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許少游去sc了?」一大早,謝曉宇激動的聲音就在社團教室里叫了起來。
「行了,別叫了,你們趕緊練習一下吧!今天自定義練習一下基本功,林東協助蘇德其做記錄,幫忙改進一下選手一些明顯的壞習慣。」林曉雪訓了謝曉宇一句,便開始吩咐今天的訓練。
「許少游今天雖然不在,但過兩天應該就回來了,以他的能力跟上我們的訓練還是很輕鬆的,所以我們繼續按照之前計劃好的,開始訓練,明白了沒有!」
林曉雪最後一句提高了音量,眾人連忙打起精神來:「是!!」
「這麼說,許少游不見了?」尹浩站在教學樓的天台欄杆邊,微風拂過,銀白色的頭髮隨風飄動,上位者的氣勢自然而然的散發,一副俯瞰天下的王者之氣。
「是,昨天離開的,聽說走的匆忙,不知是去幹什麼事情了,不在電競社!」他的身後正是潘勇。
「電競社大戰在即,他倒是還有閒心去忙其他事情,也不知是想幹嘛!」尹浩輕搓手指,繼而笑了一下:「罷了,既然他送上門來的把柄,那就不用白不用了。」
「那個人查的怎麼樣了?」尹浩轉過身去,嚴肅道:「上面對這件事情很重視。」
「這個人應該是吳老三的人,但到底想偷什麼,得手沒得手,我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潘勇如實匯報道。
「果然是吳老三,最近上面確實和他聯繫也少了,但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關係惡劣的那麼快!」尹浩嘆了一口氣:「但也沒辦法了,上面要做的事情和吳老三的財路畢竟有衝突,斷人財路本來就不共戴天,也罷了,早點找到那個人!」
「是,我知道!」潘勇點頭示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尹浩又轉過身去,天邊朝霞剛升,看似平和的天氣,很適合睡午覺。
「風雨欲來,師傅,我到底該怎麼辦啊?」尹浩嘆了一口氣,也離開了天台。
人來人往的sc火車站,許少游和雷大力順著人潮離開了車站。
「接下來怎麼走!」雷大力看了一眼許少游。
「那個網戒中心在南邊的郊區,白雲飛應該會先在附近找個旅館住下。」許少游分析道:「所以我們先去那個網戒中心再說吧!前提條件是先把白雲飛找到,要是晚了,我們就算是白來了。」
「行,走吧!」雷大力大手一揮,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兩人鑽進了車裡,「走吧!」
「白雲飛,我來了!」車子徐徐發動,許少游看著車子的正前方,心中默念道。
夜幕降臨,sc的郊區更是早早的沒了車子,一個背著背包的鴨舌帽男子停在了一所三層高的大樓前,接著月光,大樓的上面高高的掛著「網戒康復中心」。
「我還是回來了!」鴨舌帽抬起頭來,露出一個青年的面孔,正是白雲飛。
他在門口佇立了一會怕引起注意,便立馬隱沒在了街角。
輕車熟路的繞到了醫院的後面,這是一扇破舊的鐵門,看起來也好久沒打開過了,在它的一邊是矮矮的牆,尋常人接個力就能很輕鬆上牆,這是唯一一個可以潛入網戒中心的地方,從這面牆上去,再通過水管上窗便可以進入康復中心的後廚。
「孫鵬,我來救你了!」白雲飛心中默念了一聲,便準備翻牆,哪知背後突然一陣大力拉扯,白雲飛大駭:「被人發現了嗎?」
一隻巴掌堵在了白雲飛的嘴上,「別怕,白雲飛,是我!」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
「恩?」借著月光,白雲飛的眼神漸漸從驚慌變成了驚訝:「許少游,你怎麼在這裡!」
「噓!」許少游示意白雲飛小點聲,而後看了看那康復大樓,壓低聲音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這裡。」
「少游,你怎麼會來這裡的?」拐過兩個街角,白雲飛忍不住自己的驚訝,再次問道。
「既然已經把我當朋友了,我又怎麼能看著你羊入虎口。」許少游淡淡地說了一句,儘可能的平淡,「好了,當務之急是先救出你的朋友。」
「你有什麼方法嗎?」許少游看向白雲飛,白雲飛搖了搖頭:「一開始我就來碰碰運氣的,救不出來就把我自己搭進去就算了,不枉和孫鵬兄弟一場!」說道這裡,白雲飛的眼神流露出的決絕讓許少游在心裡更加認定自己這趟沒有白來,這傢伙就屬於那種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古之俠士。
「這事不能著急,慢慢來吧,既然來了,就先觀察一下吧!」許少游拍拍白雲飛的肩膀安慰道:「人多肯定能想出辦法的,我們先回去吧!」
「行!」白雲飛點了點頭,跟著許少游和雷大力的後面離開了。
「喂,少游嗎,你到了嗎,在忙嗎?」回到旅館,許少游便接到了林曉雪的電話,當林曉雪關切的聲音通過電波傳到許少游的耳中的時候,許少游突然有些感覺對不起林曉雪,她將電競的重任很放心的託付,但他卻在不應該遲到的時候忙著其他的事情。
「對不起,事先沒有和你說一下,真的很抱歉!」許少游鼓起勇氣,道歉道。
「沒事啦,我都已經聽說了,你也是為了朋友,這邊沒事我頂著呢!」林曉雪停頓了半響,說道:「你。。。。在那邊自己小心,早點回來。」
「恩恩,知道了,放心吧!」林曉雪的話如同一股暖流一般,瞬間溫暖了許少游的心,許少游點頭答應著,忽地下定決心一般:「雪姐,等我回來,我一定會保住電競社的。」
「恩,我等你,我也相信你!」林曉雪的聲音在今天晚上顯得異常的好聽,也成功的觸動了許少游的心:「雪姐,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不輕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相信你,這不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立下承諾了,不管當年還是現在,我都相信你可以做到!」
「當年?」
「本來我還指望你這個榆木腦袋自己開竅的,但現在我也放棄了,不過我只提示你到這裡,看看你當年到底欠了多少的風流債,能不能想起來。」
「雪姐,我是這樣的人嗎?」
「你不是。。。。。才怪!」
「雪姐。。。。。。」
今晚的月光很柔和,卻照開了一對少男少女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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