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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純音好像不是很喜歡易士艾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現在自己在北蠻所統治的地方,也是需要格外的小心翼翼,看著自己面前的這隻犯人的蒼蠅,自己也是顯得毫無辦法。
「你要是真的是這般的無聊的話,還不如回家睡大覺。」古純音也是對著易士艾不耐煩的說道。
對於北蠻之人,古純音現在也是懷抱著一種敵對的態度,不管易士艾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來有多麼的卑微,古純音始終就是不吃這一套。
但是易士艾就好像是一個越挫越勇的勇士,絲毫沒有感到氣餒,而是一直跟在古純音的身後。
「音兒啊,你聽我跟你說,現在你在北蠻行動十分的不方便,有我陪在你的身邊,至少能夠保證你的安全。」易士艾跟在古純音的身後一直苦口婆心的說道。
古純音轉身不悅的瞪著易士艾,一字一句的說道:「這裡是上游,不是你們北蠻,你們北蠻是在蠻荒之地!其次,我的安全不需要你來保證,我就不信了,我還能死在這裡不成!」
易士艾愣住了,現在的他好像也是才發,自己跟古純音只見真的隔著一段好遠的距離,這就是因為自己身上的血脈種族。
原來自己真的沒有被古純音正眼瞧過,易士艾的眼中充滿了落寞,但是看著古純音準備離開這裡的背影,他還是選擇了默默的跟在後面。
這就是兩個人只見難以橫跨的鴻溝,上游與北蠻之間,外界的人都覺得北蠻是蠻荒之地,生存著的都是一群吃人的蠻子,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北蠻自己是沒有的選擇的,他們在惡劣的環境之下艱難的生存下來,他們更明白生命的意義,他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或者,所以會更為珍惜今天。
他們從來沒有對自己懈怠過,他們拼了命的修煉,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夠離開那一片蠻荒之地,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但是這一切的代價就是殺戮,他們為了生存,必須要這麼做,就好比修士是不會允許蠻子踏足自己的地盤,所以雙方的爭鬥也是在所難免的,只是有幸的是他們北蠻贏下了這一切,不然易士艾也是十分堅定的相信,被趕盡殺絕的就是他們北蠻。
這一切有對錯嗎?有,可能也沒有,誰都是為了活下去,他們北蠻每天都有人在荒涼之中死去。
修士在這裡能夠吹著晚風,看著美麗的落日,愜意至極。
而他們北蠻卻只能在天黑前回到自己的庇護所,不會死在寒冷的風中。
......
第二天清晨,吳草根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他從來沒有這麼早醒來過,看著窗外,還是一片蒙蒙亮,但是自己的懷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他低下頭一看,一個小腦袋正往自己的懷裡面鑽,這下子也是使得吳草根十分不好意思了起來,臉頰也是一下子變得通紅。
吳草根從小都是跟慕寒煙一起長大的,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親近的動作,這下子吳草根也是開始變得不知所措了起來,自己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僵硬的保持著這麼一個動作。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而慕寒煙也是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大了眼睛看向吳草根,碰巧兩人的目光四目相對,兩個人都變得十分的害羞了起來。
「你醒啦......」吳草根不好意思的說道。
慕寒煙點點頭,害羞的神色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吳草根也是趕緊從床上掙扎著起來了,兩人都是懵懂的年紀,但是這種肌膚之親也是使得兩人十分的羞澀。
吳草根不好意思轉過身來,只是慎重的說道:「煙兒,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娶你的。」
「哼,誰說要嫁給你了。」慕寒煙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但是依舊還是傳入了吳草根的耳中,吳草根也是著急的問道:「煙兒,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我願意。」慕寒煙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吳草根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也是快步離開了房間。
慕寒煙也是趕緊從床上起來,看著吳草根跑出去的身影,心中也是十分的雀躍,但是隨後也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去,好像自己就好像是一個著急著出嫁的女子。
吳草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卻是看到了吳司儒的身影。
吳草根的心中咯噔了一聲,難道自己昨晚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睡覺被自己的爹發現了?
