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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草根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在自己面前發生的這一切,自己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在自己的面前緩緩的躺下,然後閉上了雙眼,界龜取出的天道心臟懸浮在了半空中,就好像出現在了一層虛無的結界,沒有受到任何的干擾。
然後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吳草根的面前突然的消失不見了,界龜已經將白玉轉移到了地心之處,在那裡所鍛造出來的力量是最為純粹的,但是白玉將要忍受的將會是最為痛苦的煎熬。
一切都是因為現在的時間不夠了,一旦白玉一旦離開了這個世界,那麼接下來吳草根面臨的還是同樣的問題,他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超脫,還是會在天道的掌控之中。
所以白玉才會選擇這種最痛苦的一種方式。隨後吳草根的身體也是不受控制一般,緩緩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剎那之間,吳草根便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不斷的衝擊著自己的靈魂,自己的身體就好像遭受著一股股巨大的壓力不斷的在他的身上來回碾壓,甚至吳草根感覺自己已經透不過氣來,但是也沒有辦法喊出聲來,只是猙獰著看著那隻王八,心中已經將它問候了一個來回。
界龜這時候是感受不到的,它的全部心思也是放在了兩邊的結界上面,它要保持兩端的平衡,為了不讓吳草根真的死在了這一段傳輸之中。
吳草根跟白玉都在遭受著非人的煎熬,但是誰都沒有辦法放棄,一旦放棄就是兩人都死了。
......
吳草根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吳司儒開始也是將所有的消息都封鎖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關乎了他們家今後的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所以吳司儒也沒有打算取消這一門婚事。
只是吳草根的離奇失蹤,也是使得吳司儒百思不得其解,畢竟自己明明就已經派了這麼多的人手在吳草根的院子裡面把守著,吳草根是絕對沒有可能是一個人從這裡逃走的,那麼細想起來,究竟誰會將吳草根帶走呢?
現在自己家族所在的這個地方也是十分的隱秘,直到現在都沒有外人能夠進來,那麼想起來最有可能的還是吳懿施跟慕篆隸兩個人了,但是吳司儒還是想不到他們究竟是什麼願意會帶走吳草根呢?
所以現在的吳司儒也是一頭霧水沒有半點的思緒,吳草根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般的消失了,吳司儒站在吳草根的院中也是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是有人進來了?
慕寒煙一個人站在自己的房間的窗前,望著頭頂上的明月,也是情緒有所低落,之前與吳草根的那一次分別之後,慕寒煙就開始變得患得患失起來了,就連學堂的先生也是砍出來了慕寒煙的異樣,十分的關切的問她怎麼了,但是慕寒煙也是從來沒有開口過,因為這件事就是一個心病,只有吳草根能夠醫治。
半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但是吳司儒為了將這件事隱瞞下去,也是對大長老那邊將兩人的這個婚期推遲,至於是用了什麼樣的原因,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吳司儒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這個理由也是只能當作一個權宜之計,時間久了,自然會被人發現其中的端倪。
吳司儒是跟大長老說了,現在的吳草根毫無根基,恐怕將來若是在武學上沒有絲毫的成就恐怕難以有所大成,所以吳司儒也是選擇要好好的栽培吳草根一番,吳司儒也是暫時的將大長老搪塞了過去。
當慕寒煙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喜上眉頭,看來吳草根是真的做到了,雖然不知道今後會變成什麼樣的,但是現在的婚期的推遲也是給了慕寒煙心中很大的自信,她相信吳草根一定會做到對自己許下的承諾的,慕寒煙的心中也是堅定的相信著吳草根,所以之後的那幾天的時間裡面,慕寒煙的臉上也是笑容漸漸的多了起來。
只是從那之後,慕寒煙不管怎麼懇求那些看守的人手,就是不讓進入吳草根的院中之中了,這讓慕寒煙也是十分的苦惱,但是一想到吳草根正在為了自己兩人的以後正在不斷的努力著,也是漸漸的放下心來,畢竟現在只是一個開始,她願意為了吳草根而好好的等待著他。
而就連慕篆隸跟吳懿施都不能夠再次進入吳草根的院子,這讓兩人也是變得十分的疑惑,他們的心中也是紛紛的在猜想著什麼。
難道吳草根這個小子真的有什麼秘密嗎,現在就連自己都不能見了?那吳司儒到底懷著怎麼樣的心思?
