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穿梭在昏暗的祖安小巷,進了一個通往上層廣場的電梯。
這個電梯明顯比他跟克勞德做的破爛電梯好上不少。
出了電梯,來到了上層廣場。
祖安的上層廣場,是整個祖安最繁華的地段,這裡的空氣不僅跟皮城無異,甚至能夠收到陽光的照射。
無數在中層廣場裡打拼的祖安人的最終目的,就是能夠在祖安上層生活;但是絕大多數祖安人要麼這輩子只能活在中層,要麼打拼失敗,身無分文,只能到祖安最下面的地溝區苟且,等待著地溝區里無處不在的煉金毒氣殺死自己。
瘦子從電梯裡出來之後,猛的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好淨化一下自己的肺。
接著來到一處酒店,走進被關上的大堂前,敲了敲門。
不久,便有人開門放瘦子進來。
瘦子路過酒店大堂里擺滿軍火的桌子,終於穿過之後,在角落裡找到了從新生區里逃過祖安來繼續做軍火生意的托馬斯。
「老闆。」瘦子對他點頭哈腰,一臉的諂媚。
「幹嘛?」托馬斯放下手裡的一個大口徑手槍,問。
「老闆,有個傢伙電梯費只付了20塊錢....」
「嘖,你媽的,怎麼不把昨天吃多少屎也告訴我啊?」托馬斯皺起眉頭,罵道。「這點逼事也來煩我。還有你們是怎麼幹的?錢沒給就讓人走了?想死啊你!」
「老闆,他有槍...」瘦子擺出委屈的模樣。
「你們沒槍啊?你們該不會是把我給你們吃飯的傢伙給偷偷賣了吧?」托馬斯站了起來,揪住瘦子的耳朵。
「唉唉...那傢伙...那傢伙的槍是憑空變出來的,會魔法。」瘦子疼的直皺臉皮,趕緊解釋加誇大。「直接變出好幾把對著我們,當時我跟我手底下的人也不敢亂動啊...」
「魔法?」托馬斯鬆開手,思索了一會兒,從兜里掏出一顆雕刻過的子彈拿給瘦子,說道:「叫幾個人去,活捉,帶過來見我。」
「唉,好嘞,好嘞。」瘦子趕緊點頭哈腰,然後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在中層的克勞德,通過范德爾和希爾科這兩小機靈鬼的引薦,找到了一個單間,月租只要一精粹。
雖然有點破爛,但總體來說還是能將就一下的。
雖然剩下的十幾塊精粹可以讓克勞德在祖安生活上一段時間,但是這並不是他最頭疼的問題。
「什麼時候才能回新生區呢?」克勞德坐在床上,看著手裡的那一對耳環,嘆了一口氣。
敲敲敲。
「來了來了。」克勞德將耳環收起,下床開門。
「嘿嘿!午飯時間了喔,要吃點嗎?」
「福根龍舌蘭,加上烤豬排,要不考慮一下?」
只見范德爾和希爾科在門口拿著食物,朝克勞德招呼。
「這....你們不是應該在酒館裡的嗎?」克勞德看著他們兩,問道。
「我們是可以到外邊來跑業務的啊。」范德爾說道:「這可是福根酒館的營銷手法之一啊。」
「既然克勞德先生是外地人,肯定不習慣祖安大街上的空氣。」希爾科放下酒瓶,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克勞德。「不如您現在收下這張名片,福根酒館每天飯點都會給您送餐。」
「這不外賣嘛....」克勞德嘀咕了一下,接過名片,然後問道。「這價錢怎麼算啊?」
「每個月2精粹是基礎套餐,還有5精粹和10精粹的價位,您要選哪個?」
「額....就2精粹的吧。」克勞德掏出兩精粹。
「好嘞!那就先不打擾啦。」兩人將食物酒水放下,一人拿了一精粹,然後便離開了。
「嗐~」克勞德將吃喝拿了進來,但是又有些沒胃口。「看來不能用正常的辦法回到新生區了。」
於是,克勞德快速吃完飯菜,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打算到最魚龍混雜的福根酒館裡打探打探消息。
不過,當克勞德出了門,房間裡恢復安靜時。
「臥槽!!!!」
克勞德跑了回來,衝進廁所。
「啊...他們的食材到底干不乾淨啊...」
.....