吳草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叫了一聲:「爹。」
吳司儒的神情嚴肅,說道:「你昨晚去哪裡了?」
「我......」吳草根最後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口,但是看著吳司儒那副要打死自己一般的表情,吳草根已經想著自己應該如何逃跑。
吳司儒上前拉起了吳草根的手,說道:「草根,爹不是不贊同你有自己的感情,但是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吳家了,現在的一切都是大家共同努力出來的結果,我們現在大家一起躲在這世外桃源生存,是離不開大長老的幫助,所以,我們族中經過了商議,決定讓你迎娶琴兒。」
琴兒?吳草根的腦海中就已經閃過了那個蠻不講理的傲嬌姑娘,她是大長老的孫女,吳黎琴。
「爹,我不喜歡她。」吳草根抬起頭來看著吳司儒。
但是吳司儒最後也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你自己能夠決定的事情。」
「慕寒煙配不上你,若是現在慕家依舊存在著,那麼倒也是可以商討一番,只是現在慕家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上游的家族只剩下了我們吳家,我們需要自身抱團取暖,這樣你才能沒有阻力的成為下一代的族長。」吳司儒也是語重心長的對著吳草根說道。
畢竟自己的爹是族長,若是再加上大長老的那一層關係,那麼下一代族長,非他吳草根莫屬。
「可是爹,我喜歡的是煙兒,我也不想要當什麼族長。」吳草根現在也是不敢直視吳司儒的眼睛,只敢低著頭笑聲的嘀咕著。
吳司儒忍不住的大喝了一聲:「放肆!這件事豈能容得你放肆,你不喜歡也得把琴兒娶回家來!」
吳草根看著自己的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的生氣,就算是自己偷偷的喝酒了,吳司儒也只是故作生氣的找來棍子打自己的屁股,哪有像現在這般的怒火。
好像吳草根再不答應下來,吳司儒真的會打到自己答應下來為止。
「爹。」吳草根還是堅持的想要繼續說下了去,但是吳司儒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只是一揮衣袖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以後別再跟慕寒煙見面了,也別想著偷偷跑出去玩,學堂你不願意上就別去上了,就給我待在這屋子裡好好的反省反省。」
吳司儒也是早已看透了一切,畢竟吳草根是自己的兒子,而且從小又是跟慕寒煙一起長大的,所以吳司儒也是能夠察覺到,吳草根昨晚一直待在慕寒煙的屋子裡面。只是慕寒煙現在的身份跟地位,已經不能給自己帶來任何的利益,而自己的兒子吳草根是註定要成為下一代族長的人,所以吳司儒並不會因為這簡單的兒女私情,而毀了吳草根的一生。
吳司儒也是十分堅定的相信,自己的這個覺得是不會有錯的,可能現在的吳草根還會怨恨自己,但是到了以後,他相信吳草根自己都是會明白的,到了以後的將來,吳草根一定會十分的感激自己這時候的做法跟舉動,這一切都是為了吳草根好。
吳司儒離開了,鎖上了吳草根的屋門。
吳草根看著重重關上的大門,心中也是一下子沉到了水底一般,皺著自己的眉頭,但是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吳草根上前推了推門,沒有辦法打開了,窗戶也是被一扇扇的鎖了起來。
「為什麼一切都會變成這樣......」吳草根的心中十分的難受,但是自己的父親一點都不理解自己,只是為了自己能夠成為下一代的族長,好像只有這樣,吳司儒才會真正的滿意。
但是就不會問一問吳草根是否願意,吳草根對於族長的位置沒有絲毫的意思,到那時吳司儒卻不會理會這麼多。
一天兩天......時間就這麼的快速的過去了,吳草根已經被關在自己的屋子裡面七天了。
除了每天吃喝拉撒之外,吳草根已經沒有了什麼自由可言,門外也是一直有著吳司儒的心腹所把守著,自己根本難以逃離出去。
而慕篆隸跟吳懿施來過一次。
他們兩人看到吳草根已經被關了禁閉,也是顯得十分的疑惑,畢竟他們都不知道吳草根究竟犯了什麼大錯,才會讓吳司儒有如此的舉動。
「草根啊,你又幹了什麼壞事?怎麼族長會這麼生氣啊?」吳懿施坐在桌前好奇的問道。
吳草根耷拉著一個腦袋,無精打采的說道:「他要讓我娶了大長老的孫女。」
「啊?這不是一件好事嘛,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不像我跟你慕叔,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的,有個伴總歸是一件好事。」吳懿施在邊上不斷的安慰道。
吳草根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不喜歡那個刁蠻的姑娘,我喜歡的是慕寒煙。」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明顯的都愣了一下,他們都沒有想到吳草根竟然會這般的直白的說出來這句話。
吳草根與慕寒煙從小都是一起長大的,說起來是青梅竹馬也是不為過,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曾經的那些小小年紀的孩子,現在已經開始漸漸的懵懂而情竇初開了,原來他們現在也懂得了喜歡。
慕篆隸率先陷入了一陣沉默,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吳草根,他現在也是明白了吳司儒為何會將吳草根關在自己的屋子裡面了,就是為了防止吳草根慕寒煙見面,可能吳司儒夜覺得,兩人這么小,只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過不了多少時間,大家都會忘記了這件事,或者說是這一份簡單而純粹的感情。
吳懿施呆呆的看著吳草根,隨後也是說道:「好你個小子,平時看你稀里糊塗的,沒有想到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慕寒煙那小姑娘看起來卻是比那大長老的孫女好看不少。」
吳草根聞言也是立馬反駁道:「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而是我根本不喜歡吳黎琴,跟不喜歡跟她天天待在一起。」
「那煙兒喜歡你嗎?」慕篆隸這個時候也是終於開口對著吳草根問道。
吳草根思索了片刻,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問過煙兒了,我問她願不願意嫁給我,她說她願意。」
「好傢夥,原來你們兩個已經偷偷的私定終身了。」這個時候吳懿施還在邊上打趣道。
吳草根只是在邊上一個勁的嘆氣,最後也是不甘心的問道:「叔,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吳懿施搖了搖頭,說道:「還能這麼辦?當然是聽你爹的嘍,我又打不過你爹,不然我還能把你爹按在地上,讓他同意你跟慕寒煙的婚事。」
吳草根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苦笑,看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慕篆隸看著吳草根,心中也是唏噓不已,沒有想到自己帶著慕寒煙來了這裡,還會發生這一檔子事情,那慕寒煙她應該怎麼辦?
吳草根想了又想,說道:「我要是能夠打得過我爹,我是不是就不用娶吳黎琴了?」
「那是自然啊,要是你連你爹都能打得過,那他到時候哪裡還敢替你做主?不行的就把你爹打一頓,什麼事情都好解決了。」吳懿施舉起了自己的酒壺,大大的飲了一口水,十分的舒暢,現在也是跟吳草根胡亂的說著罷了,畢竟五草根還這么小的年紀,哪裡可能打得過至尊境的吳司儒呢?
吳草根也是索性的喝了幾口,畢竟自己再怎麼想,對於這件事也是毫無辦法的,現在只能醉生夢死一般,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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