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來了!」星期六的早上,把自己裝扮的漂漂亮亮,甚至可以說是魅惑的丹谷生森夏來到了勇太的家,很顯然,作為一名漂亮的女性,她的世界裡,只有她蔑視別人,沒有別人蔑視她,所以當勇太真的表現出了對於她的不屑一顧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無法保持冷靜了,這也是絕大多數既有魅力又有野心的職場女性的一個特質,跟男人一樣強大的征服*,越是得不到的,她們越想要得到,然後狠狠的踩在腳下再踢飛!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想要跟我說呢?」背著手,丹谷生的臉上掛著微笑,因為此刻她發現六花竟然也在勇太的家,而且似乎很不客氣的占據著勇太的書桌寫著一些什麼東西,一些她看不懂的字符,看上去好像是鬼畫符一樣。
「嗯...」勇太雙手抱胸,目光直視著丹谷生森夏,「你認為魔法這種東西是中二病期間我們的幻象呢?還是說,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
「當然是中二病,」她捂著嘴笑了幾聲,「我說,你讓我來這裡,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問題吧,難道你的中二病其實並沒有痊癒。」
「那就不用你費心了,」勇太聳了聳肩,晃了晃手裡的《黑暗聖經》的手抄本,「想要回它的話,就請繼續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第二個問題,假設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魔法這種東西。你會願意去學嗎?」
「真的有嗎?」丹谷生靠著牆壁,一隻腳的腳尖矗立在地面上,不時的晃悠著幾下。「當然想了,怎麼說呢?我雖然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中二病歷史,那會讓我感覺得丟人,但是本質上,我是憧憬那段歲月的,無憂無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很美好,我之後曾經還特意查過。為什麼我們那個時間段的孩子喜歡中二病,也許就像你說的,對於奇幻的嚮往,對於未知世界的好奇吧。當然,現在的我,肯定不會再回去了,怎麼樣,對於這個答案滿意嗎?」
「滿意,」勇太點了點頭,將手裡的《黑暗聖經》丟給了丹谷生森夏,「跟我去一個地方,六花。走吧.」
「哦,」六花抬起頭,對著丹谷生森夏笑了笑。「班長大人早。」
「早,」女人之間的特有的心靈感應,敵意!兩個漂亮的女人之間,永遠不可能是真正的朋友,「六花醬,到底是什麼事情啊。你們兩個這麼神神秘秘的?」
「嘿嘿,你跟我們來就知道了。」
勇太跟六花都有鄭安仁家的鑰匙。所以並沒有敲門,直接就打開了門走了進去,一如既往的,作為曾經的中二病患者,當丹谷生踏入了這個滿滿的充斥著西方奇幻風格,似乎專門是為了法師所打造的居所的時候,跟其他兩個人一樣,也都驚異的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地方?天啊,要將屋子裝修成這樣嗎,恐怕都可以將整棟樓買下來了吧!」
「比那兩個小傢伙有眼光多了,」從某個暗處的角落裡,鄭安仁走了出來,白髮,藍眸,完全符合丹谷生森夏的審美觀,簡直就是她心中最完美的男神,就算是她這樣性格的女性,看到了鄭安仁,也不由的在那一瞬間淪陷了,「裝修這裡我至少花了幾百萬美元,不過,這都不算什麼,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更神奇的東西!」
「看到了吧!果然不是什麼好女人呢!」六花小聲的在勇太耳畔說道,看到了老師之後那表情,「哼哼!癩天鵝想吃青蛙肉!」
「......,你這句話,可是連老師都一起罵了,」勇太無奈的聳了聳肩,不過就像六花所說,丹谷生的這種性格倒是讓他越發的感覺,這個女人骨子裡就像是男人一樣,對於更美麗的東西永遠更嚮往,只能當朋友,僅此而已,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了。
「所以說,」又是一番震驚,又是一番世界觀的崩塌之後,丹谷生森夏這才重新恢復了意識,「你們都是法師,包括勇太,六花,你們都是?」
「嗯哼,」勇太微微點頭,周身上下猛然瀰漫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熾熱之中又夾雜著陰冷,讓他看上去仿佛是魔神降世一般,另一頭的六花也不甘示弱,本來漆黑的瞳孔變得猩紅,無數的血液從她的皮下漂浮起來在她的胸前匯聚成了一個猩紅的令人恐懼的血球,然後這些血液又分散開來滲透回了六花的身體之中。
「不用羨慕,」鄭安仁拿出了一個水晶球,「先把你的手放在上面,看看你屬於那種類型的法師,然後,勇太跟六花會將他們之前所學習到的東西告訴你,比如說法術是什麼,法術的本質,法術的由來,等到你對於這個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後,我就會教你法術,很快你就會追上他們的進度,畢竟他們也只是才開始學習法術沒有多久。」
「哦...」丹谷生咽了咽唾沫,深吸了幾口氣,平復著那跳動著幾乎就要跳出嘴的心臟,作為中二界的大神,她豈會不希望自己有一天真的成為一名法師,這才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水晶球上,一陣耀眼的仿佛能夠刺瞎人眼睛的白色光芒,仿佛是世界上最初的純淨一般,跟勇太的漆黑剛好相反,丹谷生森夏所散發的白色光芒同樣白的沒有一絲瑕疵。
