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堡壘,要塞會議室的大門緊閉,戒備森嚴。
以納達爾茲為首,各個戰團首領組成的諾克薩斯最高統帥部成員一臉嚴肅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神色凝重。
「說說目前的情報吧。」
對納達爾茲點點頭,斯丹達爾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昨天剛剛收到南方哨塔信鴿傳來的消息,八天前,一夥兒由芭茹人暴徒和恕瑞瑪沙盜組成的百人規模以上的劫掠者團隊自東南沿海登陸,拋棄了戰船後,以突襲的方式,沿途屠戮了多個村子,之後就失去了蹤跡,疑似向著西方的瓦洛蘭平原流竄而去,
目前瓦爾克斯將軍正帶領著他的戰團成員沿途搜尋劫掠者們的蹤跡。」
「芭茹人怎麼會和恕瑞瑪人攪合在一起?」
杜爾秀扣了扣鼻孔,一臉疑惑。
「那群喜歡玩蛇的海上野人不是從不離開他們的島嶼嗎?怎麼就跟沙漠上的恕瑞瑪人扯上了關係?」
並沒有回答杜爾秀的問題,斯丹達爾只是搖了搖頭,繼續道。
「我們不僅僅是南方被入侵,北方的弗雷爾卓德人也不甘寂寞,融合了達爾莫平原蠻族的寒風呼嘯和弗雷爾卓德的凜冬之爪聯合在了一起,凜冬之爪偷襲了諾斯利特將軍的戰團,戰團大敗,目前已經退守到了歌瑞爾山脈北麓的諾瓦堡,
鎮壓瓦洛蘭平原的瓦庫爾領主已經於昨夜率領戰團北上支援,但相比起兩隻蠻人部族,我們的兵力還遠遠不夠,
尤其是擁有巨魔部隊的寒風呼嘯部族,我們的戰士很難對穿上盔甲的大塊頭造成有效傷害。」
「除了大型戰團外,我們可以召集小型戰團,重新集結一隻部隊來打敗北方的蠻子,我烏薩斯願意成為先鋒!」
重重拍了拍會議桌,烏薩斯臉上的部落刺青顯得有些猙獰。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們的糧食和後勤物資不足以再次發動一場遠征,瓦庫爾將軍走的時候已經帶走了不朽堡壘的最後一批糧食。」
「那怎麼辦?我這邊也沒多餘的食物了,要是再動用剩下的種子糧,就會影響到明年的春耕。」
黑胖子斯普林霍爾·米爾達挪動了一下屁股,一臉茫然,其他人卻是把目光放在了靜默不語的黑袍女法師身上。
此時此刻,正在開會的女法師把玩著秀氣的指甲,反倒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咳咳,羅絲女士,你有什麼看法?」
抬起頭,羅絲微笑道。
「你應該知道的,納達爾茲大人,諾克薩斯的法師不事生產,而且對法師學院的物資供應是我們早就達成的協議,不應該違背。」
「當然,該給黑色玫瑰的物資絕對不會少,只是現在,諾克薩斯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黑色玫瑰的幫助
而且我聽說,萊斯特大人目前正在黑色玫瑰法師學院學習,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幫忙溝通一下,看看萊斯特領主大人能不能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不需要應付北方的弗雷爾卓德人,只要幫忙堵截一下瓦洛蘭平原上流竄的掠奪者就可以了。」
「當然,我可以代為轉達您的要求。」
「不對不對,不是要求,是請求。」
搓了搓手,納達爾茲一臉誠懇。
「我相信,對於奇蹟的創造者,翡翠領的魔面領主來說,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在宏偉屏障以北,瓦羅蘭大陸的東南沿海地區,曾經有四個相鄰的村落守望互助,此刻在劫掠者肆虐過後,卻只剩下了一個。
五百多個劫掠者不甘地環繞在最後一個村莊外圍,目光陰狠地注視著阻擋在身前的邪異男人。
一身舊時代風格的猩紅貴族長袍,乾枯蒼白的稀疏銀髮,蒼老的面容,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可怕的巫師。
「巫師大人!您是我們唯一的依靠和救主,看在我們侍奉了您這麼多年的份上,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會把我的二女兒也獻給您!」
親手把自己的女兒用長繩綁成了粽子,愚昧的村長宛若牽引羊羔一般拉著繩子,把只有十幾歲的女兒也交給了猩紅眸子的主人。
輕撫著恐懼少女柔順的秀髮,指頭在向下滑動的過程中,在鮮血魔法中異變成鋒利的長刀,輕易割開了長繩,又瞬間變成了能讓少女身體興奮的舞動靈蛇,
身著華貴長袍的巫師把手探向了少女嬌嫩的身軀各處肆意褻玩,逐漸眯起了狹長的眼眸,就像是在品味一杯濃烈的紅酒。
可惜,她的味道,沒有她的姐姐烈。
「你們是我的僕人,我自然會保全你們。」
在少女顫抖的身軀上摸了幾分鐘,猩紅巫師溫柔的聲音傳入了村長耳中,讓跪在地上的村長鬆了口氣。
「感謝巫師大人您的仁慈。」
笑著點點頭,男人一邊把玩著少女的身體,一邊漠然地看向氣勢洶洶的強盜,尤其是在手持顱骨權杖和身披海獸毛皮的幾個巫師頭子身上划過。
「易逝的年華總會帶走身邊的心愛之物,每個人都需要接受這個悲劇
即便是忘記了很多事情,我卻也記得,我應當保護我的羔羊,他們是屬於我的祭品,不屬於你們。」
舔舐著少女纖細的脖頸,男人的聲音低沉了幾分。
「玩蛇的海腥味巫師,給我離開這裡,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被男人盯住的沙盜首領有些不安,低聲向著旁邊的芭茹人祭祀詢問道。
「薩碩,你的喚蛇者能把這個死變態弄死嗎?」
名為薩碩的芭茹人祭祀卻是搖搖頭。
「如果你聽過掌握鮮血魔法的猩紅巫師和血崖的故事,你就不會問出這個問題,除非是在海邊, 有著蛇母和海獸的幫助,不然我們人數再多也沒用,根本沒辦法對他造成傷害,別忘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
說到這裡,薩碩扯起了嗓子,聲音大了些。
「我們無益冒犯!這就離開!」
隨著薩碩率先帶人撤退,沙盜頭子也只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下令離開。
「巫師大人!感謝您的慷慨庇佑!!!」
「是時候賞賜我順服的羔羊了。
在村民的歡呼聲中,猩紅巫師褪去了少女所有的衣服,在眾人敬仰崇拜的眼神中用指尖戳破了少女的脖頸,少女的驚恐達到了頂點,卻失去了掙扎的機會。
她從不知道,父親所謂的『侍奉巫師大人的機會』是被吸血。
等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一道道醇香的鮮血極具藝術氣息般地自破口處打著旋流出,盤旋在空中數秒後,帶著純潔的香味,被沉醉的男人吸入口中。
少女的臉色漸漸慘白,飽滿的皮肉快速凹陷老化,生命精華逝去,乾癟的身體很快就失去了最後生機。
舔舐了少女脖頸處最後一滴處女鮮血,任由變成乾枯皮囊的少女攤開在地上,身體多了幾分血色的巫師露出了溫柔的滿意笑容,
「羔羊們,你們的報酬,我確實收到了。」
「您會離開我們村嗎?」
審視著不舍的村民,巫師柔和地笑了笑。
「在找到我過去的記憶前,不會,只是我仍舊需要你們的侍奉,和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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