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圓形飯桌前,坐著夏新,夏夜,冷雪瞳,憶莎四人,安靜的吃著夜宵。
夏新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因為憶莎喊著餓了,夏新就煮了面當夜宵。
夏新很疑惑這位,明明已經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有知性。有魅力,又性感的成熟女性,卻連給自己做個夜宵都辦不到。
對此,憶莎的解釋是,她反正是要當闊太太的,不需要學習烹飪這種多餘的技能。
溫暖的大廳里,洋溢著香料的美妙氣息,不時的響起筷子與碗清脆的撞擊聲。
冷雪瞳穿著棉絨睡衣,垂著視線,小臉一副認真的表情,小口的吹著麵條,細嚼慢咽著。
憶莎穿著性感的蕾絲吊帶睡裙,裸露著胸口大半的雪白幾乎,飽滿的山巒起伏著巍峨的弧度,身上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性感與嫵媚,驗證了什麼叫真正的秀色可餐。雖然在吃麵,但時不時的會用懶散的眼神掃過幾人。
夏夜穿著小兔子的可愛睡衣,低頭耐心的嚼著麵條,心中默數著咀嚼的次數。到達一定的次數才能下咽。
若是排除某個男生,這三位儼然是一個超高顏值的家庭。
夏新感覺餐桌的氣氛有點異樣,想起夏詩琪說過的話,隨口找了個話題問道,「夜夜。」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嗯?」夏夜抬起精緻的小臉,眨著璀璨的眼眸望著夏新。
「你,有什麼夢想嗎?」
夏夜歪著腦袋想了想。「什麼是夢想?」
不待夏新說話,憶莎插了句,「夢想就是你以後想做的事,而且是最想做到的事,比如說我,我的夢想就是以後都不用工作,有人養著我,做一個闊太太,能每天坐在太陽傘下,喝著紅茶,看著自己喜歡的書,曬著暖暖的太陽,旁邊是盛開的五顏六色的花朵。」
溫暖的陽光,悠閒的午後,五彩的鮮花。美味的紅茶,慵懶的躺椅,還有古韻或少女的書籍,構成了憶莎的夢想。
不過這也改不了她不想工作,好吃懶做的本質。
被冷雪瞳輕輕的吐槽了句,「就是所謂的社會的殘渣」,不過被憶莎無視了。
夏夜想了想,笑道,「咱的夢想就是做新娘啊。」
夏新頓時倍感欣慰,「好,就是這個,保持這個夢想下去,千萬不要變。」
雖然平時夏夜說的話生澀難懂,但意外的夢想卻很普通,夏新頓時感覺輕鬆不少。
憶莎看了夏新一眼說,「不錯嘛,你這難纏的妹妹,夢想倒是跟我差不多嘛。」
沒想到夏夜又接了句,一臉燦爛的笑道,「嗯,咱想做新娘,做葛哥的新娘。」
「……」
「……」
「……」
有那麼瞬間室內針落可聞。
不用抬頭,夏新都能感受到憶莎跟冷雪瞳的視線有多刺眼,那是一種看……額,垃圾,變態,人渣,禽獸之類的眼神。
差不多吧。
夏新苦笑著搖搖頭,「不是我教她的。」
冷雪瞳冰冷著小臉道,「放心吧,十年後我會去監獄看你的,你喜歡什麼花,白菊花,康乃馨還是馬蹄蓮。」
「這些花都是給死人用的吧,還有……我也不會進監獄。」
夏夜疑惑的望著夏新,「咱不能做葛哥的新娘嗎,為什麼?」
「額,等你以後就懂了。」
憶莎疑惑的斜著腦袋,玩味的視線在夏新跟夏夜之間來回穿梭著,「其實,我從之前就想問了,你們倆真的是親兄妹嗎?」
夏新不解的望著她,「當然是啊,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是的話不是很奇怪嗎?」
憶莎伸出細長的手指,指了指冷雪瞳跟自己,「你看,我跟小瞳,哪怕只是表親,但也比較相近吧,顏值都比較高,因為我們父母,也屬於顏值較高的類型,到我們這輩自然遺傳了下來,忽略胸部的話,哪怕有浮動,浮動也不會太大,從基因學的遺傳角度來講,這屬於正常偏差。」
夏新默默的想,不不不,這胸部的誤差相當的大吧。
冷雪瞳剜了憶莎一眼,沒說話。
然後憶莎指了指夏新跟夏夜,說,「但是反觀你倆,你出去說你倆是兄妹,看看有人信嗎?」
