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了?雨,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蘇珊顯地精的話中話,姐姐的病看起來十分棘手。
「這個…」吳憂一陣語塞,如此齷齪的事情怎好說出口。
「這位姑娘的病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最不能拖,一旦情緒穩定下來,再想喚醒就難了。」老地精搖著腦袋道,「快刀斬亂麻,迅雷之勢撥亂反正。」
「光明神殿的撫慰魔法行不行?」吳憂問道。
「沒用,這是女孩自己的問題,除非她願意,否則沒人能喚回沉睡的靈魂。」地精煉金大師打消了最後一個可能。
『只能那樣了嗎?』吳憂在心中默念。
「如何用重藥?」吳憂雖然有了想法,但還是決定問清楚。
「以前如何做的再做一遍,只要『尤甚先前』就可以了。」地精顯然發現了什麼,所以翻著小眼眯眯的瞅著吳憂。
「……」
「雨,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蘇珊以為吳憂有難處不願治療,眼淚立馬涌了出來。
「這個…」吳憂吞著口水。尤甚先前,聽到這句話吳憂已明了一切,先前隔著袍子,這次就扯掉袍子唄。
「求你了。」
「好吧!」吳憂咬牙點頭,「不過我希望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堅強。」吳憂捧著女孩青蔥的臉頰溫柔的道。
「我明白。」
「我們走吧,小丫頭。」地精翻了翻眼,作為人老成精的過來人不用說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加油!」出門時蘇珊還笑著給吳憂打氣。「撲通!」撲街的是老地精。
「咯吱…」厚厚地紅木門緩緩地關閉。暗淡的房間內只有牆壁上的魔法燈釋放著溫柔地光線。也許是習慣了吵雜。突然的靜寂讓瞪著大眼珠子的女孩下意識的跳動著眼角。
吳憂輕輕的走過去,撫摸著女孩精美如瓷的臉頰,順勢將女孩摟進懷裡。女孩顯然是嗅到了熟悉地氣味。並未掙扎。吳憂的指尖在女孩的脖子上游弋,滾燙的嘴唇貼著女孩顫抖的長耳輕聲地說著話。渾身一緊,手指已經移動到高聳的脂球,圍繞著與女孩一同沉睡的頂端調皮的畫著圈。就像是在轉盤上地泥坯,在熟練瓷匠的指尖漸漸凸起一個嬌嫩的肉頭兒。
「嗚…」靈巧的手指不停地撥弄著滿是彈性的果粒,釋放著一波波誘人地乳浪。女孩的喘息更濃了。趴伏在男子肩上的螓首隨輕聲的嗚咽帶出濃烈如釀的春情噴灑著吳憂的下頜、脖子還有早已火熱的唇邊。這種迷醉的氣息是雌性釋放的信號,帶著一切都準備好的暗示。
貼伏的絲衣被靈活的手指一粒粒解開,女孩貼身小衣迫不及待的出來透氣,將沾滿女子最私密的體香悄悄釋放。「咕咚!」縫隙間一閃而過的風情讓人目眩,那是用無數清冷和孤單才能熬成的雪一樣的白。
真正的藝者會將最美的部分掩藏,用蛛絲馬跡的暗示給人以無限遐想的空間。做男人切不可如此,尤其是面對女人。
霞燈高懸,室內溫熱如春。
平整的絲袍已褪至腰間。遮體的小衣肆無忌憚的洞開,將女孩整個裸露的半身暴露在空氣中。一對豐滿的乳球在男人的雙手間不斷變幻形狀,粉色的光暈上突起一粒粒紅色的小疙瘩。手感真好。
吳憂的觸覺被無限放大,甚至一圈圈毫無規律可言的指紋都鮮活過來。匯聚成一道道洶湧的浪頭扑打著女孩驕傲的半弧。
一手盤旋山巔,一手滑向幽谷。第二次被觸碰的雙股。讓女孩瞬間繃緊身體。男人很有經驗,一圈圈做著曲線救亡運動時還不忘不時掠過茂密的叢林,驚擾一下深處的山谷。女孩的雙腿被大大的打開,絲袍如瀑遮掩了底下的霏靡,火熱的:u伸離長袍,滿指晶瑩的粉液被男人頑皮的塗抹在高聳的肉丘,頓時滿室升香。
吳憂一直在女孩的耳邊說著纏綿的情話,滿是雲霧的雙眸漸漸凝聚起準備驅散從雲的光亮,但遠遠不夠。吳憂想著大師尤甚先前的叮囑,將
輕的放倒,壓了上去。
—
「蘇珊娜,相信我,這不是為你治療,而是我發至肺腑的愛啊…」黃金龍槍陷入那片溫軟的瞬間,男人在女孩的耳邊情不自禁的呢喃。女孩沒有焦點的眸子突然淚流滿面,那是情動的默許麼?
