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以星光為牢 盛開着的傷疤,諷刺關於永恆的話【6000】

    江暖緊緊的握著思暖的手,許久都沒有鬆開。叀頙殩浪兩人沉默的對視,一時無話,有些尷尬。

    &好點了麼?」思暖問,看到江暖猶疑的目光,又立馬伸手指了指她的額頭,補充道「我是說那天的傷。」

    江暖彎了彎嘴角,「多虧寧成在救護車上及時幫我處理,沒有大礙。」

    思暖只是點了點頭,江暖刻意的語氣讓她一時無感,只覺得今天怎麼這麼多的人來向她宣示主權,姜瑜兒如是,就連這個才見第二次面的江暖都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思暖說罷,朝著她揮了揮手,就轉身去找姜瑜兒和嘟嘟的身影,把江暖一個人留在了原地。她實在是疲於應付這些到處樹立假想敵的女人檫。

    江暖並沒有開口喊住思暖,但她的目光卻牢牢的鎖著這一道纖細的背影,只是這樣淡淡的看著,卻忽然生出一種美人如畫的感覺。

    卓思暖的長髮散落在她的背上,步伐邁得很輕,長裙搖曳間古典氣質濃重,和某一刻的自己很像。

    江暖想著,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短髮。這些年她的改變是由內到外的艇。

    她再也不是那個弱質芊芊任人宰割的江暖了,可是沒想到,經年之後,阮寧成喜歡的,還是這樣類型的姑娘。

    當她開車經過聖庭的前側門,一眼就看到了馬路邊上那個意氣風發的阮寧成。

    時光是把刻刀,刀刀催人老,只是這把刀對於女人而言更加無情些。

    阮寧成幾乎沒有怎麼變,還是舉手投足間都英氣逼人的樣子。只是遠遠的望著他的臉,她仍舊可以感受到當年的那種怦然心動。

    車身滑過的一剎那,江暖忽然看到了阮寧成身邊那個巧笑嫣然的女子。她不知道說了什麼話,逗得阮寧成哈哈大笑。

    他笑起來的樣子早已不似當年的內斂,明眸閃爍間儘是桃花。

    不過只是匆匆一眼,江暖就覺察出阮寧成身邊的這個女子於他而言是與眾不同的。

    心裡有疼痛湧上來,她一時晃神,就撞上了綠化帶。

    她很疼,可是她流不出眼淚,她的眼淚好像早已在離開的那一年流光了一樣。

    事情在她絕望的那一刻忽然峰迴路轉,那個男人竟然在認出車裡的人是她的時候,忽然發了瘋似的穿越車流而來。

    江暖心間繃緊的那一根弦就這樣被生生的扯斷了。有一種被遺忘了很久的柔弱又重回到她的身上。

    當阮寧成抱起她的那一刻,她忽然無比確定,她還愛著這個男人,深深的。

    曾經的她年輕氣盛,一無所有所以死守著心尖上的那一絲自尊。只是當時光和世事都百轉千回之後,所有她曾經不能吞下的委屈都在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里化為了虛有。

    可是她不能確定,當她想要轉身的時候,阮寧成是不是還站在原地-

    擠在兒童科室里的家長特別的多,思暖半天沒有找到嘟嘟和姜瑜兒。正當她無比氣餒的時候,忽然覺得被人攥住了衣角。

    她低下頭的時候看到嘟嘟正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思暖,你竟然一個人跑了,真是沒義氣。」嘟嘟哼的一聲,鬆開了手,負氣一般偏轉了他小小的身子。

    &多我沒跟上,而且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思暖蹲下去,輕輕撥弄一下嘟嘟黑亮的頭髮。

    &了,反正你就是笨,走著走著都能走不見,就跟那天去遊樂場玩一樣。爸爸丟了我都沒有這麼緊張。」

    思暖笑起來,敢情這個小傢伙是在藉機抒發自己的醋意啊。她學著嘟嘟嘟嘴的樣子,伸手去撓他痒痒「你知道你爸爸丟了你是什麼樣子啊?」

    &猜的。」嘟嘟辣氣壯的,滿臉的篤定「反正就是不會甩開姜阿姨的手就往回跑。」

    &傢伙,你究竟吃著幾個人的醋啊。」思暖一把將他抱起來,放在懷裡抖了抖「說起你的姜阿姨,人呢?」

    嘟嘟聳了聳肩「不知道,應該是躲在廁所里畫臉去了。」

    思暖有些無語,那叫化妝好麼大哥。

    嘟嘟不以為意的摟住了思暖的脖子,湊到思暖的耳邊悄悄的說「不如我們先回去吧?」

    &思暖!」

    思暖還未來得及數落嘟嘟幾句,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聽著聲音有些像阮寧成,回過頭去的時候看到的果然是阮寧成,他微揚著嘴角,眉間的神采卻沒有往日飛揚,看起來有些疲憊。