與此同時,在祖安的上層廣場,一處菲羅斯投資控股的酒店裡。
賈維爾拉著行李箱,走進一間大房間裡。
「我把武器都帶過來了。」賈維爾將行李箱放倒打開,裡面除了三把克格羅小型衝鋒鎗之外,就是適配的子彈。
弗蘭克和湯米過來,三人一塊裝子彈。
「新生區現在有什麼新情況?」弗蘭克拿了幾個彈匣,問。
「離開信號區域之前,我在新聞里看到凱撒似乎是從恕瑞瑪雨林地區那邊運來許多物資,想要解決最基礎的物價問題,安撫民心。」賈維爾回答道。
「恕瑞瑪東邊的叢林裡就只有幾個大城鎮,而且那些城鎮全部加起來的規模也沒有新生區三分之一,他凱撒能搞到那麼多吃喝跟日用品,多半是諾克薩斯給的。」湯米停下裝子彈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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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真要死磕到底了。」弗蘭克嘆了一口氣,不知未來的新生區是否從此被諾克薩斯漸漸蠶食。
「你們準備好了沒?」這時候卡蜜爾從房間裡出來,跟他們說道。
「好了,彈藥已經夠了。」
「走吧,早就該把那個鼓搗軍火的臭蟲解決掉了。」
.....
在晚間的新生區,海藍酒店。
使徒之一,「天刀」葦名流心,正在停車場跟幾個保安交流著。
之後轉了一圈,又來到之前用來藏匿武器,現在被炸壞的廚房。
他沒有進去裡面,反而是看了看廚房門口,果然發現有一處被高溫燒過的痕跡。
最後,他來到了十樓。
比利和挺多特警在此辦案,專門為了調查吉米失蹤案。
「嘿,老頭!」一個特警看見葦名流心靠近案發現場,便朝他喊道:「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快離開。」
「嗯?」葦名流心看著他,抬了抬眉頭,慢悠悠地說道:「我是來幫你們的。」
「不用...」還沒等特警說完。
「讓他進來吧。」在總統套房裡的比利看看外邊,說道。
特警隊員皺皺眉頭,讓開路讓他進去。
「他們應該是一伙人,控制了網絡,並且製造了混亂,把武器庫炸了將全部人吸引過去,再將吉米殺了的吧?」葦名流心跟比利說道。
「沒見到吉米,不好說死沒死。」比例皺著眉頭,有些難辦。
「嗯...那扇窗戶破了。」葦名流心看到玻璃碎了一地的窗戶。「是有人破窗進來的吧。」
「嗯?」比例也看了過去。「應該是外面的力將窗戶弄破,裡邊才會有那麼多玻璃的。」
「我去看看外邊有什麼線索。」
葦名流心從兜里掏出兩把匕首,來到窗戶邊,將匕首扎在外牆上,一個看上去瘦弱的老頭兒就這麼掛在十層樓高還面對大海的窗戶外面。
他在窗戶周圍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奇怪...」葦名流心抓著匕首,鬆開一隻手將自己吊在牆上,摸摸鬍鬚,然後伸出手來摸索著外牆。
終於,他摸到了一個小孔,之後,在大概一個人寬度的距離上,又摸到了一個小孔。
「鉤鎖?但為什麼有兩個孔位?」葦名流心一邊想一邊回到房間,最終想起來唯一有可能用這種鉤鎖的人。「青鋼影嗎?」
「有什麼發現嗎?」比利問道。
「吉米死了,不用在調查了,把你的重心放在對付皮城執法官上,而不是找一個死人。」葦名流心走到門邊,回過頭來看著他說道。「後生仔,這事情就交給我來敲查吧。」
說完,他便背著手離開了。
比利看看周圍,思索了一番,然後朝特警們揮揮手:「走吧,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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