「看來,我最近真的是轉運了呢!聖光血脈,」鄭安仁一臉不可置信的搖著頭,「跟勇太你的黑炎血脈一樣的稀有,而且這種血脈比起你的黑炎血脈更為霸道的一點就是,當它覺醒的那一天開始,身體裡其他的血脈就直接被驅散了。它的世界裡,就只有它自己!沒想到我這一生竟然還能目睹聖光血脈!」
「老師,聖光血脈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六花看上去有些小小的不高興。自己長相上似乎比丹谷生差了那麼一丟丟,血脈上竟然也不是那種純粹的血脈,而另外兩個傢伙竟然還是一黑一白,這讓她有些小小的不爽。
「當然,首先,就是聖光血脈的天賦能力,驅散。聖光血脈的持有者使用任何法術,都會自帶驅散效果。而所謂的驅散效果指的就是,一切負面法術,或者是一切非物理結果的法術,比如燃燒。比如抽取生命,比如恐懼,比如腐蝕這種持續性的負面法術,都會被聖光化解。」
「就像是遊戲裡的牧師?」丹谷生略微興奮的說道,「那也就是說我還能給別人加血嘍?」
「這麼形容沒錯,聖光法術中有一些類別就是可以讓人的*跟靈魂快速癒合的法術,不過,那相對於聖光法術本身來說只是細微末節,聖光法術最強大的一點就在於對於己方單位的增幅性。各種增益狀態法術,甚至能夠讓一個法師擁有兩級甚至是三級法師的能力!雖然只是暫時的。」
「也就是說,我將會是這個團隊之中負責後勤的人員。」丹谷生捏著下巴,「那麼,老師,我有攻擊類型的法術嗎?」很明顯,在思路上丹谷生要遠遠比勇太跟六花要清晰,她甚至不在意法術是什麼。她只需要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這樣的人一旦成長起來。是極其可怕的,因為他們的目的性是如此的明確。
「有,不過不多,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完美的,聖光法術的威力就在與之前我所說的,用這種能量來攻擊的話,其實是一種浪費,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聖光法術就是汽油,你覺得是把汽油點燃了直接丟給敵人殺傷力大呢?還是說把汽油灌入汽車之中,然後讓汽車撞像敵人殺傷力大呢?」
「後者!」
「知道就好,」鄭安仁點了點頭,「你先跟他們學習一下魔法的最基本的知識,我要出去一趟去魔法商店購買一本聖光魔文書,我這裡恰恰就沒有這玩意。」
「老師,魔文這種珍貴的東西也會出售嗎?」
「當然啦,」鄭安仁哈哈大笑,「現在的世界大家都知道固步自封的代價就是被消滅,所以在不涉及到本身利益的前提下,很多法師會願意把自己用不到的東西拿出來出售,所以法師公會就成立了魔法商店,想買什麼,裡面就有什麼!」
「原子彈有嗎?」六花嘟著嘴,似乎因為自己都沒有受到這麼好的待遇而氣憤,所以故意的跟鄭安仁抬槓起來,本質上,失去了父親的她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漸漸的將鄭安仁帶入到了她心中父親的地位。
「哈哈」,鄭安仁何嘗看不出來,抱起已經不小的六花在輕輕的親了她一下額頭,「臭丫頭,核彈當然也有了,只不過貴的把你賣了都買不起!」
「哼哼~~~」
「血劍,血盾!」不遠處,勇太正在給丹谷生講著法術的知識,而六花則在一出空曠的地方聯繫著法術右手拿著血劍,左手則拿著血液構造出來的盾牌對著鄭安仁製造者人造人劈砍著,兩個純血的出現,讓這個小傢伙感受到了壓力,這也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所特有的一種心理,攀比,當然在其他年齡段也有,只不過這個時間最高而已。
「如果用我體內的暗血脈施展這一切,會是什麼樣的呢?可惜老師沒交給我暗黑的魔文該怎麼寫,沒有一個起點,」打著打著六花似乎就陷入了一種獨特的境界,開始思考其了某些問題,比如除了黑炎法師之外,所有法師在學習魔文法術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起點,這個起點一般就是他們的血脈,比如說血法師的血,或者暗黑法師的『暗黑』,亦或者是聖光法師的『聖光』或者是『光』。
所以如果沒有學會這個起點,縱然六花有暗黑血脈,卻也無法施展相應的法術,所以在這一刻,六花動起了歪腦筋,也可以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要直接調用暗黑血脈架構出一把劍,看看會是什麼樣紙,想到這,六花離開了人造人的攻擊區域,散去了右手的血劍,而是動用暗黑力量凝聚出了一把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劍,沒有了暗黑的根源,那就是一堆不穩定的黑色氣息而已,想要抓住都困難,最終這些氣息流淌一地,然後消散...
六花本能的想要用另一隻手上的盾牌接住這些流淌著的力量,源於人類不想讓東西掉在地上了本能,然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暗黑法術作為一種跟聖光法術類似偏輔助性的法術,所獨有的特殊屬性,滲透性讓它就那麼流淌到了血盾的縫隙之中,硬是憑藉血盾的架構,暫時的駐存在了那裡,於是,一面紅黑相間,散發著猩紅色的氣息,冒著黑氣的獨特盾牌誕生了。(未完待續)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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