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的雙,也可以是榻上雙飛的雙。
怎麼說呢
具體的過程,可以按下不表。
總之,在雨宮真晝拉著南詩織推開安全屋大門的那一刻,白榆就知道自己不需要裝什么正人君子了。
雖然這進度的確比他想像的要快上許多。
理論上走到這一步,再怎麼也要再過幾段劇情,需要一些心理鬥爭什麼的吧?
是人都有占有欲,白榆也沒想著要把南詩織也推倒來加快雙修進程即便他想過,同時和兩人雙修,或許能夠事半功倍那也是萬萬不能親口說出來的。
一旦說出來,真晝會不高興,但還是會縱容他。
明明知道會被縱容,但還是不能說,這就是成年人的糾結、體面和矯情了。
通常來說,南詩織沒經驗,又是碰到一個鬥地主的局面,三人不免都會有些尷尬和放不開才對但並沒有,她進入狀態後徹底放開了,就像是被按下了某個開關,理性直接蒸發。
連雨宮真晝都驚的眨了眨眼,被迫坐了半個小時的冷板凳,就看著自己妹妹獨自一人駕馭著船槳乘風破浪。
可見之前的經歷,是給她積攢了多少揮之不去的壓抑感受。
而這一點,坐在冷板凳上的雨宮真晝也一樣感同身受,切身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全身仿佛有先生在爬』。
之前是她負責馬兒跳,而南詩織被共振;現在攻守之勢異也,輪到她來感受被共振。
此時雨宮真晝才清楚的知道原來雙修引發的靈魂共鳴會有這麼強烈的反饋,難怪南詩織之前都走不動路,一副『我不想再去了』的模樣因為共振產生的快樂似乎還在雙修之上。
因為雙修時,有功法運轉,有陰陽調和享樂歡愉皆不是目的,而是一個過程,最終雙方可以從歡愉盡頭達到調和和空靈,從而進入頓悟狀態;而共振現象直接作用於靈魂,沒有陰陽共濟,所以慾火不能被平息,反而越燒越旺。
也難怪南詩織來之前就警告了『後果如何她可管不了』,因為自己狀態自己清楚,她只是在壓制著慾火,堵不如疏的道理,是個人都懂。
而這樣一來南詩織好不容易慾火消解了大半,又輪到了雨宮真晝。
兩姐妹自然也完全顧不上什麼尷尬的想法,已經戳破了那一層紙,打開了那戶窗,乾脆順應感受,徹底放開,徹底瘋狂。
那麼關鍵的白榆是怎麼個想法。
他覺得這個體驗完全可以加入型月重工,成為熔爐、台鉗、水泵的豪華套餐之一。
仿佛自己才是嬌花,被兩個採花女賊輪流採補。
這樣的體驗不能說不好,只能說根本看不到頭。
理論上榻上交鋒就和打桌球一樣,得講究一個你來我往,但這兩姐妹活生生跑成了接力賽她的回合,她的回合,她的回合,攻勢連綿不斷。
不過,雙方三人還是停了下來。
因為雙修次數到了,保底法則被觸發。
雙修大禮包發放並且是陽光普照獎,人人有份。
冥想室內。
蘇若離感知到了外界傳來一股強烈而鋒銳的劍意,她下意識結束了觀想狀態,睜開眼就看去。
只見到雨宮真晝和南詩織兩姐妹正緊閉著雙眼,但全身散發出驚人的劍意。
其面色燦若桃紅,似是全身氣血翻滾,但神情極度平靜,應當是陷入了某種開悟狀態。
這樣的動靜也引起了陶如酥和蘇若即的注意。
她們三人對視一眼,悄悄的起身離開冥想室。
「她們的天賦很高啊,輕易便頓悟了難怪這個年齡段能提升如此之快。」蘇若即說:「扶桑可沒有近路可走。」
陶如酥咬牙:「我也要儘快掌握雙修法了,剛剛冥想後,我越發清楚問題所在只是靠著我自己一人的靈魂力量,不足以壓制住體內的血脈神秘。」
她的身體裡就像是塞入了一整個神奇動物園,她這個園長卻根本管不住所有的神奇動物。
蘇若離也沒反駁,等了一會兒後,奇怪的問道:「開悟而已,要這麼久時間麼?」
「我,正式進入劍豪巔峰了。」
南詩織望著自己的雙手,沛然的劍意充斥著身軀之中,剛剛的頓悟中她甚至產生了一種感受。
封聖並非不可期!
她不可思議的說:「居然真的這般有效?」
卡了自己足足一坤年的瓶頸就這麼突破了?
南詩織看向白榆的目光徹底變了不,準確來說,是看向他下半身的眼神徹底變了。
雨宮真晝比她沉澱的時間還要更長一些,坐在白榆的腰上,目光空靈的望著天花板,直至許久後,她呵出一口氣安全屋內響徹劍鳴和風雷之聲,吐出的一氣便化作劍氣風雷在溫泉上炸響。
「劍道」她輕聲說:「我似乎正式摸到了劍罡的門檻。」
緊接著,雨宮真晝低下頭,眸子水汪汪的看著青年,然後埋下頭就是一個長情深吻。
親熱過後,她微笑著說:「我又變強了,變得有用了。」
此時的雨宮真晝,真正的感受到了聖道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白榆則是早有預料道:「一早就說了,持續雙修下去,你們定能很快封聖。」
不要小瞧保底法則,湊齊一百次,直接大保底送你入聖。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不知多少人跪求著都要成為先生的伴侶吧。」
南詩織彎下腰,眼裡透出渴望:「我明白為什麼蘇若離態度那麼強硬了,這確實感覺好好誰願意讓給其他女子?」
進入安全屋之前的抗拒此時完全煙消雲散拋之腦後,好一個經典終為惡龍的惡墮。
沒有人,沒有超凡者,能夠拒絕封聖的誘惑。
同樣的,也沒有誰能拒絕姐妹花的誘惑。
鍵盤,我用雙飛燕就很潤!
