始疊被子,更是覺得這女人真是賢惠呢。
不過,後面的事情則讓他目瞪口呆了,只見梅姨好像覺得褥子鋪的不平,用手來回撫了幾下,卻現有個地方依然出現鼓包,她納悶的掀起褥子,把裡面的短褲mo出來。
看著自己手指沾染了某種液體,梅姨滿臉通紅,作為一個過來人,她當然知道那上面遺留的是什麼東西,不由心生激盪,忙扭頭向窗外看過去。
西門浪見梅姨目光先看向南邊窗戶,知道她還得看往北面看,忙閃身躲在一棵茂盛的李子樹後面,把身形完全遮擋起來,樹葉的間隙間露出兩隻眼睛悄悄的向房裡看去。
畢素梅掃視後見窗外沒人,通通亂跳的心這才淡定好多,可是,手裡拿著這東西卻不知如何是好,上面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又讓她神智慌亂,要知道,對於一個守寡五年處於虎狼之年勉強壓抑需求的女人來說,手上的物品無異於定時炸彈一樣可怕。
mi亂中,她居然捧起那東西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嗅著,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李子樹後面的西門浪傻眼了,梅姨怎麼這樣,就好像大片裡的女人似的。不過,仔細一想即有些釋然,深深體會到一個獨身女人的難處,她也是沒有辦法啊!
沉迷片刻,畢素梅隨即驚醒,自己這是幹什麼啊,怎麼做出這種事來,她臉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忙把那東西挪開,團在一起緊握著走出去。
西門浪長吁一口氣,剛想從樹後出來,忽然聽到一聲,「不許動……」嚇得他身子一歪靠在樹上。扭頭看去時,原來是玲玲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目光里有著一些狐疑。「你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沒,沒幹什麼呀?」西門浪有些結巴,難道剛才的事都被她看見了?
「哼,臉紅,還結巴,準是沒幹好事?」陳韻玲撅著嘴說道。
怎麼自己讓這小丫頭給質問住了,這也不是我一向的作風啊!
西門浪重拾自信,笑著說:「少污衊好人,你看見我沒幹好事了?對了,你幹嘛來了?」
「我上廁所啊。」陳韻玲理直氣壯的說。
西門浪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那用我陪你去不?」
陳韻玲一下子就被他弄得滿臉通紅,惱怒的說:「壞流氓,不理你了……」一顆心怦怦直跳,慌忙走開進入廁所中。
西門浪呵呵一笑,小丫頭,還跟我扯呢嗎,嫩了點!
嘴裡哼著小調,他從房山繞過去,來到前面,當看到洗衣繩上搭在上面洗的很乾淨的褲|頭時,愣了一下,原來梅姨幫我洗乾淨了呢。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梅姨潔白細膩的雙手泡在清水裡,來回用力搓洗的情景。很無恥的想,清理垃圾應該從源頭整治,洗乾淨這東西還不算,梅姨要是用這雙玉手再把製造垃圾的東西一頓揉搓清洗就好了!
西門浪正胡思亂想著,畢素梅恰好從屋裡出來,看他盯著晾曬的東西,臉不由一紅,表情很不自在,急中生智的笑了一下,說:「小浪,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尿床呢?」
「啊……是我昨晚上水喝的太多了。」西門浪只有認了,好歹這比跑馬強。
「誰尿炕了?」從房山處拐出來的陳韻玲瞪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隨即把目光停留在西門浪身上,用手指刮著臉頰取笑說:「羞,這麼大還尿床,真是羞死了!」
汗!西門浪尷尬的站在那裡,一時間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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