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提醒道,「喝酒要緊,別說廢話了。」
楊雪兒拉住了賈小浪的手,沒有吱聲,只是毫無表情的搖了一下頭。
賈小浪覺得沒事,端著酒杯,一飲而盡,三杯白酒,像喝白開水一般,咕嚕咕嚕見了底,很是豪爽,大家看到忍不住動了動喉結,很乾涸似的。
原以為賈小浪就此倒下,但沒有,喝完了三杯的他,什麼事也沒有……
同學們看傻眼了,包括楊雪兒、西門鴻和黃三,包間裡頓時陷入了安靜,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賈小浪,三大杯白酒耶,喝了一點事沒有,還是人嗎?
賈小浪的酒量一直一般,最近喝得有點多,醉了之後,發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於是又專研出了一種解酒丸,別說三杯白酒,就是三百杯不再話下,早已服下藥的他,怎麼可能喝醉?
西門鴻覺得酒有問題,端起酒杯聞了聞,酒氣刺鼻,是真酒,那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不解。
楊雪兒望著賈小浪,眼中閃過一抹憂慮,他面帶笑容,毫無反應。
黃三覺得賈小浪是在假裝,又倒了兩杯,端了起來,說道,「好酒量,三杯是替楊大美人喝的,這一杯我敬你。」
賈小浪一笑而過,接過酒杯就喝了起來,楊雪兒根本沒有機會阻止,黃三不甘示弱,號稱千杯不醉的他,不信遇到對手。
兩個人對飲白酒,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很是豪爽,大概六七瓶白酒之後,黃三站不穩了,必須得坐著,他知道真的是遇到了對手,不能再繼續喝,遂又向別的同學,或者說是狗腿子使了使眼神,想要用車輪戰,灌翻眼前的小子。
賈小浪根本不虛,來一個和一個,來兩個喝一雙,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沒有人再敢敬酒,或者說找死。
「怎麼了?你們都不喝了?黃三,快起來喝啊。」賈小浪挑釁道。
黃三別說喝了,連站都站不穩,只聽到喃喃自語道,「鴻哥,我……我黃三盡力了……」
所有的同學看向了西門鴻,才發現小子不見了,怎麼變縮頭烏龜了?
他們沒有在意西門鴻去了那裡,再次對賈小浪刮目相看,不敢相信這個來自農村的泥腿子這麼能喝,而且面不改色,簡直是酒仙。
其實,挺脹肚子,賈小浪強忍著,以為楊雪兒會給夾菜、順便慰問幾句,發現她不在了,怎麼回事?替她擋酒,一聲謝謝都不說,就這樣離開了?要不要這麼冷漠、無情?
楊雪兒不道而別,賈小浪心中多少有些失落,隨之一笑,看了一眼已經倒下、橫七豎八的黃三眾人,接著去了衛生間。
解決了人生三急中的一急之後,賈小浪出來了,碰到了學習委員王美,似有點驚慌,說話都說不清楚。
「王美,怎麼了?慢點說,別著急。」賈小浪寬慰道。
「那個誰……誰給楊雪兒下了藥,現在……現在……」王美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好不心慌。
賈小浪一聽楊雪兒被下了藥了,心急如焚,問道,「在哪?快告訴我。」
「就在這家酒店的五……嘿,賈小浪……」
賈小浪沒有聽完王美說的話,直奔酒店的五樓去了。
在酒店的五零五房間裡,西門鴻面露極其猥瑣的神色,打量著被迷暈的楊雪兒,越看越心喜,眉頭好似受驚的蝴蝶,翩翩起舞,很是滿意的嘀咕道,「賤貨,不是裝清高嗎?本少爺以前一直追求你,不給面子,現在看你還怎麼裝。」
西門鴻念道了幾句,就想脫掉楊雪兒身上的衣服,提槍上馬,一旁的王小琴說話了。
「鴻哥,事情幫你辦了,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事……」
「好說,一切都好說。」西門鴻掏出了錢包,摸出了一疊鈔票,扔給了王小琴,說道,「這是給你的賞錢,至於合同,等我玩夠了楊雪兒,立馬和你簽約。」
王小琴笑了,等的就是西門鴻的這句話,但是並未離開,還看著,害怕這個公子哥完事了,翻臉不認人。
西門鴻不高興了,說道,「你怎麼還不走,要看著我和楊雪兒那什麼嗎?」
王小琴並未立馬吭聲,轉而解開了上衣的一顆扣子,嗲嗲的說道,「鴻哥,既然要玩,大家一起玩,你看楊雪兒被迷暈了,躺得像頭死豬一樣,你玩不過癮,如果有我,三個人感覺肯定不一樣。」
西門鴻看了看楊雪兒,又望了望王小琴,一個冷艷,一個火熱,兩個一起玩,可謂冰火兩重天,想想都覺得刺激,又有什麼理由拒絕?遂答應了。
王小琴滿臉犯賤的笑容,就在兩人想要卿卿我我的時候,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伴隨著一聲住手,一瞧來者,氣宇軒昂、悲憤交加,很是生氣。
看到楊雪兒這麼冰冷與貌美的漂亮女孩,快要被西門鴻這個畜生給玷污,賈小浪能不生氣嗎?一瞧王小琴也在,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呵斥道,「你們兩個的心真是歹毒。」
西門鴻臉色微變,並未驚慌錯亂,見過大風大浪的他,笑著說道,「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泥腿子,怎麼了?又想逞英雄來救美?還是想趁機訛我一筆?」
仔細打量賈小浪一番,穿著如此寒酸,不用多想就知道想要什麼,西門鴻很慷慨大方的摸出一張銀行卡,說道,「裡面有一萬塊錢,拿著滾吧,爺我今天比較高興,賞賜給你,不用跪著說謝謝。」
西門鴻果然是西門慶的後人,做出這種見不得光的事,還能這般坦然,臉皮比城牆還厚。
「還站著做什麼?拿著滾啊。」西門鴻厲聲道。
王小琴完全被西門鴻夠爺們的做派所征服,很不屑的看著賈小浪,說道,「小浪,鴻哥叫你走快走,別站著不動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大家都好,真的。」
「一對狗男女。」賈小浪咬牙道,真心看不慣,緊握拳頭,猛然朝西門鴻撲了去,虎虎生風的一拳,直擊其鼻樑,噗嗤一聲,兩管鼻血直飆而出,很是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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