白榆則是手指抵住她的額頭,輕輕推開:「再繼續下去,就耽誤吃午飯了,而且你們兩個一起根本停不下來,不湊夠次數根本平息不了。」
他也不是沒辦法繼續,在副本內雙修根本不傷身體,反而有助於壯大和恢復靈魂狀態。
只是做事都需要時間,再來五次肯定時間上來不及,會引起懷疑。
之所以是五次,是計算得出的結果,和兩人同時雙修,累積效率就會提升。
經過足足三輪奮鬥,算上昨晚臨時上線後和真晝的四次,這就已經十次了。
效率上的確更快。
所以雙修中保底法則,看的也不是次數,而是人數?
好像哪裡不太對。
總之,的確該是時候下線了。
白榆留下一句吩咐後,收拾好安全屋,便各自下線。
冥想室中,回歸的兩姐妹睜開眼睛。
「姐姐」
「嗯?」
「謝謝。」
「噗之前榻榻米上還是一副『女俠受辱』的神情,怎麼現在這麼誠實了?是因為心房被敲開了?」雨宮真晝調笑道。
「姐姐!」南詩織此時沒了慾火狀態,又經歷頓悟和突破,自是頭腦清醒。
「好了,我們是姐妹,本該同甘共苦的,我們不會分開,你還要陪著我再看三百年的櫻花。」
雨宮真晝莞爾一笑,她重視愛情,也重視親情,兩人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存在,所以能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歸宿。
世人如何看她,絲毫不重要。
「其實這件事,蘇若離也知道,那麼蘇若即和陶如酥也很可能知道,之所以目前沒走到那一步,是因為她還沒下定決心,或者是沒能滿足某些條件。」
「所以,一定要保密。」
雨宮真晝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
過去爭奪白榆是基於感情,現在更是為了爭取一個封聖的契機。
「走吧,出去看看其他人」
客房中。
白榆走下床鋪,目光靜默凝視著不遠處的水杯,什麼都沒做,而水杯中的流水漂浮而起,在他的注視下幻化成了霓裳長裙的女子形象,旋轉舞步,美輪美奐;然後又一刻化作金甲威武的神君,手持大刀,驅雷掣電,橫掃千軍;再一瞬,幻化成漫天星辰,無數星系匯聚成星璇,微觀宏觀盡顯於掌中。
「靈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和英靈血脈雙修的效果果然是遠遠快過自我調養的速度。」
「而且,人數越多,效果越好」
「這不是逼著我去水性楊花麼?」
白榆五指一握,流水在日光下消散蒸發。
眺望遠山,近看庭院,靈魂力擴散,有種世間萬物皆在掌控中的強烈自信和氣魄湧來。
預感變成了切實握在掌心裡的可能性。
「只要我願意。」
「三日之內便可封聖。」
「等著我」
大夏,鳳凰台。
這裡已經只剩下一片火燒後留下的廢墟。
雲海前,坐著兩個人影。
「你這一局還要落子多少個?」鎮十方隔著棋盤問:「目前已經落子五十還多,這麼散亂,你到底想幹什麼?」
「既然是千年一局,自然要足夠熱鬧才好。」太歲化身拿著一堆黑子,不厭其煩的填滿了棋盤的各個角落:「千古無同局,落子須無悔。」
鎮十方冷冷道:「時間越久,變數越大。」
「呵呵,無妨我知道你忌憚的是白玉京,可他死在了羅睺手裡一次,沒那麼快就能恢復過來。」
「給他的時間越久,他突破封聖的可能性就越高。」霸者低沉道:「若他真的封聖,伱這盤棋還怎麼圍殺他?」
太歲平淡道:「且不提他能否封聖,即便真的封聖了,那又如何?這一盤棋上殺機四伏,僅憑他一己之力,又能保得住幾人?」
「白玉京不死,就算毀掉了他的全部,也沒什麼意義。」
太歲抬起手示意鎮十方看棋局:「而且你再瞧瞧,我這盤棋里還有誰?」
一群黑子中一共圍繞著五處白子,看上去早已大局已定,而天元位置卻是
「這裡是誰?」鎮十方拾起天元處的白子,問道:「羅睺?」
「羅睺不再棋局中,他不適合被謀劃,短時間內找不到第二個紫微星啊。」太歲笑了笑:「再猜。」
「」鎮十方直接把棋子丟回碗裡。
「算了,直接告訴你吧。」太歲捏住白子:「這枚棋子叫做蓬萊」
「你連蓬萊島主都算計在內?可他是十強第一!」
「不,不是算計」太歲將白子丟給鎮十方,沉聲道:「我是要吃掉祂!」
他大手一揮:「你,去把蓬萊島主做掉!」
「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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