「要擱100年前,你妹妹一看就是皇室貴族大小姐血統,你這樣的就屬於在街頭賣包子,每天吆喝著,熱乎乎的包子,新鮮出籠的包子,那種類型。」
「承蒙誇獎。」夏新面無表情的回了句,「反正我就屬於扔人堆里就找不出來的類型吧。」
憶莎說,「你要這麼說也可以,我覺得再怎麼基因突變,也不可能差距這麼大吧。」
夏夜精緻玲瓏的五官,璀璨若星河壯麗的眼神,都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藝術品。
夏新嘛,只能算普普通通的普通人。
夏新苦笑說,「拜託,讓你失望了,我們就是親兄妹。」
憶莎追問了句,「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到底要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我妹妹就是我妹妹啊。」
「比如……dna檢測報告。」
「你覺得誰家兄妹會去測那個嗎?」
憶莎有點糾纏不休的問道,「又或者,你妹妹是在哪裡出生的?你記得嗎,你們相差5歲,也就是說出生那會你已經虛歲6歲了,應該會記得吧。」
「這個……好像是中山醫院吧,還是第一人民醫院來著,反正是這兩個之間,」夏新低頭想了想,說,「那麼久的事情了,誰會記得啊,夜夜,你知道你在哪出生的嗎?」
夏夜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然後相當不滿的瞥了憶莎一眼,說,「你喜歡吃豆芽嗎?」
憶莎回道,「不喜歡。」
夏夜操著稚嫩的嗓音一本正經說道,「不可以哦,明明是大人怎麼可以挑食呢,要好好的吃豆芽才行,我把我的都讓給你。」
然後夏夜就把面里的豆芽一根根,悉數挑到了憶莎的面里。
憶莎沒理這小女孩的惡作劇。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看夏夜又看看夏新,感覺不像,眼睛眉毛?子嘴巴,找不出一點像的地方。
隨手端起旁邊的可樂杯,喝了一口。
那猩紅的可樂就順著精緻小巧的下巴滾滾而下,滑過雪白的脖頸,妖艷的鎖骨,又沿著胸口,一路滑進了雪白的山丘之中。
冷雪瞳眼睛一瞪,「啪」的一拍桌子,怒道,「你在幹什麼?」
憶莎這才回過神來,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自己胸口,打著哈哈道,「抱歉抱歉,忘了張嘴了。」
「你……你就不能把心思用點在生活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吃飯張嘴,喝水張嘴,我說過多少次了,幼兒園小學生也該知道吧?」
「一時間忘了嘛,哈哈,小瞳好嚴厲啊,不要這麼生氣啦,我回去換一件睡衣就是了。」憶莎跟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連連道歉。
「到底要說多少次你才會記住啊,而且,你你你,你居然沒穿內衣。」
冷雪瞳訝然的盯著憶莎的胸口。
那本就單薄的蕾絲睡裙,被可樂一浸濕,幾乎完全貼在了身上,高聳入雲的美妙形狀清晰的顯現了出來,而且因為睡衣過於單薄,浸濕之後就有些半透明,透出點如新剝荔枝般的雪嫩。
最是那半遮半掩間朦朧誘惑的雪白,好似散發著香甜可口氣息的水蜜桃般惹人垂涎。
兩人很有默契的幾乎同時把視線移到了夏新的臉上,夏新剛好吃了口面,一臉不解的看向了憶莎的胸口,大吃冰淇淋。
憶莎相當大方的笑笑,「你看,男生果然喜歡這種啊,小瞳,你也是時候該學學了。」
反觀冷雪瞳冰冷的小臉上則布滿殺機,沉著小臉叱道,「你看夠了沒有,還要盯到什麼時候?」
夏新很無辜,「等等,我從頭到尾只是在吃麵,這完全不關我的事……」
最後一個「吧」字還沒出口,眼前一黑,一記粉拳已經印在了夏新的眼眶處……
這到底是第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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