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以星光為牢 你都是如何回憶我,帶着笑或是很沉默2【6000】

    卓思暖從洛氏大廈出來已經晚了,她執意拒絕洛一平送她,倒不是怕他知道她住在雲鼎老宅的事情,只是這些年來她習慣了自己掌握一切,反倒不能接受被這樣周到的妥善安排。夾答列浪

    夜幕冗黑,只余孤星幾朵。

    車水馬龍的城市已漸漸歸於平靜,疏淺的路燈將她的身影拉的更加纖長,她不敢回頭去看自己落寞的影子。

    這一天與她而言,太過漫長。

    從她回到雲城見到洛少東的那一刻起,就好像每一秒鐘的長度都變得不再對等崢。

    洛少東說起姜瑜兒之時,嘴角凝著的那抹笑意明明稍縱即逝,可那一刻,卻如同耗盡了她一生的等待。

    她心裡難受,卻也忍不住嗤笑自己,當初先放手的是自己,後來放不下的也是自己。

    但她也清楚,洛少東與她,終究是不同。他始終都是遊刃有餘的那一個客。

    她沒走幾步路,一輛出租車就行至她身側,駕駛座上的司機轉頭對她笑的一臉憨態。

    半夜時分,他們一個還在為生計奔波,一個還飄零著鬱郁不知去處。

    思暖冰冷的心有零星的回暖,她亦跟著揚了揚嘴角。

    她想起詹姆斯太太說「相遇即是緣。」

    後來簡願解讀這句的時候也曾提出過「緣也有好壞之分。」

    思暖知道,簡願是將話說隱晦了,她其實不過是想說,這世間許許多多的相遇,最後成就的,都是孽緣。

    詹姆斯太太嗔她無稽之談,可是思暖偏偏自覺的對號入座。她想,她和洛少東就是這樣,再早的相遇,再長的糾纏,也不過孽緣一場。

    心又如利器鈍打,雙腳虛軟的撐不住她沉重的身體,她飛快的拉開車門坐進去。

    司機挺健談,都已經這麼晚了,他的興致還高昂的很,一路上也沒什麼冷場的時候。

    思暖有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聊得倒也暢快。

    直至快要下車,思暖才在後照鏡中看到那輛黑色的轎車自小路深處緩緩後退,相隔有些遠,除了車的顏色,她什麼都看不真切。

    但是她也可以猜到個大概,洛一平到底是不放心她的。

    一進屋才放下包包,andrew的電話就過來,支支吾吾半天也問不出個究竟。

    思暖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笑著開口「andrew,我只是出來透個氣,這會兒已經回家了。」

    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竟將回家二字說的這般順溜。曾有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裡,她都覺得,這個世上再也不會有一處地方能讓她找到家的歸屬感。

    直到,她再次回來。

    &真的不是在生氣?」andrew的口氣鬆了大半,只是斟酌間還帶著些許的小心翼翼。

    &為什麼要生氣?」思暖反問「我們忙活大半年,不就是為了今天這個結果嗎?」

    就像是簡願說的,這根本不是什麼壞事。

    讓她覺得憋屈,讓她變得矯情的是洛少東這個人,本就不是這件事情。

    &終於在電話那頭開懷的笑出聲來「我就說,你沒事氣勢洶洶的幹什麼,把大家折騰出一身的冷汗。」

    思暖撫著額頭笑「andrew,你究竟要說什麼?」

    &哈哈幾聲之後終是露了馬腳。

    他說「lillian,其實我打電話其實就是讓你參加明天的慶功宴。」-

    &知道,思暖素來喜靜。他沒想到,他這一約思暖竟是真的來了。

    當她微笑著推開這烏煙瘴氣的包間時,所有人頓覺清風拂面。andrew想,她多像是冰山上的雪蓮,與這樣熱火朝天的壞境格格不入。

    大概是看出大家都怔了怔,思暖連連擺手「看看,我就說我不來吧,andrew還偏生不依。大家千萬隨意,不要覺得拘束,晚上我請。」

    不知是誰帶頭歡呼一聲,氣氛這才漸漸回暖。

    簡願坐在角落裡沖她招手,暈黃的燈光映照著她清淺的笑意,有些迷離。

    思暖越過狂歡的人群在她的身邊坐下,她身上凝著一股好聞的香,讓思暖不由的多看她幾眼。

    簡願很少用香水。

    她常說,香水有毒。

    如若有人問她,是什麼毒?她便會曖昧一笑,答曰:引誘男人犯罪的毒。

    簡願是多有分寸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周.旋在各色的男人之間,本就算是以身犯險,那麼套住她的枷鎖,自然是越少越好。

