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軒奇怪的問:「勾引?」
&勾引,昨晚太子殿下是不是被這個賤婢給迷暈了,然後才做了出格的事情,要是讓父皇知道太子殿下深夜和一個婢女抱在一起,父皇想來是不會高興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陸平安仔細的觀察司玉軒的神色,司玉軒的臉上沒有任何慌亂或者恐懼,反而笑道:「難道父皇也要管本太子是否有通房丫頭的事情?」
陸平安疑惑的問道:「通房丫頭?」
&是,她乃本殿下的通房丫頭,平安是否管的太多了?」
陸平安是公主,素日在皇宮裡也學習過禮儀,自是知道這些事情不該插手,當下也沒有多想。
她紅著臉,微微的說了一句:「既如此,那便是我叨擾了。」
然後帶著自己的奴才們離開了。
我在原地躺著,看著司玉軒,他走到我的面前,扶起我,雲淡風輕的問我:「還疼麼?」
十指連心,怎可能不痛,我看著司玉軒肩膀上的落花,伸出烏青的手,幫他拍落,笑道:「不疼,你怎的這般不小心,肩膀上有落花都不知道拍掉。」
他嘆了口氣,說:「你別介意,我說的那句通房丫頭,我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你的手…」
&不介意。」
&先去休息吧,我會讓嬤嬤給你拿一些金瘡藥,這些日子我儘量給你安排一些輕鬆的工作,有缺什麼便給我說,如何?」
我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我總是這樣,先是生出絕望,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愛著我,但是他對我溫柔起來,我又無法拒絕。
起先的絕望,以及難受全部被他的溫柔所覆蓋。
回到房間,嬤嬤一邊給我上著金瘡藥,一邊說:「你瞧瞧你的手,變成這樣了,還好你手上的繭厚,其他人老早就傷筋斷骨了。」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
嬤嬤瞧我不說話,似漫不經心的問我:「你和太子爺是什麼關係?」
我原本想把我和太子是夫妻的事情給嬤嬤說,但是我怕禍從口出,到時候難以收場,想了想。
只得苦澀的說了句:「我是太子爺的…通房丫頭。」
我知道通房丫頭就是專門和太子爺行房事的丫頭,地位低的很,而且還容易招人恨。
嬤嬤給我上完了金瘡藥之後,嘆息了一聲,「太子爺以後是可是要登基的,通房丫頭難免會被以後的什麼太子妃啊之內的打壓,你可得萬事小心,儘量別做什麼錯事。」
我感受著金瘡藥帶來的涼意,終於沒有那般難受,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我沒想到,我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臉燙的很,手指也發癢。
嬤嬤察覺之後便趕緊喚來了大夫,大夫給我把了把脈,說:「染了風寒,加上身上受了傷,眼下需要靜養些日子。」
大夫剛走沒多久,陸平安帶著人又來了。
這次倒沒有潑我水,她盛氣凌人的說道:「你這個賤婢,伺候太子爺伺候舒服了,眼下又開始裝病?我東宮那邊缺人手,現在你就隨我去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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