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中,徐直一腳踏入,一陣針扎的感覺便湧上心頭,這處噴泉,魔法能量更足,肉眼不可見的元素充斥水中,密集的可怕。
劇烈的痛感讓不少剛進入噴泉中的年輕人驚叫不已,一個翻滾便跳出水池,眼神怔怔的看著噴泉。
「哆嗦嗦,哆嗦嗦,再堅持一小會。」
徐直的承受不輕,僥是他有身體的魔法吸收需求,忽然爆襲而來的魔法元素們也打的他措手不及,這疼感,很酸爽,超出他身體的吸收範圍了。
「臥槽槽,疼。」
幾分鐘後,再也忍耐不住的徐直一個起跳,從水裡鑽了出來。
「真,真能抗,穿衣嗎?」
換裝完畢的黃橙橙拿著徐直的衣物抱著取暖,見到徐直鑽出來,很是戀戀不捨的拿起大衣。
「疼疼疼疼疼」
徐直囔囔著,感受了一下正常的世界,轉身又一跳,貓進噴泉中。
「還,還來,你真行。」
對於徐直的忍耐度,黃橙橙如今有了一個新的了解,這傢伙真是拼命啊。
「要不要再下水試試」黃橙橙腦袋中開始充斥著某種不可思議的想法,她看了看自己浸濕的內衣褲,起身哆哆嗦嗦往雪地車提供的臨時換衣處去了。
「他媽的」
一個高等階的修煉者再也忍不住,飛身而起,跳出水池,站在外面哆嗦不已。
不僅僅是低層次的修煉者無法抗衡,高等階的修煉者也承受不住這種魔力的侵襲。
「吸吸吸,給我吸。」
身體開始慢慢發燙,一股股精純的魔法元素不斷的被吸收,只是轉眼間,又從體內消失,如夢境世界輻射一般,通過不知名的途徑,反饋了回去。
徐直清楚,這是叢林妖精的軀體在發出某種渴求,便是再難受,他也得堅持。
一次又一次的晉升,不僅僅是夢境世界的身軀需要某種條件,現實中的身體也需要不斷的增強,提供資源,相互配合才能獲得一份完美的結果,甚至,這很可能促進屬性面板的某種進化。
當刺疼被慢慢適應,身體吸收與魔法元素的衝擊漸漸趨於平衡,徐直在水中堅持的時間也開始慢慢延長,連續數十次從池中躍出爬進,如今不少人都在外面看這小子還能堅持多久。
他這等的韌性,不少高階修煉者都不由為之動容,浸入這能量噴泉之中,不僅僅身體要厚實,而且性格必須堅韌,能忍受極端的痛苦,稍有退縮,便難以再次進入。
「這小子是不是練體後把全身痛感砸沒了。」
「誰會那麼傻,去除痛感,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那這小子真能抗,也不知道是哪個世家鍛煉出來的。」
「看他與那個東嶽小女生關係還不錯,肯定是個東嶽人。」
「東嶽奇才多,確實不可小覷。」
數人議論紛紛,對於徐直,不少人心生興趣,待到分辨清楚國度,這興趣只能壓下去,別國的孩子終究是別國的,自家孩子再垃圾那也是自家的孩子。
看著同樣發出驚奇聲音的黑臉娃娃們,高階修煉者們興致缺缺,這堆破孩子,誰愛看誰看去。
對於高等階修煉者們來說,處於底層的修煉者要讓他們看上,顯然需要具備不少因素才可能有平等對話的機會。
家世,品質,潛力,這三項無論是哪一項突出,都有值得認識的必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並非笑話,幾十年後,這些後起之秀很可能超越他們層次也說不定。
「我們東嶽種,不錯。」
「總算有可堪入目的人了」
兩個東嶽的修煉者在一旁看著,他們也緊盯著其他諸國之人,謹防有人用某些不乾淨的手段。
不管這是東嶽誰家的孩子,只要沒有特殊的情況,高等階修煉者在外總會不動聲色照拂一番。
「爽爽爽。」
徐直雙手一陣攀爬,滾出水池,如今他身軀變成了紫青色,肌膚之上,甚至還有了不少地方開始臃腫鼓脹。
能量噴泉的魔法元素太深厚了,即便是他吸收了大量,依舊殘存不少。
「最少還有百分之八十」
他吸收的比率很可觀,像高等階的修煉者如果在半個多小時前進入,在外等待一陣再次進入便可以感受出區別來,只是如今的水池中,除了一些苦熬的高階修煉者,剩下的那堆就在外面看熱鬧,沒什麼人想著再次做嘗試。
「紅辣椒,你還要鑽進去嗎?」
「不不不不了」
徐直有點結巴,再進去,他很可能就出不來了,再能抗,也要有自知之明,人家那是緩慢吸收和刺激,他這可是身體張開毛孔,大口直接喝,不在同一個層次。
「還好有叢林妖精的軀體做後盾,這種魔法元素可以輻射過去,這勉強也算是雙向通道。」
徐直暗暗的做著盤算,他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夢境世界中的身軀,似乎活了,他這顆水靈球不僅吸收完畢,很可能對於身體的晉升,也已經完成,僅僅只需要徐直去做某種選擇確認。
這讓他有一絲迫不及待,想去夢境世界查看一番。
對於精英層次的下一階銀英生物,徐直也充滿了好奇,他很想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學習更高階的魔法,有沒有出現新的能力。
除了存儲密斯特巴馬六歲的啟蒙讀物,徐直還從阿西吧那兒弄來了森林草地學院的高級自然魔法叢書,他還有一張存了很久的羊皮紙魔法,巨人力量。
若是能學到幾種強力的手段,對於東方村的防護安全,他便能更加得心應手。
穿戴好衣服,徐直一臉鐵青的接受了各國青少年俊傑們敬畏的目光,實力為尊,徐直這種百忍品性很值得他們學習,也很值得警惕,這種對手若是成長起來,以後便是一個勁敵。
「好了,小伙子,姑娘們,我們該回城堡了。」
「順道說一句,北疆的小伙子們,以後你們得多警惕一下那東嶽小子,如果在野生遺蹟中有合適的機會,你們弄死他也不錯。」
老司機繼續宣傳著自己的理念,對於北疆的小伙子們,他不遺餘力的教導,給這些年輕人們好好上一課。
「那個,其實我會說北疆語啊。」
老司機調侃的語氣下居然是要他們弄死自己,徐直抬起頭,決定插個嘴,這傢伙,你不能這麼宣揚,這很明顯是挑起下一代的仇恨競爭啊。
雪地車上一時寂然無聲,老司機滿臉尷尬。
這怎麼接話,剛才還教導本國小青年,說要弄死人家,然後被人家全聽懂了。
你特麼的,這兩天隨便說一句北疆語會死啊,那他也好歹會注意一下說話的尺度。
老司機鬱悶無比,再也不想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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