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降低飛行高度,並且直接向目標方向飛行,這大大縮短了路程。經過一下午的奔波,總算到達了目的地。
經過多方打聽,我們終於在一所賭場遇到了普朗克,他嘴裡吊著雪茄,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玩著牌。看到我們後,他示意我們坐下。
「喲,諾克薩斯的朋友,坐下來,一起玩幾把。」
銳雯走過去對他悄悄說:「之前的事謝謝你們,報酬我已經拿來了。」然後把一大袋金幣搬到了他身邊。
這一舉動吸引了很多人來圍觀。
「哇,普朗克,你又發了一筆財!」眾人起鬨道。
普朗克輕哼了一聲,一腳踩在袋子上,仿佛那只是一塊石頭。
「小意思小意思,」他大手一揮。「我普朗克賺錢簡直是小菜一碟。」
「大老闆,敢不敢和我賭幾把?」人群中一個戴著帽子的年輕人說道。
普朗克有些不悅,指著他說:「這有什麼不敢?倒是你,看上去窮兮兮的,你能賭什麼?」
年輕人輕輕一笑:「不會輸的賭博,不算賭。」
普朗克憤怒的拍下桌子,吼道:「來,我跟你賭!」
那個年輕人不緊不慢地坐下,拿起了骰子。「咱們簡單粗暴,就玩比大小。你要是輸了,得給我一枚金幣。」
「好,你沒錢,可得用一根指頭來抵金幣。」
眾人一陣鬨笑,賭場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銳雯拽了拽我的胳膊,對我說:「這太吵了,我們出去吧。」
「好。」
我們走到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
「咱們任務是完成了,接下來去幹嘛?」我問到。
「隨意,咱們可以在這玩幾天,你想回去的話,咱們明天就走——阿嚏!」
比爾吉沃特靠近海邊,海風颼颼地吹,雖然時值初夏,夜晚還是挺冷。
我脫下衣服披在銳雯身上。
「你還挺貼心啊。」她把我的衣服穿上。
「嗯。」
「你喜歡我嗎?」她轉過頭來,微笑著問我。
「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
「等回去後,你是回德瑪西亞做你的國王,還是和我回諾克薩斯?」
我猶豫了。
「不過有一點,我已經習慣了自由,咱們的感情還是止步於朋友吧。」她補充道。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失望,也有一絲釋懷。這樣我就可以回到菲奧娜身邊了。誒?不對,這看上去怪怪的,這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就算銳雯這個選項沒了,將來要是遇到其他人怎麼辦?這對菲奧娜是不公平的。
「救命啊!」一陣呼救打亂了我的思考。我向遠處望去,發現聲音來自海上的一艘船。
與此同時,後方的賭場傳來了槍聲。
銳雯遲疑了一下對我說:「我去賭場,你去海上看看怎麼回事。」銳雯說。
「好,多加小心。」
銳雯拿著劍跑回了賭場,而我飛向了那艘船。發現一個拿著魚叉,人模鬼樣的傢伙。
「派克,怎麼是你!」船長像是見到了鬼。
「沒想到吧,我還活著。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廢物,為了利益不惜出賣我。」那個叫派克的人說。
船長想掏槍,派克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手裡的魚叉直指船長喉嚨。
這是,趕來的船員們掏出手槍,朝派克射擊。我決定救他一命。
「噗」船長剛碰到槍,就被魚叉刺穿了喉嚨,釘在了身後的牆上。他還來不及喊叫,就結束了生命。
而我則高速朝船員們衝去,將劍舉在面前,撞斷了他們的手臂,一時間船上慘叫連連。
派克沒有驚訝我的援助,而是拔出魚叉,轉頭攻擊那些船員。他毫不留情,叉叉入喉,鮮血淌滿了甲板,活像一個人間地獄。
有幾個船員跳到了海里,這個地方跳海無異於自殺,可派克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跟了下去,在水上揮動著魚叉,那幾個人像被捉到的魚一樣瘋狂掙扎,可他們的命運也跟魚一樣——成為了叉下鬼。
我站在船頭看著這一切,我覺得他們罪有應得。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派克並沒有回來,仿佛不知道我的存在。
奇怪的人,我幫了他,不應該跟我說聲謝謝嗎?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海面……我也該回去了。
走進賭場,我看到普朗克垂頭喪氣的趴在桌子上,年輕人已沒有蹤影,他的座位旁有許多彈痕。
「周圍沒找到。」銳雯從外面跑進來,氣喘吁吁地說。
「怎麼回事?」我問她。
「剛剛那個年輕人連贏幾十把,」她指了指普朗克旁邊的袋子,我注意到袋子已經癟下去一片。「雖然看不出什麼破綻,但他肯定用了什麼作弊手法。普朗克剛剛朝他射擊,據他們說子彈被撲克擋下了,隨後那個人扔出一大片撲克,打傷了旁邊的人,跳出了窗子,等我們追出去時他已經消失了。」
「我剛剛在樓頂望了一下,他好像從這裡憑空消失了。就算以這位姑娘的速度,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跑出我們的視野。」旁邊的賭場老闆補充道。
「他媽的!」普朗克一拳錘子桌子上。看到他發火,圍觀的人都散了,以免惹火燒身。也有幾個不怕事大的還留在旁邊。
「真晦氣!」普朗克懊惱地站起來。「不玩了!回去!二位的報酬我收下了!」
說著扛著袋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旁邊那幾個圍觀的人也跟了上去。
「這個普朗克也不招待一下我們。」我抱怨道。
「沒什麼,本來就是拿錢辦事。」銳雯聳了聳肩,「我們也走吧。」
「嗯。」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74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