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相信?」徐北北見千夜發愣,略微皺了皺眉頭,她沒有想到千夜不是不相信,而是被這個消息給驚詫的無言以對。 (w w w . . c o m
在龍騰戰隊中,不是沒有討論過晨曦戰隊,事實上,號稱此次省賽最強戰隊的晨曦戰隊一直都是龍騰戰隊研究的重點,從隊員的風格打法,對線戰術乃至是團戰策略等等,在以往的比賽視頻中,龍騰戰隊不止一次研究過,從中也汲取了不少的套路和戰術。
越是驚嘆晨曦戰隊在之前比賽中的各種戰術,千夜就越是對晨曦戰隊背後的那個女教練感到好奇,很是佩服她的大局觀和在細節上的部署,這已經不是比一般的女性高玩強上一點半點。
在千夜的想像中,晨曦戰隊的女教練最少也應該有二十五六歲,甚至是二十七八歲的知性女性,性格較為強硬和冷漠的那種,要不然晨曦戰隊的打法中怎麼會一直都有一種乾淨利落,殺伐果斷,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直觀感覺。
對於那天的野區solo,千夜只當是賽前的一個小插曲而已,並沒有太過在意,至於徐北北,也只當是生活中偶見的一個過客而已,無意之間的邂逅,沒想過再度的重逢。
正如許多人的人生一樣,記憶中總會有人不斷的出現,然後不斷的消失,最終漸漸想不起,成為短暫生命旅程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讓千夜沒有料到的是,面前有一面之緣的徐北北竟然自稱是晨曦戰隊的教練,這個消息有點不可思議,並不是千夜不相信徐北北,徐北北沒有理由用這個來欺騙他,更何況對徐北北而言,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無論人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背後都是有動機的,主要是千夜需要點短暫的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
「聽你這麼說,好像不能不相信。」千夜說道,此時龍騰戰隊和晨曦戰隊打訓練賽的話,對於龍騰戰隊而言肯定有著莫大的好處。
不是說龍騰戰隊的實力就一定比晨曦戰隊要差很多,起碼從現在省賽上的隊伍實力來看,晨曦戰隊確實要比龍騰戰隊強不少,千夜承認是這樣,其他人估計也是這樣認為的。
之所以說龍騰戰隊和晨曦戰隊打訓練賽有莫大的好處,打一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一個白金分段的玩家長年混跡在青銅白銀的話,即便虐菜很爽,長此以往,水平自然也會下降。
可若這名白金分段的玩家在鑽石段位拼搏一段時間,即便很少carry,甚至長年被虐殺,但自身的水平應該還是在穩步上升的,這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些類似。
用更直白一點的話來說,想要成為什麼樣人,就要努力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一個千萬富翁想成為億萬富翁,就得先進入億萬富翁的群里,若只是長年跟百萬富翁打交道,則很難成為億萬富翁,說法雖不同,道理卻類似。
因而對於徐北北的善意,千夜有些想不通她背後的動機,除了親人,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突然對你好的,一般都是有所圖。
「呵呵,別這麼警惕的看著我,我又不會害你。再說了,就打幾場訓練賽而已,還真擔心暴露自己的戰術啊?就算晨曦展讀真的想要套出你們的戰術,至少也要等你們小組賽出線才有機會碰到吧,你們現在的難關還沒有過去,晨曦戰隊能從你們身上得到什麼?」徐北北對千夜的防備頓時有些小小的不開心,有種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嫌疑。
千夜也知道自己可能有些顧慮太多,怕是真的會傷到徐北北的心,正如徐北北所言,現在的龍騰戰隊還有什麼值得晨曦戰隊去圖謀的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幫助我,你沒說原因,估計我問也是白問。不過還是得謝謝你,明天晚上八點打個兩場吧。」千夜點頭。
「ok,那就這麼說定了!」徐北北打了個響指,留下一個燦爛的笑容後轉身離去。
「那個徐北北找你說了什麼?」千夜隨後上車,司機踩下油門,坐在一旁的鬧鬧問道。
小白和好爽兩人更是一臉的八卦,除了嫉妒千夜的桃花運一直很強之外,小白則有些顧影自憐起來,明明他要比千夜長得帥,為何就沒有妹子勾搭他,連郝爽最近都春心萌動了,即便郝爽從沒有說過,小白又哪裡感覺不出來,這貨絕壁戀愛了。
隨後,千夜將徐北北的身份以及訓練賽的事情一一道來。
關於晨曦戰隊的教練是徐北北這個笑起來有些可愛的妹子時,不止是鬧鬧,龍騰戰隊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驚訝,原來晨曦戰隊那個神神秘秘一直不怎麼露面的女教練竟是徐北北!
「難道是他們最近沒事幹,想要虐我們?」小白砸了咂舌,托著下巴一臉的沉思。
郝爽嗤笑一聲,說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目前晨曦戰隊在省賽上的支持率有多高,比起剛剛輸掉比賽的我們,已經是輕取三分的晨曦戰隊有必要在龍騰戰隊的身上找存在感麼?」
小白點頭,若有所悟:「聽你這麼說,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今天的比賽視頻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總結一下看輸在哪裡,另外,明天的訓練賽,你們也準備一下,就算贏不了,也不能輸的太慘,要不然真成了虐菜。」
彪哥因為今天有事情所以沒去現場看比賽,但在回到龍騰戰隊的時候,千夜察覺到一些不對勁。
作為彪哥的心腹和麾下頭馬,阿強幾乎和彪哥形影不離的,在龍騰戰隊幾人下車之後,千夜看到阿強獨自一人蹲在網咖外面的一個角落裡悶頭抽菸,滿臉愁容,時不時唉聲嘆氣一下。
這時彪哥從網咖里送出來兩個人,滿臉堆笑,說道:「價錢好說,只要你們有肯定的意向,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阿彪在道上還是有口碑的。」
送出兩人一高一矮,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過無論是穿著還是談吐,都散發著一股鄉鎮結合部那裡暴發戶的氣息。
「回來啦,比賽如何了?」彪哥送走兩人,正好看到了千夜幾人,和以前一樣如同一尊彌勒佛一般呵呵笑道。
「抱歉,輸了。」千夜歉然道。
彪哥明顯有些僵硬像是強擠出來的笑容頓時僵住,隨即又是一松,用力拍了拍千夜的肩膀,說道:「輸了一場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人的一生中,也會經歷很多的勝利和失敗,就怕失敗之後會站不起來,記住,只要人還在,什麼都能捲土重來!」
彪哥說的語重心長,也不知道真對千夜這麼說,還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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