    &的聲音怎麼怪怪的,生病了?」思暖打量他一眼。

    &勞您關心,小的身體健康,吃嘛嘛香。」阮寧成貧著嘴靠近她,眉毛很自然的往上一揚,看著嘟嘟打趣道「倒是你,幾天不見兒子都這麼大了。」

    &不會好好說話?」思暖瞪著他。

    這人真是一點覺悟都沒有,那天跟丟了魂似的放下她一個人就跑,今天還敢這樣吊兒郎當的跟她搭訕。她都不指望他有什麼悔改的心了,怕是連那天的事兒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思暖,這個男人是誰?」嘟嘟摟緊了思暖的脖子,一臉防備的看著阮寧成。

    &子,我是你叔!別沒大沒小的。」阮寧成說著,伸著手指上前一個抹了一把嘟嘟的小臉,補充道「還有,別摟那麼緊。既然人家不是你媽,就要時刻謹記男女有別。知道嗎?」

    &寧成,你跟孩子瞎說什麼呢。」思暖幾乎咬牙切齒。

    &是男人之間的交流,你懂什麼?」阮寧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思暖,又伸手遞到嘟嘟的面前。

    &下阮寧成。不知小盆友怎麼稱呼啊?」

    嘟嘟眨巴著眼,緩了許久的神才伸出小手正經道「我叫洛星陽。滿天小星星的星,溫暖的太陽的陽。」

    阮寧成怔了怔,然後斟酌著評價道「你的自我介紹……真長。」

    嘟嘟一下子漲紅了臉,皺著眉頭大叫「這是我爸爸教我的。」

    阮寧成望著惱羞成怒的孩子,忍不住笑起來。

    看到阮寧成笑,嘟嘟更不樂意了,他又忍不住大叫一句「我爸爸是洛少東!夢窗姨說他是雲城最了不起的人物。」阮寧成大概是沒有想到這是洛少東的孩子,他臉上有一秒的驚奇,但是很快就被掩蓋住,他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對思暖說「這小子現在是在跟我拼爹麼?」

    「……」-

    &醫生,阮醫生……」

    阮寧成還在想方設法的逗弄著嘟嘟,耳邊忽然響起了急切的叫喚聲。走廊的拐角處一個護士奔出來,邊跑邊喊著。

    &呼小叫的什麼事兒?」阮寧成一聲喝止住了她。

    &號房的病人江暖吵著要見你。我說你去查房了,她就開始在那裡砸東西。你快去看看吧。」

    阮寧成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揮了揮示意自己知道了,才轉身看向思暖「我先去看看。有空聯繫。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兒。」

    &麼事兒啊?」思暖就納了悶了,這正牌女友都打響保衛主權的戰役了,還有她什麼事兒啊?

    阮寧成也許是沒有聽到,也許是他這會兒壓根就沒有心思再聽思暖講話,總之他沒有回過頭來,這性質惡劣的就跟那天的不告而別沒什麼兩樣。

    思暖惡狠狠的想,重色輕友這四個字簡直就是為他而生的。

    嘟嘟看著思暖,思索了一會兒才問「卓思暖,這個阮寧成是你的男朋友嗎?」

    &盆友,你知道什麼是男朋友嗎?」思暖揚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尖。

    嘟嘟躲閃著趴到思暖的肩膀上,說「我當然知道,姜阿姨就經常說爸爸是她的男朋友。」

    思暖聽著嘟嘟錚然的聲音,一時心頭湧上萬般滋味,可是酸澀依舊明顯。她拍了拍嘟嘟的肩膀,問的小心翼翼「嘟嘟,你喜歡姜阿姨做你媽媽嗎?」

    嘟嘟沒有馬上回答,他想了想說「爸爸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當時怎麼回答的?」思暖屏息凝神的問。

    &說不知道啊。找媽媽這件事,不是爸爸的感受比較重要嗎?」嘟嘟不以為然。

    思暖摟緊了嘟嘟肉鼓鼓的身子,小聲的好似呢喃「你真是個乖孩子。」

    &過卓思暖,你說姜阿姨會變成我媽媽嗎?」嘟嘟忽然有些緊張的問。

    思暖笑了「我也不知道,就像你說的,你爸爸喜歡比較重要。」

    嘟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聽夢窗姨說過,爸爸曾經有一個很喜歡的女朋友,只是後來那個阿姨不要爸爸了。爸爸很傷心,可是爸爸依舊很想念她。夢窗姨說,只有那個阿姨配做我媽媽。」