    &隔著幾個人頭遙遙想問,問思暖今天怎麼會過來。

    思暖未答,就被一旁的joy搶白,joy笑andrew的面子從來不曾這麼的大過,又惹來一場混戰。

    思暖笑著,就見簡願遞過一杯果汁>

    &個口味吧,最近幾天沒少喝酒。」她的眉線妖嬈,望著思暖的眸子卻無比清澈。

    思暖點點頭。

    &自己也覺得昨天那樣突然跑掉不好,才想著今天破例現身來安撫民心的吧。」簡願的嘴角染著笑。

    思暖再次點頭,撒嬌似的的答「知我者非你簡願姐莫屬。」

    簡願卻不討好的瞪她一眼「說吧,昨兒是怎麼回事?」

    思暖伸手拂了一把劉海,她也想知道,她那樣迷了心竅一般莽撞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一路腦熱,直到洛少東似笑非笑的問她憑什麼她才恍然驚醒。

    這份尷尬在洛一平出現之時達到高.潮,當他毫不避諱的當著洛少東的面對思暖說「別怪叔叔沒和你商量,我一直都有做慈善的心,只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開始,你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商人不怕渾身沾滿銅臭,倒是怕被扣上作秀這樣的大帽子。這次既能幫你,也能遂了我多年的心愿,這對我而言算是兩全。」

    思暖下意識的就扭頭去看一旁站著的洛少東,他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她想,他一定是在心底暗暗嘲笑著她的吧。就好像是她以前每次無輕無重的擺些大烏龍,洛少東就會彈著她的額頭教訓著她也取笑著她。

    思暖也覺得自己好笑。

    只是,好笑的不是她在他的面前像個傻子一樣的失態。

    好笑的是,她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在他的心中,還有多重要。

    而她,怕的從來不是這心間這噬人的絞痛,而是,他眼裡的漠然-

    簡願看了一眼又晃神天外的卓思暖,她時常這樣,遇到自己不想回答或是回答不了的問題,就一聲不吭的躲回自己的太虛世界。

    簡願也不是第一次吃她的閉門羹,自然也不甚為意。

    只是她是實在好奇,好奇洛少東於卓思暖而言,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簡願直至今日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海嘯過境之後見到那個差點溺亡的卓思暖時,她口中反覆誦念而出的三個字,正是「洛少東」。

    彼時的她,連日高燒幾天,思緒和意識皆是混沌的,可是這樣不甚迷糊的她,卻將洛少東的名字吞吐的這般清晰。

    雖然清醒後的她再也沒有那樣肆無忌憚的表達過自己的情緒,甚至是與之相關的字眼都沒有再次提及,可是簡願卻暗自記下了。

    這些年,卓思暖的世界太過蒼白單調,且不說男朋友,就連生活里的男人都甚少。

    &算是一個,可是思暖全心全意的把人家當成是兄長,壓根就沒有給andrew留下一點的念想。

    &曾說「lillian心裡有堅不可摧的城池,我不是將軍,沒有攻城略地的本領。」

    可是簡願知道,要想得到卓思暖的心,從來就不需要攻城略地的本領,他所需要的,只是打贏她心裡的那個男人。

    而能在卓思暖的心中開天闢地的男人,又該是具有怎樣的王者風範才足以讓這個清冷一世的女人甘願臣服呢?

