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一回,加上路上堵車,當林雨柔搶著付了車費扶著白翔下來之後都已經快到正午。
白翔非常無奈,這一路上就光說我沒病我沒病了,可結果呢,林雨柔不知道咋就那麼倔強,非要說他有病。這弄得開車的司機都認為他們兩有病,還是神經病,路上好幾次手抖險些出了車禍。
這不,兩人剛下車司機就立馬將車門鎖上,衝著兩人喊了一句:「有病就回家吃藥去。」說著一腳油門,車跑了個沒影。
白翔苦笑,又一個咒他有病的,這冤不冤啊?
正在這時,白翔兜里的電話響起,隨手接通,裡面就傳來了方強的聲音:「翔子你咋還不回來,我們等你去吃飯都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你哪兒呢?」
「呃,剛到校門口呢,再等五分鐘,馬上就回來。」白翔應了一聲。
電話還沒掛,方強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趕緊的,哥幾個就等著你結賬呢。」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在白翔身邊的林雨柔聽得是真真兒的,她一把搶過白翔的手機,按了擴音後非常生氣的道:「大神都生病了你們還要剝削他,什麼人啊你們。」
「這個……不是雨柔你想的這樣,我們……」
林雨柔不聽:「怎麼就不是我想的這樣,他們說的我都聽見了。」
這時,電話里傳來了方強疑惑的聲音:「林雨柔?好啊翔子,大早上的跑出去原來是和林雨柔約會升華革命友誼去了,虧我們眼巴巴的在寢室里等你。還有你生病了?早上出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強哥你別亂說,我和林雨柔是偶遇,是偶遇你懂嗎?」白翔抓狂,這誤會怎麼就一個接著一個。
林雨柔卻又在一旁衝著手機開始了嚷嚷:「約會怎麼了,我和大神為什麼就不能約會了,我們還是去的醫院約會。虧你們還是他的室友,竟然都不知道他生病了,一萬塊錢的醫療費用,能是小病嗎?」
「一萬塊?」
「翔子你咋了?」
手機中傳來寢室里另外幾個傢伙充斥著擔憂的驚呼,顯然是在一旁偷聽的他們被嚇到了。
眼見林雨柔還不解氣,白翔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對方的嘴巴,飛快的回了一句:「回來再說。」然後果斷的掛掉了電話。
「嗚嗚嗚……」
不滿的掙脫開白翔的手掌,林雨柔氣呼呼的道:「大神你為什麼不讓我說,你身體不舒服就是應該讓他們知道,就算不指望他們照顧你也得讓他們知道別碰著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白翔臉色那叫一個精彩,額頭都快要見汗了,他沒病啊,也一直在強調自己沒病,沒病還讓方強幾個知道什麼?一指寢室的方向,白翔無比頭疼的道:「我還得趕著回去跟他們解釋,有時間我們約,再見。」
「不行,大神你肯定不會對他們說實話,我必須跟著你去。」林雨柔上來就繼續攙扶著白翔的手臂。
「我真沒病。」
掙扎了幾次,白翔沒掙扎掉,林雨柔有著普通女孩子所不具備的執拗,白翔認了:「行,那你就跟著吧。」
被攙扶著往寢室的方向走去,白翔享受了一次萬眾矚目的感覺,不管走到哪兒看見他的人都是一臉怪異。畢竟被一個漂亮的妹子這麼扶著,這可是一種天大的福氣。還有就是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子扶著,這恐怕得病入膏肓了吧。
進了宿舍大門,白翔本以為底樓的宿管大爺會將林雨柔給攔下,可誰知那大爺竟然看都沒看就給放行了。白線心頭那個汗啊,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又一次走錯了樓,女生宿舍那宿管阿姨可是用防狼的眼神把他給逼退出去的。
同樣是闖異性的宿舍樓,咋男的和女的待遇差距就那麼大呢?
不等白翔和林雨柔上樓,穿戴整齊的方強四人齊刷刷的沖了下來。
方強一見白翔還真是被林雨柔攙著,頓時大叫了一聲:「我去,翔子你這咋的,讓人給削了?」說著他已經沖了上來,衝著落後了半步的馬浩然他們道:「快過來搭把手,把翔子給抬上去。」
「別,我還沒死,能自己走。」白翔嚇了一跳,倒不是覺得不好意思,關鍵是這四個傢伙不太靠譜,他把自己會被摔在樓梯上,沒事兒也能給摔出點事情來。
「什麼死不死的,會不會說話。」
方強不滿的呵斥了一句,伸手拋給了林雨柔一把鑰匙:「雨柔妹子,一會兒幫著開下門。」說著這才和馬浩然三人抓著白翔四肢將他給抬了起來。
一番折騰終於回了寢室,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幾個傢伙端茶送水的也就算了,一個個還搬了個凳子坐他周圍噓寒問暖。
白翔心裡感動得要哭,始終都沒人相信他沒病讓他更想哭:「說著的,我真沒病,你們別咒我了行不,搞得我就像是要光榮的死球了一樣。」
「真沒?」方強一臉疑惑,同一個寢室的彼此也都了解,他覺得白翔好像沒必要說假話。
「真沒!」白翔一臉悲痛。
「怎麼可能,繳費單我都看見了,不信你們就搜他的口袋。」林雨柔『眼見為實』的在一旁反駁。
「繳費單?我看看。」方強一攤手。
白翔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在路上隨手丟掉,為了避免被四個傢伙一通折騰,他老老實實的從兜里掏出了那張單子,表情有些黯然:「生病的不是我。」
方強已經把單子搶了過去:「臥槽,還真是一萬塊。」緊接著往姓名欄一掃,疑惑道:「韓逸凡?翔子你啥時候改名字了?」
林雨柔一臉尷尬:「不是大神?」
這時候馬浩然他們發現白翔臉色有些不太對,趕緊碰了方強一下,示意別亂開玩笑,方強也發現了白翔情緒不對,訕訕的道:「翔子你別往心裡去,剛是我嘴賤。」
「沒事。」
白翔見所有人都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努力扯出了一個微笑:「那是我一個朋友,救過我命的那種。」
方強他們眼神也變得嚴肅,和誰誰誰有過命交情的話他們也常說,但他們卻發現以後在白翔的面前他們不太敢隨意說這樣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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