「啊!」一路溪水峰巒,那層貞潔的疊嶂被突破的瞬間,被從雲遮蔽的眸子聚集的光亮猛然爆發,淚水潺潺的眸子終於聚焦在身上男人剛毅不失溫柔的面龐。
「啪!」幾乎是同一瞬間,恥骨撞擊的脆響讓初為新婦的雪精靈痛呼出聲。
「……」女人緊緊抓住男人堅強的背脊,陷入肌內的指甲釋放著婦人仿佛被剖開的巨痛。吳憂強忍著千百貓抓一樣的難受一動不動。聚滿欲望火焰的眸子焚燒著女子滿臉的淚泉。
「你,你剛才說的嗚…是不是真的?」越發脹大的侵物扯痛神經,顯然女子一直都能聽見吳憂的話。清純未褪的面頰噙著晶瑩的淚花,瞪圓了一雙大眼睛的女孩較真的像個孩子,一臉鄭重的問著話。
這是不忍傷害的純。
「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吳憂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被咬緊的分身膨脹到已有爆缸的危機。
「嗚…」女孩下意識的皺眉,大滴的眼淚破眶流出。
「那最後一句呢?」痛到麻木的身體突然升起一股令人不安的瘙癢,女孩紅霞滿天,顫聲問道。
「哦!」吳憂恍然,每個情動的男子都會說的話卻是女孩必須證實的最高誓言。「愛,刻在靈魂內的最強烈的愛。」吳憂再也把持不住,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做起了活塞運動。
「啊~」女孩清純的臉頰瞬間被欲望占i間,一口咬在吳憂肩頭。「那就用你的全部——愛我。」
「吼!」
尤物,極品尤物,誰能想像清純如此的雪精靈床上會如此的放浪?第一次就和吳憂大戰數場,要不是有黃金龍槍,吳憂還真不一定能拿下。
等吳憂扶著後腰挪出臥室的時候,新晉人婦的雪精靈也不見得比吳憂強,早已渾身癱軟的酣睡過去。
「嚇!主人?您這是…」上來述職的娜塔莎迎面撞見正扶著牆壁往前挪動的領主大人。「不要動!老爺我屁股抽筋了。」
「哦~嘻嘻…」女精瞥見了男人褲兜露卷,頓時瞭然。嬌笑道,「是哪個小浪蹄子,把我們龍槍不倒的鳳凰領主吸成這樣?」一邊說著,還一邊故意用兩團豐碩的肉彈白拍打著男人的手臂。
「……」吳憂氣的牙痒痒,這個娜塔莎,越來越放肆了。
「嗯,一定要舉行個儀式給你破瓜。」吳憂一口刁住女人湊到嘴邊的紅唇,「還不抱老爺回房!」
「遵命,咯咯咯…」
翌日,等吳憂安撫好已經醒來卻無法下床的蘇珊娜,出門時正遇見靠在門旁的妹妹蘇珊。
「我…」吳憂訕訕的不知說什麼好。
顯然女孩已經發現了姐姐的變化,靠在牆壁的女孩堅硬的像一張繃緊的弓。強忍著錐心的痛苦,女孩抬起頭來,給吳憂一個悽慘到極致的笑容,「謝謝你…救了姐姐。」
「唔…」吳憂一愣,隨即語塞,就這麼看著女孩擦身而過。女孩竭力調整好心情,推門的瞬間,卻被吳憂一把拉住,緊緊擁入懷中。
「……」無聲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女孩緊緊咬住吳憂肩頭,任由一顆心碎裂成無數瓣。無聲的哭泣帶著令人無法慰籍的哀傷渲染了整座華貴的走廊。女孩心中一直重複著同一句話,「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啪!」屋內的蘇珊娜無由的心中一痛,莫名的淚水在擦拭的瞬間,從主人的指尖兒滑落,砸碎在堅硬的紅木床沿。婦人看著四分五裂的淚珠兒陷入無聲的靜寂。
隔著一道冰冷的石牆,姐妹二人都淚流滿面,只為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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