    她好奇,甚是好奇,哪怕她知道,好奇也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毒藥之一。

    簡願依著卓思暖的性子,在心中千百次的勾勒著這個叫「洛少東」的男人的輪廓。因為思暖在她心中幾乎聖潔不可侵,所以她幾乎將自己能想到的美好統統的賜予這個男人。

    可是,她承認,當他第一次在阮寧崢的生日宴會上見到洛少東的時候,她還是被那渾然天成的霸氣給驚艷了。

    這個男人從一進門就踩著萬眾矚目的步伐。

    簡願細細的打量著他,除了出眾的相貌,他身上的每一個細節,周身的每一片氣場,都成全了她對一個完美男人的所有想像。

    簡願想,大概只有這樣的男子,被卓思暖這樣惦念才不顯矯情。

    她也明白了,卓思暖那揉不得沙子的眼裡,為這個男人築起了怎樣的高度。

    是實在沒有忍住,她才緩步上前搭訕的。

    近看之下的洛少東依舊無懈可擊。她唇邊的話張嘴就溜出「你就是洛少東?」

    洛少東滿目清冷,看著她的表情與思暖看著那些刻意接近她的男人多像。

    只是洛少東更顯無情些,他似乎是開口與她周.旋都不屑,轉身就走。

    吃了閉門羹的簡願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一回神卻嗤笑出聲。

    這兩個人真像。

    可是她笑著笑著,就忽覺苦澀。

    究竟曾經的他們有過怎樣糾纏痛心的過往,才讓一個拒人千里,一個遠走他鄉。

    才讓這樣的相似的清冷,深種到他們的骨子裡-

    瞧著思暖斂著眼瞼半天沒有回神的樣子,簡願終是不耐煩了。

    其實也不是不耐煩,只是她不願意去逼她。經歷這樣一場生死浩劫,她怎麼算也是大病初癒。

    簡願照顧著她,但也沒有少試探她。

    可是即使是她意識最薄弱的時候,也全然沒有放下過自己的全副武裝。


    她想,也許洛少東才是卓思暖生命里最大的一場劫難。

    &了得了,我今兒還有約會呢,不在這裡跟你耗了,半天憋不出一個字兒,等哪天你想說了,自個兒來找我吧。」

    簡願朝著思暖揮了揮手,轉身去拿自己的手包。

    &約了誰?」思暖抬眸看她站起來,忍不住問。

    簡願今天身上的每一處妝容,每一縷幽香,都顯得有些精心。

    &還管起我來了?」簡願的手包朝著思暖的額頭輕輕的一拍。

    一旁的joy在笑「簡願姐這千年等一回的架勢,分明就是約了情郎。」

    思暖摸了摸下巴「既是約了情郎,那我們便不再挽留你了。」

    &丫頭,擺我一道。」簡願嗔怒間已經行至門口,她隨意的揮了揮手,那纖細的身影就就隨著合上的門縫一併消失眼前。

    思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身子往後輕仰一些。

    好在,簡願並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女子。她並不想刻意隱瞞那一段過去,她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畢竟,不是所有傷疤都可以赤.裸裸的暴露在陽光下的,尤其還是醜陋的傷疤。

    耳邊的聲音振聾發聵,她還是很難適應這樣歡愉的喧鬧。

    思暖不自覺的往沙發里挪了挪,她的手掌後撐的時候咯上硬物。

    簡願的手機竟落下了。

    思暖不免奇怪,一向周全的簡願很少會這樣的丟三落四。

    這倒好,讓她白白撿著一個出去透透氣的機會。

    酒吧的走廊很長,迷離的燈火勾勒著狂歡的節奏。兩邊花色繁複的壁紙讓她好似走進了神秘的敦煌。

    腦袋忽然就不可抑制的發脹,她還沒有喝酒,就有些醉了。

    思暖每一步走的飛快,不知道怕的是錯過了簡願,還是怕被這樣的曖昧給毒荼。

    幸運的是,她一走進大廳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翹首以盼的簡願。她這樣殷切的姿態,讓思暖沒由來的想到某一個時刻的自己,她曾經也是這樣,滿心期待的張望著等待洛少東的吧,即使到最後,她等到柯凡的次數比較多。

    可是下一次的時候,她心裡的期待依舊不會少去一分。

    &是愈發好奇,能讓簡願小姐心甘情願等的,究竟是何方神聖?」思暖笑著把手機遞過去。

    聞聲回頭的簡願皺了皺鼻頭「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八卦?」

    &卦是女人的天性,剛剛不知是誰給我灌輸的這思想。」

    &去去,就許你有心中的顏如玉,不許我有我的意中人啊?」簡願伸手撓了思暖一把。

    思暖笑著退後。女子的容顏在她帶笑的視線里越發的溫柔。

    她想,也許幸福真的很簡單,簡單到也謝是可以肆意去愛-

    思暖在簡願開口趕人之前率先轉了身,她還是挺識趣的。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方別人無法觸及也不願意讓別人觸及的柔軟。簡願有多尊重她,她就想回饋多大的尊重。

    剛剛心緒急倒沒有注意,這會兒沉下心來一轉身,思暖才看到大廳里三三兩兩竟圍坐了這麼多的記者。他們個個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凝神守株待兔。

    這是雲城最大的娛樂場所,偶有明星消遣光顧也不是了不起的大事。

    雲城百姓茶餘飯後的消遣不就是全靠這群人的盡職盡責嗎?

    她抿了抿唇,刻意收攏了自己的視線,在這些黑沉沉的鏡頭前走過,有些倉促的踏進電梯裡。

    她一直都不是八卦的人,況且有些八卦,身臨其境的混亂倒不如第二天起來看媒體添油加醋的文字來的輕鬆,也更容易的一笑置之。

    走廊里的大動靜比起沉靜的大廳竟讓思暖更覺安全。

    穿堂而過的晚風吹散耳邊的喧囂,卻帶來更遠處的熱鬧。她緩步走著,城市的星火隔著落地玻璃而來,點亮她的瞳仁。

    &夢窗,你這個賤人!給我去死!」

    &

    高亢的叫喊從耳邊模糊的聲網中脫穎而出。思暖的腳步下意識的就停住了。

    這聲慘叫,真真切切就是夢窗的聲音。

    思暖定了定神,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挪了幾步。那方窄窄的門板像是隔起了一個未知的世界,裡面的哼哼唧唧卻不甚熟悉。

