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的高校賽決賽日終於是到來。
亢奮狀態的方強一大早就挨個的敲門,硬是把分散住在好幾個房間的白翔他們給叫了起來。
雖說昨晚回酒店幫林雨柔處理過腳踝的傷勢之後吃了飯就回房間睡了覺,睡眠質量不錯的白翔現在是精神飽滿,但沒誰不願意多賴床睡一會兒懶覺:「強哥,這大清早的你幹嘛啊,不是說好了十一點入場抽籤分組比賽嗎,這還早著呢。」
來敲門的如果是林雨柔和秦雨夢這種級別的美女也就算了,早上起來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方強這一張亢奮臉,白翔別提有多麼難受。
「總決賽啊,高校賽的總決賽啊,對於我這種實力和天賦都一般的人來說,這恐怕是我這輩子所能打到的最高賽事級別了。」方強無比激動,雖說進了總決賽這事兒好多天前就已經是確定了的,但真到了比賽日這一天他還是壓制不住心頭的那股激動。
「哦,可是這對我來說只是一個。」說著白翔就想關門,該制定的套路啊陣容啊之類的早就定了,他這會兒只想安靜一下。
「翔子這話怎麼這麼欠揍呢?」
方強鬱悶了,想要反駁,但是卻還真找不到點去反駁一個註定要去職業賽場上大放異彩的人,他趕緊伸出一條腿塞住了門縫,然後探手將白翔給拖了出來:「走走走,大家這會兒都在林雨柔的房間,早餐也讓酒店送過去了,大家都等著你呢。」
白翔架不住方強的熱情,更準確的說是招架不住方強的力量,被方強一頓連拉帶拽他幾乎是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硬生生從房間中拖了出來。
到了林雨柔的房間,果然是大家都在,甚至於不靠譜的帶隊老師劉慶也在房間的角落吃著早餐。
先是和一群人打過招呼,白翔這才走進了床邊,在不知道誰提前放這兒的椅子上坐下,稍稍檢查了一下林雨柔的腳踝,他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昨天晚上腫了,不過今天在台上解說的時候你注意點,可千萬別又碰著了。」
林雨柔輕輕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自己的腳:「大神,別動手動腳的,大家都看著呢。」說著她抬頭向大家瞪了過去,輕哼道:「看什麼看,腫得跟豬蹄一樣有什麼好看的。」
「哈哈哈……」
「什麼動手動腳的我們可沒看見也不知道,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們。」
房間中一陣鬨笑。
白翔挺無語:「我怎麼就動手動腳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白翔拿過一些早餐在那兒對付,聽著方強他們在那兒閒聊。
「說實話,今天下午竟然要去打高校賽總決賽,真感覺是在做夢一樣。」
「誰說不是,現在感覺才剛和晨陽打過,怎麼轉眼間就到決賽了。」
「你們說,要是讓晨陽知道自己一開始就遇上了一支冠軍隊伍,他們會不會抓狂?」
「抓狂肯定是會抓狂,不過也得等我們拿下冠軍才說。」
「接下來這幾個對手都太強了。」
眾人心頭都沒太有底,越是臨近決賽開始他們就越是沒辦法輕鬆,以前還能麻痹自己並不遜色於任何一支校隊,但現在準備充分的他們卻有了一點心虛。
有一句話叫不知者無畏,當決賽前這段時間進行了最後的特訓之後他們卻發現原來個人的實力還只是基本功,真的想贏的話還得學會很多。現在的他們打特訓前的他們都能夠做到正常掌控節奏,那老早就練起了套路和陣容的詩禮他們豈不是更加可怕。
白翔在一旁聽得偷樂,這群之前還嚷嚷著必定奪冠,嚷嚷著要碾壓掉所有戰隊二隊的傢伙竟然怕了。
上不了場只能夠替白翔他們干著急的馬浩然剛好是瞥見了白翔的笑容,白眼道:「翔子,這個時候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議論聲一停,方強他們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白翔身上,討伐聲四起:「靠,總決賽啊,你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吧?」
「你這個樣子,要是被對手知道了回被打死的我跟你說。」
「翔子,你也擔心一下吧,裝一下也行,不然我心裡彆扭。」
白翔頗為無語:「我幹嘛要擔心,純粹是讓自己緊張,沒有任何作用啊。再說了,該做的準備我們提前都做了,接下來就是痛痛快快的去贏下比賽。退一萬步說,要是真打不過,那也沒轍,都已經盡力了不是,還能怎麼樣?」
眾人一愣:「輸了的話我們倒是沒事,本來能打到總決賽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你不是衝著冠軍來的嗎?」別的不說了,就昨天排練的時候白翔抱著林雨柔離開時那話說得那叫一個盪氣迴腸,感情是說著玩兒的?
白翔眨眼:「我是衝著冠軍來的啊,我那退一萬步的話你們也信?一萬步都退出比賽台了,能退嗎,你們可真逗。」
「臥槽,大家都緊張著呢,你竟然還敢耍我們,兄弟們動手揍死他丫的。」
一群人愣神過後一擁而上,直接把白翔給按翻在了房間的地毯上,得虧林雨柔受傷那一隻腳剛好在這邊讓這群傢伙不好肆意妄為,不然就方強一個人壓上來都夠白翔喝一壺的,更別提房間裡這麼多人。
折騰了一陣子,眾人心頭的那一股緊張也隨之淡去,在房間中挨到了臨近十一點,林雨柔的電話響起:「喂,是劉哥啊,哦解說要提前到場,沒問題我馬上就過來。」
聽見了林雨柔電話的一群人麻利的起身,把白翔和腿腳不方便的林雨柔給單獨留了下來,門外傳來劉慶那不靠譜的聲音:「林雨柔就交給你了,白翔快抱著跟上。」
「這群傢伙,就不知道替我分擔一下。」白翔嘆了一口氣,彎腰向床上靠著的林雨柔探去。
林雨柔原本微紅的雙頰一下子爬上了薄怒,伸手狠狠在白翔手臂上用力一擰:「什麼叫幫你分擔一下,大神你把我當什麼了?」
白翔吃痛臉都抽了,苦笑道:「要摔了要摔了,別鬧。」
林雨柔更生氣:「好啊你,竟然敢說我無理取鬧。」放在白翔手臂上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白翔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我沒有,你快別亂動,一會兒要真又給摔著了恐怕沒辦法上場了啊。」
林雨柔這才抽回了手一指房門:「小白子,送哀家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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