    思暖忽然覺得眼角漫上一層水花。她抱緊了嘟嘟不讓他看到自己臉上的神色,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接下這個話題的時候,她看到走廊的拐角處姜瑜兒正小跑著過來。

    姜瑜兒臉上的神情奇怪,似笑非笑又好像故意蹙著眉角。

    &暖,你猜我看到誰了?」

    &思暖言簡意賅的問道。

    姜瑜兒忽然變得欲言又止,斟酌了許久才說,「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吧。」


    &看到……我看到阮寧成和一個女的抱在一起。」姜瑜兒一臉的神秘,邊說邊細心留意著思暖的表情。

    思暖一時反應不過來,心想阮寧成和一個女的抱在一起關我什麼事兒啊?可是她再一轉念,想起在姜瑜兒眼中,她和阮寧成還應該是名正言順的交往關係。

    思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敢情這姜瑜兒臉上藏都藏不住的表情,是幸災樂禍。

    她不由的提高了聲調一石二鳥,「寧成不像洛少東時常凜著個臉,他就是人緣好,我一點都不介意。」-

    &介意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思暖不用轉頭,就知道是洛少東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妖孽又橫空出世了。她不禁想拍一拍自己的腦門,這究竟是中的什麼邪,他怎麼總是不偏不倚那麼巧的出現在自己講他壞話的時候。

    姜瑜兒臉上已經笑開了花,她快速挪步至洛少東的身邊摟住他的胳膊。

    &是特地來接我的嗎?」

    思暖真想呸一句,人家根本不知道你這個跟屁蟲一起跟來醫院了好麼。

    可是她到底是忍住了,因為在她說話之前洛少東已經聲線洪亮的說了是。

    姜瑜兒笑的更加的爽脆,深長的走廊里都有了銀鈴般的回聲。

    思暖一時如鯁在喉,她轉頭看著洛少東,笑意吟吟的將他剛才的問題給答上,「不介意寧成被其他女人吃豆腐。」

    洛少東的眸色很明顯的暗了暗,「你變大方了。」

    思暖聽著,只覺得意味深長。洛少東又在不動聲色的暗諷她,她聽出來了。

    不過也是,想當年她和洛少東交往的時候,霸道小氣的恨不得隔離洛少東身邊一切雌性動物。

    洛少東總是沒好氣的說她孩子氣重,可是轉身就潔身自好的謝絕了一切鶯鶯燕燕的靠近。

    思暖記得當時有雜誌專訪洛少東的時候曾經問過他,「為什麼洛總能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洛少東想也不想的就答「有人會吃醋。」

    因為這短短的五個字,思暖一時間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只是洛少東的保護實在是周全的堪稱國防級。任媒體如何抽絲剝繭都挖不到任何的新聞。

    他從來都是深思熟慮的人,每一句話說出口,都是因為他有足夠的能力為他所說的話買單。

    他說過他只要思暖不願意,他就永遠都不會向媒體公布他們之間的關係。

    所以直到最後,他都沒有逼過思暖。

    承諾在這樣的男人口中說出來,才能稱之為承諾。否則就只能算是一個騙子對一個傻子說的一個謊言。

    只是,她後來選擇了做騙子,讓他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傻子。

    這也許就是洛少東至今不願意原諒她的原因。

    &爸。我今天打針都沒有哭。」洛嘟嘟邀功似的撲進洛少東的懷裡。

    思暖懷中一空,忽然更顯無助。

    &以嘟嘟想要什麼獎勵?」洛少東笑起來。

    &想吃kfc。在美國的時候太爺爺每天都帶我去吃。」「小孩子怎麼可以總是吃這樣的東西。」思暖忍不住插上一句嘴。

    洛少東似乎是有意跟她槓上「好,今天就為嘟嘟破例一次。」

    &吃全家桶好不好?」姜瑜兒見風使舵的本領簡直一絕。

    思暖嗤之以鼻。不過人家的全家桶本來也就沒將她算在裡面-

    思暖乾脆賭氣的連洛少東的車都不願意坐。她藉口要等阮寧成下班,看著洛少東和姜瑜兒從大門口出去,才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鬆了一口氣。

    說謊的感覺很不好,可是有時候,只有謊言才能為自己脫身。

    思暖覺得全身沒有力氣,拉住一個小護士就問她,「阮寧成醫生的辦公室在哪兒啊?」

    小護士挑眉看了思暖一眼「今天怎麼都找阮醫生。他這會兒沒空,該是被5號房的女病人給纏住了。最近這些人都怎麼了……」

    小護士碎碎念著走開,思暖莫名的更加失落,她在走廊上又坐了一會兒,剛想站起來走開,卻忽然看到簡願正從樓上下來。

    她一襲黛色的長裙,一改往日女漢子的氣質,一下子變得溫婉動人起來。只是思暖對這顏色沒什麼好感,因為這讓她莫名的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姜瑜兒。