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依舊過著釣魚飲酒的日子。
只是兩個人的話題都離不開吳草根了,只是因為在這裡的日子實在是太過於平淡了,根本沒有什麼大事會發生,原本吳草根的婚禮倒是一件能夠引起轟動的事情,只是現在兩人的婚期已經推遲了,所以平淡的日子倒是掀起了不一樣的感覺。
「你說,吳草根這小子這段時間裡面究竟是在幹什麼?」吳懿施也是再一次的問道,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很多遍了,但是一直沒有在慕篆隸的身上得到答案,可是慕篆隸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嘛。
慕篆隸再一次的對著吳懿施翻了一個白眼,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問道:「這個問題你每天都問我一遍,但是我天天的跟你呆在一起,我怎麼可能知道吳草根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吳懿施也是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魚竿,嘆氣道:「那要不然我們兩個偷偷的潛入進去看看?」
慕篆隸的眼中也是有些興趣起來了,說道:「我早就想這麼幹了,但是我一個外人,這麼幹不太合適,現在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可以干!」
慕篆隸本來就不是吳家的人,所以在這邊生活著,他也是不敢太過於放肆,畢竟自己現在還活著就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了,他可不想在這裡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有著吳懿施帶頭,那麼自己就是一個跟著看戲的,倒不至於最後出了什麼事,自己還會受到什麼處罰。
話說回來,憑藉他們兩個人的修為,能夠輕易的繞開那些看守的人,也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的,之前他們只是不想這麼幹,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猜想,終於是吳懿施率先的沉不住氣了,那麼說干就干,還特意的帶上了一壺好酒,畢竟吳草根被關了這麼長的時間,一定是饞死了,所以兩人還是挺夠意思的。
兩人在黑暗中快速的前行,繞開了那些看守的人,那些人完全就沒有發現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他們經過的時候,就好像憑空吹過了一陣風,他們完全不知道有人偷偷的潛入了。
吳懿施跟慕篆隸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畢竟能夠不被發現自然是好的,不然到時候在吳司儒那邊兩人還是需要好好的解釋一番,他們自然是不會對吳草根有什麼謀害之心的,但是現在是特別時期,吳草根還一直被吳司儒關押著。
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也是順利的落在了吳草根屋子的屋頂上,兩人悄悄的掀開了兩塊瓦片,透過微弱的光線望向屋子裡面,但是裡面漆黑的一片,他們散出的力量也是沒有感受到任何人,好像這個屋子裡面就沒有人。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顯得十分的茫然,好像屋子裡面真的沒有吳草根的身影啊,那麼吳草根究竟是去哪了?還是被吳司儒跟藏了起來?
這一個問題也是使得吳懿施跟慕篆隸兩人十分的疑惑,既然沒有找到吳草根,那麼兩人也是迅速的離去。
吳懿施跟慕篆隸重新回到了河邊,無心把玩著手中的魚竿,吳懿施說道:「吳草根既然不在他自己的屋子裡面,那一定是被吳司儒跟藏起來了,但是我像不明白,吳司儒幹嘛要將吳草根藏起來啊?」
慕篆隸搖了搖頭,說道:「我剛開始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吳司儒要將吳草根關押起來,不就是跟別人成婚嘛,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落不到我頭上,要是我開心還來不及。」
「你要是跟一個你自己不喜歡的人成婚,你願意嗎?」吳懿施反問道。
「我願意啊。」慕篆隸也是堅定的回答道,「在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真情實意啊,誰都是心中裝過別人的人,得不到的人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人,所以我從來不會去想要選擇,而是看我究竟能夠得到什麼,別人給我什麼,我就要什麼,多麼簡單存粹的道理啊。」
「可是你帶來的那姑娘喜歡吳草根,吳草根也是喜歡她的,兩個人明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局面?」吳懿施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都是造化弄人啊。」慕篆隸忍不住的嘆氣道,「要是我慕家現在還存在於上游,那麼我家的大小姐是不可能看得上你們的吳草根的。」
慕篆隸倒是沒有絲毫貶低對方吳家的意思,慕篆隸也是只在實話實說,畢竟吳家已經隱式很久了,所以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都是沒有辦法在上游再一次的立足的,所以慕家是絕對不會選擇吳家結親的。
吳懿施努努嘴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要不你再出去看看?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變成了什麼樣。」
慕篆隸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繼續逃避這個問題,還是挺好的,至少不用去猜想,不用去接受,就算現在的慕家還存在著,上游依舊是完好無恙的,那我還不是得過回之前的那種生活?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我現在過的十分的舒心,我不管外界究竟變成了什麼樣了,反正我現在活得明白,活得開心,這就足夠了。」
慕篆隸的心中好像有著一大堆的感悟,也是接著說道:「說實話,我現在還是挺佩服你們族長吳司儒的,他有這個先見之明,不管是為了什麼,反正這一輩子也是算是活明白了,外面的生活多累啊,每天都是奔波,每天都在爾虞我詐,誰都在相互算計,就算是同族的人都是這般,大家活得都不像是曾經的自己了,整天就想著怎麼往上爬,怎麼才能夠拿到更多的資源,修煉的有多麼多麼強大,只是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場空。」
「你還是出家吧......」吳懿施也是無力吐槽道,「其實我們族長吳司儒沒有你想的這麼的豁達,他現在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讓吳草根能夠順利的接手他的族長位置罷了,他要吳草根跟大長老的孫女成婚,就是為了能夠得到大長老一脈的強力支持罷了。」
「哈哈哈——」慕篆隸仰頭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吳懿施無奈的看著他,好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慕篆隸搖了搖頭,說道:「人活著,終究是逃不過功成名就四個大字。」
「但是誰又能拒絕光宗耀祖呢?」吳懿施說道。
慕篆隸仰頭飲酒,大呼一聲:「當這個世界就只剩下了你們吳家了,還用的著光宗耀祖嗎?大家都是一個祖宗的,我看啊,用不了多久,你們這個家族就會分裂成很多股力量,不同的旁支自成一脈。」
「哦?你為什麼這麼想?」吳懿施疑惑的問道。
「因為現在已經展現出來各種不和了,每個脈系都有這種自己的力量,你覺得現在吳司儒現在說話還有什麼分量嗎?在很久以前,我們的先祖不就是同一撥人嗎?到了最後還不是有著宗族之分,說不清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們跟北蠻還是同組呢。」慕篆隸也是十分清醒的說道。
吳懿施沒有否認,只是心情比較低沉,說道:「還是沒有搞清楚,吳草根這傢伙現在究竟是在幹嘛。」
......
北蠻極北地域。
「啊——」一聲聲痛苦的嘶吼聲響徹天際,現在的吳草根已經能夠吼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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