    是夢窗,真的是夢窗。

    在腦中的思緒清明之前,思暖的雙手已經用力的推門而入。

    雖已經有所預料,可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思暖有些猝不及防。

    洛夢窗跌坐在地上,散亂的長髮似雜草橫生,顯然被人用手狠狠的揪扯過。

    粼粼的地板上四散的是玻璃酒瓶的碎片,而夢窗的額頭涓著鮮血。朦朧的燈光籠罩著觸目驚心的一切,讓思暖發怵。

    她的呼吸驟然間急促,垂落在身側的掌心自然的握成了拳。

    &窗!」

    這一聲叫喊讓屋內的所有目光朝著她的方向投射過來。

    思暖飛速的往前一步,卻被手邊的壯漢給一把攔下。

    站在最前面的女人耷拉著嘴角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思暖,好半晌才嗤笑出聲。

    &夢窗,這就是你剛才要死要活搬來的救兵?」

    已經匍匐在地的洛夢窗有些艱難的抬頭,看到思暖的時候纖長的眉角有些無奈的皺了皺。

    &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進來了還想出去?做夢!」女人的下巴衝著洛夢窗的方向微微仰了仰。

    壯漢得令,一把將思暖推甩至夢窗的跟前。

    掌心狠狠的碾住了滿地的碎片,疼痛撕心裂肺的膨脹,思暖卻死死咬著唇不敢出聲。

    &是***.包.賤.貨臉,給我打!」-

    眼前的女人滿目的猙獰,似已狷狂失控。

    思暖轉頭看一眼頹然倒地的洛夢窗,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這樣打人,是犯法的。」也許是怕弱了氣勢,思暖將自己割破的手掌輕藏在身後,她不甘示弱的瞪著眼前的女人,目光竟也像是啼了鮮血。

    &法?什麼是犯法?搶人老公就不犯法了?」女人的脖頸肆意的一搖,痛心疾首的指著地上洛夢窗,「我今天若是怕犯法,就不會把這賤.人帶進來打。」

    思暖的氣勢被「搶人老公」這幾個字一下壓短了好幾分。她一時語塞,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似的回頭去看洛夢窗。

    夢窗黯然的低著頭,長亂的發掩著她的面容,明明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思暖還是覺得,這樣鬥敗了公雞一樣的洛夢窗,是她全然陌生的。

    &話說了吧?是不是沒話說了?」女人昂然往前,纖長的手指像是利鉗一樣夾住思暖的下巴。「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鋒利的指甲划過思暖的皮膚,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嘶」的一聲其實不響,可是地上的洛夢窗聞聲卻猛然抬頭,看著思暖被禁錮的姿勢破口大罵「你這潑婦,難怪你老公娶你也不碰你,他遲早會和你離婚的,遲早…>

    夢窗話音未落,女人的尖頭高跟狠狠的踩上她的膝頭。

    &我打,往死里打!」

    三四個壯漢緩緩靠近,思暖看的心驚。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她憤然掙開了女人的手,撲下去緊緊的護住了洛夢窗纖瘦的身子。

    &管我!」夢窗掙了掙。

    身上傳來一陣鈍痛,她不吭聲。

    &要你進來的,誰要你進來的?」夢窗的嘶喊著,剛剛還堅硬的聲線里已經帶著滿滿的哭腔。

    &在知道怕了?」女人臉上開始露出滿意的笑容,她伸手穿過思暖的長髮,裝模作樣的順了順,「原來你不怕疼,怕的是朋友被你牽連?早說啊!」

    她鬆了手站起來,往後一退,望著身邊的隨從,「知道該怎麼做了?」

    &碰她,混蛋,有種就沖我來!」

    &別急,一起打。」

    摩拳擦掌的壯漢們在女人陰厲的笑聲中再一次靠近。

    思暖貼著夢窗顫抖的身子,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包間的門就在這時被狠狠的躥開,「嘭」的一聲巨響,哪怕只是聽著,都覺得該是塵土飛揚的。

    &哥……」

    夢窗已經開始嚶嚶的哭泣,她嘴裡反反覆覆誦念的那一個音節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思暖抬眸,自下而上瞥見洛少東同樣陰狠的面容。

    他正冷冷的掃視著整個包間,目光落在她身上時面容瞬間就像結了冰霜。

    門板撞牆反彈回來,他又狠狠的躥了一腳,這一聲令下,他身後忽然湧進七八個黑色制服的男子,柯凡亦在其中。

    場面頓時扭轉乾坤。

    洛少東還在死死的瞪著她。

    可是思暖的呼吸卻忽然又安穩下來。

    她想,這才是救兵該有的風姿-

    還在的妞~~吱個聲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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