    她跑上去擋在簡願的面前,一把拎掉了架在她鼻樑上的墨鏡,看著她的小臉不由的問「你生病了?」

    &不能念我點好,你才生病了呢?」簡願瞪她一眼,把眼鏡套回到自己的鼻樑上。

    &是生病了。心病。」思暖捂著自己的左胸口,一臉的痛苦狀。

    &可怎麼辦,豈不是無藥可醫了?」簡願配合著她,問的情深意切。

    思暖忽然笑起來挽住了簡願的手「那不如你陪我去喝酒吧?」-

    思暖心裡堵得慌,所以她壓根就沒有心思去管為何這個無酒不歡的女王大人為何今天只是矯情的要了一杯果汁。

    酒保嘩嘩的拿上來幾扎啤酒,思暖一鼓作氣,沉默著一紮一紮的消滅。

    簡願也不攔著她,只是慢條斯理的喝著自己的果汁。還時不時的伸手替她拉開幾個易拉罐遞過去。

    思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沒有手足愛。

    簡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仰坐在沙發上笑「卓思暖,你早幹什麼去了?如果你早懂得這樣發泄,也就不會憋出內傷來了。」

    &跟你說我憋出內傷了?」思暖醉意盎然,忍不住嗤的一聲。

    &了,我不跟你這個酒鬼糾纏,你就把你的手機給我,然後告訴我一會兒我打哪個人讓他來接你。」

    &不送我?」思暖徹底的被這位小夥伴給驚呆了。

    &為什麼要送你,你是為我喝酒的嗎?」

    思暖忽然泄了氣,她覺得簡願說的也挺有道理。不是她的事兒,憑什麼要她收拾爛攤子。

    見思暖忽然愣住,簡願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就安心喝吧,喝趴下都沒關係,我會讓洛少東來接你的。「

    思暖沒料到簡願會這麼說,她更沒料到的是,簡願中途藉口上廁所卻遲遲未歸,結果她真的把洛少東這尊大佛給搬來了。

    當洛少東黑著臉出現在酒吧包間的門口的時候,思暖忽然覺得時空錯亂了,她仿佛回到了町煜訂婚的那一年。

    那一年她和夢窗也是在這樣一個包間裡喝到爛醉,還牽連了無辜的柯凡。

    也是那一年,洛少東對她說「你不喝酒,我就不娶別人」。

    騙子,他也是一個騙子,全都是騙子。

    為什麼她堅持這麼多年滴酒不沾,他還是會問嘟嘟「你喜歡姜阿姨做你媽媽嗎?」

    他分明已經動了娶別人的念頭,分明。

    也本她也再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為什麼她這會兒會這樣的傷心,為什麼呢?

    思暖看著洛少東皺著眉頭靠近她,她忽然一把跳起來,揪住了洛少東整齊的衣領,問他「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洛少東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沒頭沒尾的,說什麼鬼話?」

    &什麼,為什麼會想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思暖低著頭,問的淒婉。

    這多像是在演苦情劇,只是男主角一時沒有入戲。

    洛少東伸手捏住了卓思暖的下巴,一用力將她的下巴挑起來讓她看著自己。

    那水泱泱的眸子讓人看得莫名心驚。他不由的放緩了力道,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千言萬語哽在喉頭卻忽然組織不好語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洛少東覺得自己有些挫敗。這不是他第一次在卓思暖面前產生這樣的感覺,而這個世界上能讓他產生這樣感覺的人,就好像只有一個卓思暖。

    &是說不介意嗎?」洛少東沒好氣的看她一眼,奪過了她手上的啤酒瓶,自己一仰頭就喝盡。

    &說什麼?」思暖眸色迷離,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惱意「你說什麼呢?你搶了我的酒還胡言亂語什麼?」

    她問的深刻,好似真是好奇。

    洛少東深知不該和一個酒鬼產生一問一答的對話,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對她說「你不是說你不介意阮寧成被其他女人吃豆腐嗎?」

    思暖「噢~~」的一聲,像是恍然,她低頭斂眉許久,再次抬頭的時候又變得有些答非所問,意有所指「可是我介意他趁我不在的時候說想娶別人。」

    洛少東挑了挑眉,「你想嫁給他?」

    &當然想!」思暖正色道,可是轉而立刻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去「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嫁給他。」

    &思暖,你在說誰?」洛少東忽然警覺道。

    剛剛還挺正常的思暖忽然嘿嘿一笑「你在說誰,我就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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